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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都市言情 > 王妃救命病娇王爷他飘了 > 101、她亲手杀的人?
  乖顺的女人见得太多了,这种带刺的玫瑰才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小音戒备的瞪着哈鲁宁,话是对江楼月说的:“小姐,夫人还在府上等咱们。”
  “无妨。”江楼月淡淡说:“你先回府,告诉我娘一声,我晚些回去,小琴随我去马场吧。”
  “小姐——”小音震惊的回头,不知江楼月为何这样安排。
  江楼月投给她一个平静的眼神:“回去吧。”
  “……”小音默了一瞬,只好跳下车,对小琴投去一个“小心”的眼神,经过哈鲁宁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充满警告。
  哈鲁宁挑眉,眼神漫不经心的从小音身上扫过,心中暗忖,这刺儿头小姐身边,连丫鬟都有几分个性,若是太子事情办的妥当,这丫头和江楼月,他是都要收入囊中的。
  想到此处,哈鲁宁又露出几分笑容来,“走,去马场!”
  京郊的青山马场是朝廷的产业。
  庆国稳定百年后,贵族们各个养尊处优,尚文弃武,马也成了供贵族们娱乐的物件,赌马赛马,在这青山马场上每日都会上演。
  江楼月姐妹两人的坐骑,原本都是在边关的时候,武安侯专门给挑的,万里挑一的良驹。但回到京城之后江楼月一门心思的追求平王,马儿都放在马厩里许久没有关照过了。
  倒是江星月,隔一段日子就会来马场遛马,说是怕马儿关着懒怠了。
  当然了,到底是为了遛马还是为了别的,也只有江星月自己心里清楚了。
  哈鲁宁一来,负责马场的官员立即前来迎接。
  “大王子今日想玩些什么?下官这就为王子安排!”
  哈鲁宁说:“本王子带了几匹马来,你让人去刷洗干净了,送到跑马场来,另外,找人带本王子去你们马场的马厩瞧瞧。”
  “这……请问王子去马厩做什么?”官员堆着一脸笑意:“如果王子有任何吩咐,告知下官就是,下官定会安排的妥妥当当,那马厩脏乱,可别污了王子的贵足。”
  后面马车的江楼月眼底闪过一抹厌烦。
  这个马场的官员也是太子的人呢,对着哈鲁宁恨不得跪下舔他的鞋底!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堂堂庆国太子,本不至于捧着哈鲁宁这样的蛮夷。
  哈鲁宁心情甚好,哈哈大笑:“本王子要挑匹好马,就不劳烦大人了。”说完,哈鲁宁转到了江楼月马车前:“江小姐,随本王子一起去瞧瞧吧。”
  后面的官员惊的张开嘴,哈鲁宁竟然带了武安侯家的江楼月来?!
  江楼月掀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瞬间,她就感觉到无数的目光朝这边射过来。
  江楼月似乎兴致缺缺:“这马场我每月都来,好像也没什么好马,王子你确定能挑的出来?”
  这一次,没有了那遮住半张脸的车帘,哈鲁宁清楚的看到了江楼月的表情,是那种高傲中带着清冷,清冷中带着几分刁蛮的模样,简直戳到了哈鲁宁的心窝里去。
  哈鲁宁下意识的倾身,连说话的口气也柔和了几分,“本王子一生驯服烈马无数,最会挑马了,况且,就算马场没有,还有本王子带来的,总有一匹适合江小姐。”
  “一匹不够!”江楼月看着他,“上次我姐姐因为遛马受伤,说来也跟你妹妹辛罗依公主有关系,既然要赔礼道歉,可不能赔一半,所以我姐姐的那份也不能落下。”
  “没问题!”
  哈鲁宁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然后,哈鲁宁和江楼月就在众人或震惊或诧异或见鬼的表情中……一路去了马场。
  *
  月华阁里,气氛冷凝。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谢尧狭长的眼眸看向宫九,眼底的冷芒如利剑一样,如果眼神能杀人,宫九此时绝对满身都是窟窿。
  他硬着头皮,思忖哪一种说法能降低风暴,思来想去的间隙,只听咔嚓一声,谢尧手上的笔断成了两节,墨汁在宣纸上晕了一大片。
  “公子!”宫九一惊,不敢拖拉:“下面的人说,小姐和哈鲁宁去……去马场挑马了……”
  谢尧看着桌上没有完成的画,丢下手中半截笔杆,“她还干了什么?”
  “还……救了两个老人,杀了太子手底下的五个人……”
  “杀了?”谢尧眯起眼,带着几分怀疑的看向宫九,“她杀的?”
  “对。”宫九立即说:“用软鞭杀的,出手很快,跟着保护小姐的暗卫都没反应过来,也是暗卫们处理的尸体,处理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谢尧的神情变得复杂莫测起来。
  她做事不避讳自己的人,是信任,那和哈鲁宁一起去马场选马又是为了什么?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想要哈鲁宁赔礼道歉,她那么聪明,明明知道最近哈鲁宁心里的龌龊念头。
  那么,是想为那些强抢的民女讨回公道?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
  只是这样的行为,跟他印象中的江楼月有点不一样,而且——亲自动手杀人,这一点超出了他对江楼月认知的范围。
  不是厌烦,不是排斥,而是因为忽然得知,觉得自己对江楼月的了解远远不够。
  江楼月仿佛变得神秘了起来。
  宫九说:“小姐去见了宋大夫,请宋大夫调配一些药物。”
  谢尧垂眸想了想,吩咐:“那就告诉宋大夫,认真调配,用心一点,可别辜负了她一番嘱托。”
  “……是。”宫九心凉凉的应了一声。暗暗思忖,按照这种情况来看,就算是公子的嘱托能辜负,小姐的嘱托也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就不知道那些药,到底是用在谁的身上?
  不过不管是用在谁的身上,都只有一个结果——那人倒大霉了!
  而谢尧,暴怒了一瞬之后,又很快平静下来。
  他将断掉的毛笔从画纸上捡起丢在一边,拧眉看着桌面上好好的一副玫瑰图上,不合时宜的滴了三滴墨汁,然后唇角有些恼的耸动了一下,提笔在那三滴墨汁上晕染,画成了三只——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