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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你麻痹,谁说要搞了!
  酒让瞿非轻的面容染上艳色,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一种惑人的慵懒。
  她伸出半截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苏辛的唇瓣上舔着。
  “陛下喜欢?”
  苏辛任由瞿非轻动作,说话的空档嘴唇开合,瞿非轻没想到她会突然开口,小半截舌尖探入了苏辛的口中。
  两人皆是一僵,瞿非轻第一次同人如此亲昵,刚刚舔舐的动作只是因为不讨厌那种感觉,逗弄一下苏辛罢了,没打算再进一步,只是眼下……
  十四爷,我突然想搞了。
  【你随意,我有马赛克。】
  马赛克护体,促进社会主义和谐。
  苏辛眯着眼睛含住探入的舌尖,用舌头触碰。
  瞿非轻兴许是醉了,她闻着苏辛身上传出来的暖香。
  其实这个人的确漂亮,起码她舔着她舌尖用一种近乎挑衅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让她有一种血液沸腾的感觉,别于嗜血的冲动。
  瞿非轻是醉了,苏辛没醉,她是想搞了。
  衣衫半褪,瞿非轻勾起酒壶,琼浆自苏辛的脖颈滴落,溅湿了衣物。
  酒是凉的,自宫殿外的凉风一吹,让人忍不住打一个寒战。
  瞿非轻含住苏辛的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将那儿的酒水尽数饮完才肯换地方。
  苏辛将头上的钗子解落,扔在一边,她的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宛若上好的绸缎。
  起风了,枝头的红色的小珠跟着风的的动作摇晃,月光斜斜一照,染上颓靡的色彩。
  感受是相互的,苏辛也勤勤恳恳的帮瞿非轻按摩,瞿非轻发出轻哼,红唇上挑。
  风更大了,连整个枝桠都跟着摇晃起来,无奈的抖动。
  苏辛已经成年,在踏雁那儿应该做的事情,被推迟到了现在。
  宫殿里的湖泊被风吹的也掀起波澜,鱼儿在水里不停地游动,陷入那种温暖之中。
  万物静止,苏辛坐了起来,披好衣衫,将头发束好。
  身上出了汗又被洒了酒,黏糊糊的难受。
  瞿非轻睁着眼睛,看起来像是清醒了。
  “你怎么找过来的?”
  瞿非轻看着苏辛的眼睛。
  “随便逛逛啊。”
  苏辛还是那个回答。
  “深更半夜,倒是好兴致。”
  “多谢夸奖。”
  瞿非轻上下打量着苏辛,不知想到什么,表情舒缓。
  每一座皇宫里的冷宫都有着自己的故事,它们有着许多主人,一代又一代,轮转更迭。
  瞿非轻的少年时光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
  因为她的母妃生了一个女儿,让皇帝不满意,这时候别的妃子又趁机对付她的母妃,所以瞿非轻的母妃带着还在襁褓里的她,住进了这座冷宫里。
  瞿非轻有着现在的手段和成就,她的母妃功不可没。
  她的母妃是硬生生病死在这座宫殿里的,瞿非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
  在她当上皇帝之后,她偶尔会来到这里,一个人坐在地上饮酒,回想着她的母妃。
  瞿非轻开始是怀疑苏辛是刻意跟到这里的,不过她后来想到,她来到这冷宫的时间不固定,想来就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兴起。
  不过关于苏辛这个随便逛逛的理由,她还是不相信的,太拙劣了。
  “好难受。”
  苏辛皱眉嘟囔了一声,感觉很不舒服。
  她这具身体柔弱,比不上以前千锤百炼的,前段时间才收了伤,刚刚又剧烈运动,吹了风受了凉,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瞿非轻感觉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带刚刚的高温也低了下去。
  苏辛只觉得头疼。
  瞿非轻站了起来,对着还坐在地上的苏辛伸出了手,苏辛抓住了瞿非轻的手费力的站起来。
  “多谢。”
  苏辛拍了拍身上的灰,低下头没看见瞿非轻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们搞了,瞿非轻在想要不要负责。
  苏辛可没那个想法,准备走人。
  “今晚……”
  瞿非轻帮苏辛理了理她凌乱的衣服,想着该怎么给东西。
  “没大事,陛下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你是否……心悦寡人?”
  瞿非轻眼眸深深。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非要跟着她,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要靠近她,如果不是的话,在刚刚又为什么接受她?
  “哈?”
  苏辛有点懵,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陛下多虑了,陛下如天空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得,雪摇贵在自知,方才不过情动而已,就算不是陛下……”
  苏辛剩下的话在瞿非轻恐怖的眼神里消音。
  十四爷,我怎么觉得情况有点不对。
  【这个……可能吧……宿主你真是一个奇特的人。】
  哪会有人对刚刚搞完的对象说我不是喜欢你,就算不是你我也会搞这种话……
  这已经不是缺心眼了,不是情商低就是渣。
  我总感觉你话里有话。
  【是吗?你感觉错了。】
  十四冷静的说。
  “陛下,我先走了,改日再见。”
  苏辛下意识觉得情况可能不太好,忍着不舒服急急忙忙的离开。
  瞿非轻看着她的背影气笑。
  苏辛那种避之不及的模样,反倒是显得她死缠烂打一般。
  每个人的性格,和他成长的环境有着莫大的关系。
  苏辛差不多是个直肠子,说话直来直去,不太爱绕弯,她的职业,也不需要她绕来绕去。
  组织的老大也是因为她这种性格,所以非常看重她,因为她从来不会多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苏辛的情感经历可以说是一片空白,毕竟在没有能够出任务之前,她的生活就是单一的训练。
  在可以出任务之后,苏辛的职业原因,注定要她独来独往,不可与人十分亲密,除了和她相同职业的裘轻轻。
  没有任何感情经历造就了她现在的这种情商低。
  苏辛是真的以为没大事,她觉得今天晚上的这件事完全就属于你情我愿看对眼的搞一搞,哪有那么复杂的背后故事,你好我也好。
  当然苏辛说的换了别人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有感觉的才行。
  苏辛有点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里,浑身已经发冷,肚子隐隐作痛。
  【宿主,你生病了。】
  我知道。
  苏辛顾不上洗澡,脱了外面的衣服,穿着亵衣缩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因为没有什么事干,所以苏辛从来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
  书卷进来的时候,发现苏辛还盖着被子在睡觉。
  “姑娘,不起吗?”
  “困。”
  苏辛觉得身体和被灌了铅一样重的不行,连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劲,她闷闷的说了一声,把被子盖的更上。
  “那姑娘再睡会儿。”
  书卷还以为苏辛贪睡,放下了洗漱的盆,关上了房门。
  【宿主,你发烧了。】
  苏辛没有回应它,继续睡得地老天荒。
  瞿非轻在早朝过后来看苏辛,本来是不想来的,因为苏辛昨天晚上那样不在意的说,可是苏辛昨晚的反应不太对,瞿非轻心里有些放不下,干脆顺遂自己的心意来找苏辛。
  “参见陛下,姑娘她还在睡着。”
  书卷对着瞿非轻行了一个礼。
  还在睡?
  瞿非轻推门进去,走到了苏辛的旁边。
  苏辛把自己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只有头发露在外面。
  瞿非轻掀开了一点被子,露出了苏辛通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