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沉近似乎有些不解,又说:“可以具体一点么?”
“任务是你,是和你做。”池鸢支支吾吾的将从前绝对没法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其实她一开始也没能想到任务是这个,还以为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提升任务好感度,直至那一天和系统交谈之后她才真正明白了。
难怪沉近对她好感度那么高系统都没使绊子,难怪任务不可终止,即便是以抹杀为代价。
因为系统的名字是字面意思,它所发布的任务,提升攻略人好感度只不过是最基础的,难度早早布在了无形之间,心底自发的挣扎最磨人,有了这个,根本不需要加注别的东西。
“所以池医生今天才会这样?”
池鸢点点头,“是。”
“是有时限的。”沉近的语气带着肯定。
池鸢一愣,下意识的回答:“是。”
“那么,池医生可不可以告诉我,直到现在,那个时限还剩多久。”
池鸢下意识去望他的发顶,带着莹白光点的显示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视线下移,对上了他的眼睛,而后她闭了眼,在脑域内置光屏上她看到了时间。
其实她听出来了沉近的意图,但她不想给他施加压力,只说:“我还能等的。”
直到话说出口池鸢都没想过,如果剩余时间流逝完了而她并没有完成任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心思被沉近看穿了个彻底,“这句话的意思是时间不多了是不是,两天还是一天。”
“沉近,你不用——”
“两天是不是?”
池鸢无意识的揪住了白大褂,略粗糙的布料在掌心摩挲,彻底勾起本就不太平常的心绪。
脑中快速的组织着思考的措辞,刚要开口手腕被扣住了,温热的触感再度朝她席卷而来。
“我不急的,真的。”
她话说得诚恳,只希望可以蒙混过去,毕竟到现在这个地步真的已经全部脱离计划外了,她真的摸不清楚沉近现在的态度。
“我急。”
清淡的语声晃悠悠荡进耳道里,池鸢猛的抬眼,落入了一双笑眸里。
而后,一根皙白而修长的指节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的视线随之偏移,那根指节着实漂亮,直直牵引着她看向了沉近唇角处。
那里开了一道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渗血丝,她刚才都没能看到。
“池医生看起来好像不太熟练啊。”沉近顿了顿才接着说,这回,语调里含了打趣的意味,“偷亲也能留下痕迹。”
池鸢只觉得脸颊“腾”的一下热烫,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话根本没法儿接。
“池医生,我帮你完成任务吧。”
“不要拒绝,就当是……池医生之前对我进行特殊治疗的回报。”
这回话音未落唇瓣上就附上了一层柔软,之前觉得好闻的清冽气息在这一刻彻底包围她,手腕处的温热不仅一直不曾离去,反而带着她的手扣在了他的腰际。
浅浅阖着的齿关被一抹湿热抵住,池鸢未曾防备,任由着他的舌尖抵入,与她的纠缠。
胸腔之中的跳动愈发剧烈,连带着呼吸都稀薄了起来,恍惚间,她好似感觉到腿间涌出了一抹黏腻,后又顺着臀缝落至身下的床单上,晕染出一层深色。
唇舌相交了很久,久到池鸢都要跌溺进沉近创造的温柔乡里。
身前罩着的白大褂也在深吻间被挑开,露出内里赤裸着的身子。
也是在这时,沉近彻底逼近,灼热而湿热的呼吸打在她颈侧,染了情欲而变得略哑的声线带着些许柔意,轻声询问:“可以吗?”
池鸢觉得谈话间好不容易恢复的力气在这一刻再度离她远去,再也聚不齐一分一毫,连带着启唇应声都变得艰难。
池鸢咬了咬唇,选择换一种方式回应,她偏头碰上了沉近的脖颈,唇瓣之下的肌肤都灼热了几分。
细细密密的啄吻落于他侧颈,沉近眸色暗了暗,连带着撑在池鸢耳侧的手经络都突出了几条。
“我知道了。”
下颌被指节箍住无法动弹,池鸢下意识的回避,可沉近近乎哄诱的语气在她耳畔响起:“池医生,看着我。”
被沉近扣在腰侧的指节蜷了蜷,这回触及到的是他上身面料软和的衬衣。
紧紧阖着的眼眸睁开,视线聚焦的瞬间落于他唇瓣上,来到这里的时间里她见沉近笑的次数甚少,但是今天,他一直是笑着的,连带着冷淡的面容都随之缓和不少。
愣神间,大腿内侧被侵入,带着灼热温度的指间平顺着一点点攀升及至腿缝处才堪堪止住。
池鸢羞怯得并拢了双腿,也因此,夹住了沉近想要接着往上的手。
他的手是温热的,但她觉得灼烫得不行,腿间细嫩的软肉被略糙的指腹剐蹭着,一股子从来没有碰触过的感受从小腹深处慢慢往上涌。
又有一股水液裹夹不住的从穴缝里吐了出来,池鸢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合上也不是,不合上也不是。
脑海里还在做纠结时穴口被抵住,池鸢心下一颤,内里穴肉颤巍巍的又吐了一小股出来,直直淋到了沉近作乱的指节上。
隐隐听见了一声闷笑,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那种。
“嗯……”
突如其来的侵入,池鸢不曾设防,一声吟喘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男人的指节比她的要粗上一些,从前她自个儿弄的时候也只敢送入一节指尖轻浅戳弄,可能是不得其法十次有八九次将自己弄得不上不下。
可现在不一样,池鸢真切的感觉到了他指节在她体内的动作,依旧是清浅的抽送,但感觉大不相同。
水儿流得愈发欢快了,腰身有点不受控制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脑海里的那个想法再度浮现——她想要他。
小腹的酸胀感达到了一个新的程度,静谧的房间内“叽咕叽咕”的水声与略粗的呼吸交错,晃晃悠悠的,撩拨着池鸢脑海里本就崩到极致的那根弦。
“可……可以了”
声音微细到几不可闻,却又直直落入沉近耳中,他动作停了一瞬,后又继续,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回他往内里送入了两根指节。
“再等等。”话音里带了好些不稳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