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是不介意的,他从小就知道父母恩爱两人举止亲密也没关系,但他尊重林佩兰的想法,撑着雨伞搂着她进屋。
这才进去,就看见陈母站在那里,脸上神情莫名。
“妈,佩兰,刚刚打了针回来我送她上楼休息。”陈建国笑着说。
“好好地待在家里不行,一定要出去淋雨。”陈母斜了一眼两人,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听见她说,“我煮了粥。吃了等会儿你们再去睡。”
“好。都两点多了,我还真忘了佩兰也没有吃饭呢!”
陈建国拉着林佩兰去卫生间洗手,在他看来,自己母亲肯这样的表现,说明也是对林佩兰放下了成见。
林佩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陈建国拉进了卫生间,等被陈建国按着在水池里打泡沫,冲水,还觉得是幻听。
“饿了吧?我都忘了你没有吃饭。”陈建国细心的拿着毛巾把林佩兰的手擦干,还不忘轻声的说。
“我倒是不饿,只是觉得妈做饭,有点不敢相信。”
这还是林佩兰进陈家三个月以来,第一次看见陈母煮饭,抽出被陈建国用毛巾擦的手,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妈以前也经常做的,只是你在家,没有她发挥的时候。走吧!我也饿了。”
陈建国这会儿心情挺好的,拉着林佩兰出去。
陈母难得的不仅做煮了粥,还炒了两个青菜,和一个煎蛋,虽然青菜有点过火,煎蛋有点焦,但陈建国还是很捧场的埋头猛吃。
林佩兰生病,嘴巴里没有什么味道,勉强喝了半碗粥,挟了几根青菜就放下。
饭后她还想去洗碗,被陈建国拉住了,只见他挽起袖子就要去洗碗。
“妈,你和佩兰坐着休息,我来洗碗。”
林佩兰不舒服,他要干活,现在也冠冕堂皇,不需要遮遮掩掩,怕陈母不高兴了。
“放下!就几个碗我好不会洗吗?还不赶紧回到楼上去休息。”陈母嫌弃林佩兰,但对儿子是真的疼。
林佩兰没有洗碗,要让儿子洗碗,她是怎么都不可能的,昨天赶了一路回来,她嘴上不说,也心疼的。
“妈,没事,我好不容易干一回活,我来。”
“不用不用。赶紧走!”陈母一把拿走了陈建国手里的碗筷,推了他离开,“我懒得看见你们在楼下,赶紧都给我回去睡吧。”
“建国辛苦了一天去睡吧!我已经好了,就在楼下准备晚饭……”
林佩兰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上楼让陈母忙活,便让陈建国自己上去。
“我们家可没有那么苛刻。让你去休息就休息,那么多话。”陈母不悦的嘀咕着,捧着碗筷转身进了厨房。
“走吧!上楼帮我找一下睡衣在哪。”
陈建国揽着林佩兰的肩膀带她上楼,他很高兴母亲能放下介怀,可以和林佩兰多一点时间相处,他一点都不想放过。
林佩兰上楼后,还真的打算给陈建国找睡衣,陈建国把门反锁上,跟着她的脚步走。
林佩兰这才打开衣柜的门,就被陈建国啪的一下关上了,人也落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建国……”
林佩兰轻呼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后仰,呼吸瞬间被吞没。
陈建国肖想了一路的美好,终于如愿以偿,一直到林佩兰瘫软在他怀里,这才矮身把人抱回床榻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林佩兰倒在了床上,紧张的看着双手撑在自己头两边,呼吸急促的男人。
陈建国的压迫感太大,林佩兰除了紧张兮兮的抓着自己的衣领看他,别的都做不了。
“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话是那么说,人已经俯身下来,那炙热的呼吸就在林佩兰的唇边,“我只是想你想的难受。”
轻轻地在林佩兰唇上碰了碰,他这才翻身躺下。
“这算作聊以慰藉吧!”
说着大手一伸就把林佩兰搂进了怀里,那力劲大的很,仿佛要把林佩兰揉碎吃进肚子里一样。
听着耳边陈建国的呼吸那么重,林佩兰也不敢动。
不得不说陈建国的重诺,那林佩兰吃惊,就在刚刚那掐着自己腰的手都在发抖,只在衣服下摆处游弋了片刻,又克制住了。
她觉得陈建国那一刻要失控的。
到了现在,陈建国要是想做什么,林佩兰觉得自己也不会拒绝,要不然他也不会任由陈建国对自己这么的亲密作为。
可是这个男人明明热情似火,但又理智克制,就因为当初承诺说要自己心甘情愿,没有半点的逼迫。
“别想太多……我没有那么君子。”陈建国突然凑到林佩兰耳边,沙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情愫,“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话说的恶狠狠的,林佩兰的脸腾的就烧了起来。
这样霸道又直接,才是真实的陈建国。
软玉在怀,撩人心弦,可惜又什么都做不了,陈建国不甘不愿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儿,闭上了眼睛。
毕竟是一整夜又快一个白天没有睡了,回来又是精神极度紧张,这会儿终于放松下来,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林佩兰还紧张的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从几处到缓慢,接着是又放轻了不少,这才知道他累了,也睡着了。
她也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梦里不再是秋风萧瑟,而是春花烂漫,她好久没有睡过这样舒坦的觉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窗户外面只剩下一点夕阳的余晖,扭头看向陈建国,发现他还在睡,林佩兰有点难受,好像又开始发烧了。
为了让陈建国多睡一会儿,便躺在那里没有动,宽厚的怀抱那么安心,那么的可靠,无端的让她眷恋。
陈建国的觉浅,更何况潜意识里还在担心林佩兰,这会儿怀里的人越来越烫,他似乎有感觉一样就醒了过来。
没有初醒的迷糊,抬手就扶上了林佩兰的额头,等发现林佩兰真的又发烧后,立马翻身了起来。
“我没事,你别担心。”
“发烧是没有那么快好的,会反反复复,医生有说过,刚刚我睡着没有注意到。你快躺下,我去拿退烧药。”
林佩兰也跟着坐起来,却被陈建国按着躺下。
看着陈建国为自己忙忙碌碌,林佩兰坐起来,把自己的枕头竖起来垫在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