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佩兰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陈建国的提议,只说她还没有能力开铺子,等有能力再说。
“我哪里有,你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拿去。”
“不用了。”林佩兰扭头对他笑了笑,敢用陈建国的钱,陈母要是知道了,那就真的没有平静的日子过了,“我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行,有没有这个能力。”
“我的就是你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排除在外。”
林佩兰这回笑笑没有说话。
她的东西是自己的,陈建国的东西她也不敢说是自己的,也没有那个脸去拿。
“这玫瑰花怎么种啊?”林佩兰转移话题,举举手里的花问陈建国,“就这样种土里能活吗?”
“这个我回去查查,感觉可以活。”
两个人到回家,不说别的话题,都很和谐。
回大院当然半路上,就把车子还给了路坤,两人一路骑着自行车回去的。
陈建国单只脚撑着地,林佩兰坐好,他等着林佩兰的手扶上腰来。
可惜左等右等就是没有把那只纤细的手等来,他扭头去看林佩兰,发现她也好奇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车子坏了吗?”林佩兰问。
“没有坏。你坐好了,我要骑了。”
“嗯!我扶着后座稳着呢!你走着便是。”
陈建国心酸不已,自己媳妇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
刚刚看见陈建国带着林佩兰和刘春妮走的人,有那闲心的看见他们经过,就说上了。
“那小姑娘以前可是经常来,自从陈建国回来结婚后,反而来的少了。”
陈家隔壁的那些红霞,最看不得别人好了,见林佩兰和陈建国腻腻歪歪的回来,不由酸酸的道。
“来的少不是很正常吗?这里又不是她家,流言蜚语就是你们这些闲人说的,不来就对了。”路坤奶奶不爱听这些,不客气的打断了这些话。
想着路坤中午在陈家吃的饭,应该也看见那家刘春妮的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她觉得不错,一会儿回去得问问路坤有没有看中。
林佩兰和陈建国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陈母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房间里都找了没有看见。
“看来妈又去单位了。”
陈建国插着腰,颇为无奈,说了让陈母休息一天,怎么也不听。
“要不等会儿你去接接,这样也能放心点。”
“好。”见林佩兰拿着铁锹出去,陈建国也跟着去,“你要干嘛!种菜的话,我来挖地。”
“不用不用。”林佩兰摆摆手道,“这些活我比你熟练,再说就挖一点点地方,没问题的。”
说着林佩兰就把那种茉莉花的花圃附近挖下去,看那样子也是种花,家里能有什么花啊,还不是就刚刚买的那么一朵。
这是要把那朵花种下了。
陈建国顿时哭笑不得,自己是不解风情,也不会弄路坤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今天难得做一次浪漫的事,谁知道林佩兰比他还要不浪漫。
这花可是才买回来,估计花梗还没有捂热,这么就种下了。
陈建国看着埋头挖坑的小媳妇,心里万分无奈。
“你不喜欢吗?”陈建国问。
“喜欢啊!”
陈建国以为她又在敷衍自己,就和珍珠项链一样,他送了林佩兰不喜欢要还给他,现在把花种在这里,是不是也算变相的换给他?
这也没有一个准话,陈建国才不透林佩兰当然心思,心里着急。
林佩兰继续忙活,给坑里浇水让泥土湿润后,就把那朵玫瑰花种了下去,掩盖好根部,又浇了一次事,这才开心的跳出来。
看见陈建国面色异样的看着自己,又看那花圃,他也去看。
“我觉得玫瑰花应该可以插着种的,五毛钱买的一朵太贵了,得养起来以后常常看见才对得起你五毛。”
“……”
陈建国还能说什么?
这小媳妇精打细算,是觉得花买贵了要种起来才划算,这要是大家都这样想的话,那花海卖给谁?
等林佩兰洗了手,换了鞋子进屋,陈建国跟着后面进来。
“你要是喜欢花的话,我给你种一大片。”
林佩兰刚刚一口水喝进嘴里,差点被这句话吓得噎住了。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哄女人的时候,那手法都很多,千奇百怪的,就像刚刚送她的那朵花?
或者说陈建国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承诺,就像她当初有听过另外一个人的海誓山盟一样。
陈建国长得好看,身世也好,又是招姑娘喜欢的类型,恐怕不少说这些话吧。
这么胡思乱想一通,觉得没劲了,她也有过去,陈建国那么大年龄了,也不可能没有心仪过别的姑娘,这么一来,林佩兰的咳嗽就停不下来了。
“咳咳咳……”
“小心一点。”陈建国拍拍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林佩兰才止住咳嗽,陈建国紧张的问,“好些了吗?”
“我没事。”林佩兰摇摇头,避开陈建国的手,“我去准备晚餐。”
对于林佩兰突然的疏离,陈建国莫名其妙,说给她种一片花,这也错了?
想了想自己还是没有经验,改天一定问问路坤说话的技巧。
晚餐还早,林佩兰中午也已经把那些不好做的菜都做好了,只要晚上加热就能吃,现在她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忙了,躲进厨房有人不过是怕和陈建国单独在一起没话说尴尬。
“厨房里热的很,你还是去外面吧!”
锅里在煮毛豆和嫩玉米,厨房里是有点热,中秋节以前要拜月准备供品,现在不要了,但是赏月还是没有改变的习俗,这些可以当做零嘴吃。
“我在看着火呢!不能离人。”
林佩兰无所事事的靠在水池边,见陈建国站在门口,她抬眼看了一下。
“是吗?”陈建国抬脚进来,直直的朝林佩兰走来。
前一刻林佩兰还慵懒的靠在那里,感觉到陈建国的异样,连忙站直身子,戒备的道。
“是呀!你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就好……”
“我怎么觉得……你在躲着我呢?”陈建国可不会那么简单的被打发走,步步逼近林佩兰,双手把她困在水池和他之间,低头看她无措的样子,“说吧!你躲着我,干嘛?”
“没……没有!”
男子特有的阳刚迎面扑来,林佩兰怕了,陈建国说话呵出的热气都拂在她脸上,她的腿不自觉的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