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想了起来,姐姐知道她是赛车手之后,就持反对态度,就是担心她会受伤。
可是……
“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受伤啊。”
苏泱的声音依旧柔和,“苏酥,姐姐相信你的实力,这样吧,你跟三叔也商量一下,你俩别因为这个吵架。”
苏酥愣住了,“为什么这么说?三叔说以后都听我的,不跟我吵架。”
苏泱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说道:“反正你跟三叔说吧,有商有量的,你也别太坚持了。”
苏酥蹙了蹙眉,有点不喜欢姐姐这话。
又说了两句别的,她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跑回商薄衍那边。
商薄衍立刻放下电脑,“你慢点,就在这里,跑什么?”
“三叔……”苏酥过去,“刚才我跟我姐说想回去赛车,我姐非让我跟你商量,还说不让我跟你吵架,这有什么好吵的?她就是担心害怕我受伤,一点都不信任我,我可是须尽欢,我怎么会受伤呢?”
商薄衍看着苏酥不服气的小脸儿,只是淡淡一笑,“好了,别生气了,你姐姐也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可我不会有事啊,年后我就回车队里。”苏酥长舒了一口气,声音柔软了一分,“妈妈和姥姥不在了,姐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我理解她不想让我回车队的心理,可是我……”
“好了。”商薄衍将苏酥揽进怀里,“等年后再说吧,年前你先好好把身体养回来。”
苏酥点点头,“其实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是么?”商薄衍低头看着她笑,眸色渐深,有些异样,“那是不是说今晚又可以了?”
“可以什么啊?”苏酥轻轻拍了一下商薄衍的胸膛。
商薄衍低低发笑,“逗你玩的,这个礼拜都不碰你了。”
“嗯。”苏酥这才放心。
商薄衍确实决定这个礼拜让苏酥好好修养,但是她答应得这么痛快,他又有点不爽了。
“不是,三叔的活不好么?我看你怎么一点都不期待?”
苏酥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在心里暗暗翻白眼。
谁一下吃太饱,一时半会都不会再饿了呀。
商薄衍没有得到苏酥的回答,更加不爽了,“真的不期待?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活不好么?”
“三叔,你能不能正经点啊?”苏酥推开商薄衍,“你快点去工作吧。”
“苏酥,你这个态度,三叔很伤心啊,我把肉体给了你,结果你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不打算对我负责了?”商薄衍不依不饶。
苏酥:“……”
这个老男人真是……
“你别说了!”
她都快哭出来了。
商薄衍将苏酥通红的小脸尽收眼底,总觉得这熊孩子表面害羞,事实上就是不喜欢和他做。
这可是件大事,在商薄衍这里,绝对不能糊弄过关。
“好,我最后问你一遍,喜不喜欢跟三叔做哎?”
苏酥:“……”
她的脸皮像是火燎的一样,又麻又烫。
哪有这样的?
“三叔,你怎么可以……可以……”
说得这么直白啊?
“可以什么?”商薄衍直勾勾地盯着她,心里着急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苏酥有些恼羞成怒,“你以后不准……说这些了!”
“说什么?”商薄衍又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这不是很正常的词汇?那我该说什么?问你喜不喜欢跟我发生性关系?”
“三叔!”苏酥真的要哭了,一下子扑到商薄衍的怀里,没脸见人了。
可关键是,那些话都是这个老男人说出来的,结果害臊的人是她,太不公平了。
商薄衍朗声大笑,“你之前不是很能撩么?忘了?还别说,三叔还真的挺怀念第一次遇到你女装的时候,你做的那些事儿的。”
“我什么都没做!”苏酥矢口否认,又拍了一下商薄衍的胸膛,这一下比较重,但是也不解恨,“你自己在这工作吧,我走了。”
只是刚转过身,手腕就被握住了。
商薄衍将苏酥带到沙发那边,他坐下,然后将苏酥安置到了自己怀里,大掌紧紧桎梏着她,让她逃不了,“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回答我。”
“什么啊?”苏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吐槽,“三叔,你不能正经点吗?”
商薄衍捏着苏酥的下巴,“这怎么就不正经了?食色性也,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正经的,你自己也把‘都什么年代了’挂在嘴边,怎么还觉得这是件羞耻的事情?”
“我又没说这个羞耻,我只是……”苏酥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
“跟我还不好意思什么?”商薄衍在苏酥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低哑了一分,带着蛊的意味,“你告诉三叔,喜不喜欢?”
“喜欢的。”苏酥诚实地点点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看商薄衍的眼睛,“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的,就是……别太频了。”
就像这一次,连续八天,谁能受得了啊?
“不会了。”商薄衍心底的内疚再次冒了出来,“之前是三叔不好。”
“嗯。”苏酥轻轻应了一声,默了默,她想到了一些事情,神色也认真了起来,“对了三叔,夏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夏丞博已经不成气候了,至于夏颂扬,他本就没什么实力,也翻不出什么水花来,夏氏现在就是个空壳子了。”商薄衍说到这,停顿了一下,问苏酥,“你觉得阿尚真的忘掉夏知雪了?”
苏酥眨了眨眼,神色有些纠结,“我也不太清楚,可他现在一个女友一个女友这样换,没有一个超过一个礼拜,我又觉得他确实是放下了。”
三叔怎么突然又提起夏知雪了?
难道……
“你是想留着夏氏,等夏知雪回来,让她接手?”
商薄衍点头。
苏酥倒是也赞同三叔这么做,三叔也是为了商尚好。
“那行,那个毁灭程序在咱们手里,对夏颂扬也算是一个牵制,他不敢再做什么了,其实他本来就没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