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根弦被拨动了,只有痴迷的沉沦,才对得起这美好的夜晚,美好的姑娘。
“陈建国……我知道好多人在背后说我,说我不安于室,心比天高,说我这都是胡闹。
但我不认!
你没有经过那种一无所有的窘迫……不知道那境地下,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
仿佛随意一个人都能拿捏你一样……”
几十年的家不要,生儿育女护着的丈夫孩子不要,那既定的婚期也都能毁了,那都是因为一个字,钱!
林佩兰也有自己的倔强和坚持,或者说她从来就不是轻易服输的性格,在陈母面前,林佩兰隐隐还是有点低人一等的自卑,虽然她从来不说。
林佩兰对上陈建国看着自己的目光,又有点庆幸这缘分的奇妙,让她那么仓促的决定下,还能遇到陈建国。
“不管结果怎么样,别人怎么说,我没有去做过,都会留下遗憾,唯有去试了,才知道自己行不行……”
“我相信你能行的。”
“嗯!”林佩兰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侧着头认真的看着陈建国,然后就不停地笑。
“陈建国你知道吗?就像当初答应嫁给你的时候,我也是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下了决定。”
陈建国静静的看着林佩兰,等着她继续说。
“我想着反正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那么坏的地步,再没有比那样的境地更坏了。还不如去搏一搏,不求两情相悦,说不定还能够就此过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忙你的事业,我留守在家帮你这个父母,帮你照顾家……”
虽然发现那样平淡的生活根本不能,门第差别,她这个丑小鸭一下进了天鹅群,注定不能平平淡淡的过了。
即便不为了别的,也要让自己有底气站在陈建国身边,不会被人在身后指指点点瞧不起自己,同情陈建国娶了她这么一个乡下丫头。
“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希望你能过得自信鲜活,不用为了别人而活。”
陈建国抬手揉揉林佩兰的头发,顺势她揽进怀里。
一开始他也是想着两个人的结合默契的平淡无奇就行,没想到生活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他以为的娇弱小娇妻,蕴含了无限的潜力和惊喜给他。
“嗯!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忙碌的状态挺好的,很充实……”
“虽然我很喜欢你这样充实又自信的样子,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林佩兰伸手笨拙的抱住陈建国,感受这男人炽热的体温,莫名的安心,喝进肚子里的酒也开始给她壮胆,痛快无比的道。
“说!不论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我就一个要求,不许忽略我。”
陈建国抬起林佩兰的下颚,看着她有点迷离的双眸,无比认真的道。
林佩兰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下一刻就被陈建国拿走了,换来的是陈建国温暖有力的手紧紧握着她。
陈建国这么的郑重其事,她自然也不能敷衍陈建国。
“陈建国……”林佩兰觉得自己的血液奔腾的特别快,心在胸腔里仿佛要蹦出来了似得,“我也没有告诉你,我赌对了。和你可以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很满足了。真的!”
这算是陈建国极其满意的答案了,林佩兰没有表白,但这份认可和表白差不离。
陈建国双手捧着林佩兰的脸,心下感叹还好当初自己用最快的速度做了决定,要不然这傻丫头,估计随便拽一个男人就结婚了。
那他现在要去哪里找这么一个情投意合的妻子,到哪里去找着每时每刻都在给他惊喜的好姑娘。
“还有更让你满足的,要不要试试!”
陈建国哑着声,话里带着诱惑,喝了大半瓶红酒的林佩兰,懵懵懂懂傻傻的听不出来。
“什么?”
“我带你去找。”
矮身再次站起来,林佩兰已经腾空而起,下意识的抬手环住陈建国的脖颈,忽明忽暗的烛火在滋滋炸响。
林佩兰觉得自己醉了。
醉在了男人狂风暴雨的洗礼,醉在这夜色朦胧的时刻。
要说中午的那场云雨,在两人微醺夜晚的衬托下,就像开胃菜。
那小屋的暖意,仿若这二月的春风,一夜春风十里,千树万树梨花开。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晚了,林佩兰声音都哑了,坐在小方桌前,看着陈建国春风满面给自己夹菜又添粥的傻样子,狠狠地给自己塞了一勺粥。
她总算知道这男人为什么昨天要开红酒了,分明是故意逗自己醉,好乱来。
想起来昨天自己那鬼样,林佩兰恨不得时间倒流,一定不会顾忌陈建国没有酒量,自己逞能干进去大半瓶。
眼前这人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那喝了酒上脸,可酒量好的没法说。
“吃点鸡蛋补补……”
陈建国见林佩兰几次瞪自己,他也不觉得尴尬,熟练的把水煮蛋剥好放她碗里。
“滚!”
林佩兰才出声就后悔了,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倒是听着像娇嗔调情。
“傻姑娘!咱们是夫妻,那都是乐趣,真的没什么……”
林佩兰的羞涩成功让陈建国笑了出来,还想劝林佩兰几句,以后都要那样才行,没想到话没有说完就被林佩兰打断了。
“陈建国,你太过分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灌醉我,好……好图谋不轨的?”
“哪有!我觉得挺好的,酒能助兴。”陈建国一本正经的道。
“果然是这样的!你太坏了!”
莫名有想起昨天被陈建国引着做的那些疯狂的事,真是羞死人了,醉酒实在是太可怕了。
林佩兰又气又恼,恨不得捂住陈建国的嘴巴不让他说。
“好好好,我不说。光喝粥不好,吃个鸡蛋……”陈建国忍俊不禁,默默地把两个水煮蛋都给了林佩兰。
“我才不要补呢!”
林佩兰瞪他一眼,气呼呼的又给回去,惹得陈建国笑声不断。
“好。那我们一人一个……”
两人吃了饭后已经是九点多了,然后家务陈建国包了,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不让林佩兰动。
“要不咱们再休息一天,明天去镇上看看厂子,再去工厂吧。反正机器那边你放心,就是咱们这边人不过去,他们也能把货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