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我告诉你这个酱夹在馒头里面,这个馒头比包子还好吃,要不然你试试看。”
陈曼妮不住的点头,嘴里东西还没有咽下去,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这可是你嫂子的手艺,我告诉你这整个县城找不到第二个有这么好的。”
“哼!吧啦吧啦吧啦……”就会护着你老婆。
嘴里有着东西,说话也含糊不清。
陈曼妮白了陈建国一眼就会护着他老婆,什么都是他老婆好,他怎么不说她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呢?
“臭丫头。你还比如不服气。”反正陈建国是认定了自己媳妇最好,“赶紧吃了去洗澡吧,我还等着你洗好了到我。”
“嗯!知道了。”
“这学期的学习有压力吗?能应付得过来吗?”
“还行吧,反正我的成绩不会差的,这点你要相信我。”
“哟!小丫头自信心很强大嘛,有出息这点像我。”
“要像我也像爸,哪里会像你 你只是我哥而已好不好?”
“那我也是像爸,你在像我还不是一样呢,讲究那些干嘛呢?”
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倒是说得热闹也和谐,陈曼妮身上的尖刺也没有那么尖锐了,我上撕着馒头,试探着道。
“哥,大院里大家都说这回你肯定会跟嫂子吵起来,或者过不下去了,你真的可以释怀那些过往吗?”
这话不像是平常针对林佩兰的,倒像是有点隐约的关心,陈建国这回没有再大声呵斥她。
“是一些流言蜚语而已,你看你嫂子是不是很好?有了她之后,我们家里面吃的饭菜也好了,卫生也干净了。一进院子就满满的烟火味,才像个家的样子,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陈曼妮也是会看得出来,林佩兰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是她的骨子里有高雅的气质和那份傲气。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现在说要让我喜欢她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你别想在我这里打亲情牌啊,我没有那么好糊弄的。”
“行啊,你吃归吃。原则还一直坚守着。”陈建国不由的笑了笑,“这样吧,咱们来打个赌行不行?如果说你嫂子做出了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后,你服她无条件的接纳她,行吗?”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的哥。”陈曼妮掰着手指有声有色地说着,“你看啊,他有个离家出走人吗?再有一个退婚的未婚夫,再来一个跟你闪电速度结婚的丈夫,这不管是哪一点我都做不到。你说我想象不到这些,我以前能想象的到吗?哎呀!干嘛打我!”
小丫头跟她说几句话,她还一套一套的,都要赶上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传坏了妇女们。
陈曼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受了一记暴栗,建国的手才刚刚收回去。
“再说这么不客气的话,别怪你哥我,大义灭亲。”
“你看我说实话,你又要打我,你这人实在太难伺候了,我走行不?不理你了。”
剩下一口馒头塞进嘴巴里面,陈曼妮再也不看陈建国一眼,转身就进了卫生间洗澡去。
陈建国左右看了看,心里都是刚刚陈曼妮说的话。
但他想到的不是林佩兰怎么不好,而是觉得这姑娘果然不一般,很多人这三件事里,随便拿一件出来,那都是撑不住的。
林佩兰不仅撑住了,还反手打了一个翻身战,那所有人刮目相看。
再回到楼上的时候,房间里和屋外一样,静悄悄的,只有那清浅的呼吸在室内环绕。
陈建国站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娇小的身影,侧身与保护自己的姿态躺着,就那么小小的一点。
那么防备又放不开手脚的样子,一盘的那一块大地盘衬得更加孤独了。
陈建国其实挺喜欢林佩兰家的那张小床,两个人躺下后,没有这些空空的距离,只有亲密无间。
林碧兰似乎没有睡着,但是陈建国没有上床前她也一动不动。
陈建国不由得想笑。
看来刚刚自己在楼下的那一处又吓到她了,这美味可口的媳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吃到嘴里。
陈建国也很无奈,可是自己造的孽,自己受了,自己许的承诺,也得自己受了,还不能有多余的想法。
躺上去后伸手一把扣住了林佩兰搭在鼻子上的手,“这床这么大,你还离我这么远。”
林佩兰大气都不敢出了。
唇上隐隐作痛的感觉在提醒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我困了,我好像已经睡着了。”
“噗嗤。”
陈建国忍不住笑了起来,粽床上下,有节奏的颤抖着,林佩兰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哪里有人会在睡着的时候说话的。
“你别怕我,咱们好好的说说话吧。”笑过之后,陈建国才平静地道。
“你明天还要坐车确定不睡吗?”
林佩兰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倔强,继续侧身躺在那里,即便所在陈建国的掌握中,也是一动不动。
“行吧,你说睡就睡。”
话音一落,大手一挥,原来在最边上的人已经滚进了他的怀抱。
软玉在怀,终于可以满足的呼出一口气了。
“睡吧!”
林佩兰吓得不轻,虽然隔着被子,一开始不敢动弹,但是见陈建国好久都没有动,她才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其实这几天那些没羞没臊的亲密接触后,林佩兰觉得自己其实根本拒绝不了陈建国,但是这男人似乎很有原则,说一不二,真的一再的坚持原来的承诺。
“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回娘家去吧。等我回来再去接你,别人想要说什么,也不要去在乎,只要听我的就行。”
“好,家里的事情你也别担心,我会经常回来的。”
“这些我当然放心了,有你在,比什么都好。”
鼻尖悠悠的茉莉花香,让陈建国有点痴迷,身体里的火山在跃跃欲试,而他的一直在,强制的压抑着。
这种感觉很奇怪。
明明觉得下一个就要忍不住了,挠心挠肺的难受,但是隐约中觉得不行,还是得必须忍。
就那么僵硬的抱在一起,两个人也没有再说话,静谧的空间中,两人的鼻息在交缠着。
最后还是陈建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