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身一伏,性器退出半截又狠速撞入,那劲实有力的胸膛擦过她的双乳。
不知是否有意为之,她能感觉到她的乳尖被他用那健实的胸肌来回碾了碾,软硬相抵,她不敌他。
敏感处被他尽心照顾,她浑身战栗不止,身体燥热难耐,那突然爆发的快意迅速传遍四肢百骸,她的表情立马失控,娇吟声从喉间涌出,交合处的缝隙流出一股一股湿热的体液。
她失神地看着他,光线将他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他不知何时摘下了眼镜,没了镜框的压制,成熟的气息消失,他那张巧夺天工的脸蛋散发着蓬勃的少年气,又帅又嫩,让她片刻恍然,仿佛时光倒流,身上这个和她紧密相连的人是十八岁的他。
明明刚刚还臭着脸问她为什么不回答他,现在见她被他弄这样,知道自己使坏成功,他又调皮地对她笑了笑。
不过笑意矜持,颇有年少第一次被她逗笑时的模样。
那时收敛笑容是因为他们不太熟,现在呢……大概是因为她还未回答他。
要当他的什么?
最初她把他留下来陪她,只是怕一个人待在家里……而已。
她也没预料到后面的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现在的一切,包括她的心都不受她的控制。
想到刚刚以为他要抛下她而产生的委屈和愤怒,她又在乎他了。
会为他喜,为他哀。
易南云一直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控的部分,最特殊的存在。
这是她不想承认却又不能否认的事实。
从年少时在老街上对他的惊鸿一瞥,少女的幻想就有了具象化的对象。
他给出那个电话,是她和他羁绊的开始。
他问的问题答案很难说吗?
不难的。
除非她不想负责。
易南云劲瘦的腰身在她身上起伏,粗长的性器在她的层迭软绵的穴道内抽弄。
她就乖乖的躺在他身下,长发如瀑,肤白如雪,小脸因为他的抽插慢慢爬满红晕。
是他的榛榛啊。
易南云将她洒落一片的长发理好,勾放到脑袋一侧,他低下头在她颈侧的肌肤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酥麻感被他用唇种进她的身体,她想躲避,被他压住。
他克制着自己情欲,将闷头莽撞的想法推后,用性器缓缓磨着她层迭的内壁,试图榨出汁水,让她快乐。
她躺着,胀鼓鼓的乳肉却没有失去存在感,樱红的两点透过单薄布料闯到他的眼前,他的唇很快就从颈侧移到那软嫩的乳肉上,舌尖卷着那挺立娇红的肉珠。
很快她看他的眼神变得迷蒙,满心都沉浸在他带给她的情潮中。
他抓住她摸着他后颈的小手,将它带到他胸前,想她换个地方摸他。
叶榛的手被他从她爱的那处后颈移开,她眼神聚焦,不快地看他,他却可怜巴巴地回望她,控着她的指揉他覆着浅浅肌肉的胸,手感极好,她开始疼爱他那粉嫩极了的乳头。
身体像艘小船,在他造的海洋起起伏伏。
快感堆积到一个值就换来高潮,喷出的体液浇在几把头上,内壁紧缩绞着他,让他闷哼一声也交代了。
叶榛喜欢这种不快不慢的节奏。
不会过于刺激,让她出丑。
只是易南云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的逼问和教学才刚刚开始。
换上一个新的套子,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他的唇又回到她的耳边,“榛榛喜欢我吗?”
男人的气息极具侵略性,轻而易举就攻占了她。
叶榛依旧不作答,她眼眸弯弯地望着他。
易南云也不恼,他用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道:“你之前可承认喜欢我的。”
叶榛不置可否地弯唇,她到这里还能淡定。
虽然心脏跳动频率加快,她的脸上依旧保持从容,不露太多破绽。
只是他严肃起面容,喊了一句她的名字。
“叶榛。”
易南云整个人的气质从‘她的易南云’变成‘让她害怕的易老师‘,说话的语气也从亲昵变成威严。
某些年少时被他教导而留存在身体内的记忆被唤起。
就如在课室看闲书被班主任念出名字,叶榛瞳孔因为害怕而骤然放大。
“你不要这样子叫我!”有点儿怪异,叶榛推搡他的胸口道。
只见他嗤笑一声,神色平静,“叶榛现在喜欢谁?”
“你在这样讲话我就不理你了!“好怪好怪,严肃的易老师是年少时他演来给她提成绩的,她会把‘他’和可可爱爱的易南云割裂来看,身体还和他连着,他这样让她觉得她是在和老师做爱。
“叶榛就应该喜欢易南云的。”
“知道吗?”
“你要喜欢我。”他说这句话和以前告诉她什么定理和公式一个语气。
啊。
不要这样。
她的脑子会记住的!
易南云不仅采用言语攻势,身体也开始对她进攻。
那粗壮的性器不再止于刚刚的速度,他耸着腰身无规律地在她腿心一撞一撞,语气带着狠劲,“来,和我一起念,叶榛喜欢易南云,只喜欢易南云。”
才不念。
止住心里的默念,叶榛用手掐着他反抗。
被他抱起,她被迫坐在他的身上,这臭家伙掐着她的腰把她举举落落,进的太深,她受不住,穴口不停分泌汁水,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到来,她不由自主地扬起下颌,张唇娇吟,声音被他撞到破碎不成句。
易南云还在不停教导着她要喜欢他。
话语从威严变得粗狂下流。
那些不曾被他用过的词语从他嘴里吐出,带着异样的刺激。
她听着他说要吃她小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把她摆成趴跪着的姿势,他掰着她的白嫩的两瓣屁股,埋头在她穴里吃弄,鼻尖抵在那立起的阴蒂让她喷了他一脸。
他又掐着她的腰后入她,学街边野狗毫无技巧只会猛撞。
她趴着,翘着屁股小死了一回,还没缓够,微肿两半的穴肉还在翕合吐水,他又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着,他用手从布料里捞着她颤巍巍的奶儿,说她奶子又大又肥,要吃到她喷奶。
她哪有奶儿,所以奶子被他吃的肿胀。
最后实在是把她弄得受不了了,她屈辱地重复他的话。
满足了他这个,他又教导她给他一个身份。
“我们不可能是炮友。”
“所以做我的女朋友,我的榛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