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小白放下了咖啡杯,也关了电视,起身就进了卧室。
她已经有预感了,半个小时后那扇门也不会打开。
她还是认命的去看书吧。
秋亦檀,若他现在就在她面前,她真想砍了他。
非要这样关她半个月吧?
想想就很煎熬。
湄济岛。
秋亦檀此时正在餐厅里用早餐。
对面,是老爷子。
安静的餐厅里,此时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
那种低气压让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亦檀,最新研制的高射炮还没成功吗?”
“没。”秋亦檀漫不经心的道。
“亦檀,那种炮很有市场,中东几个国家的军火商都来向我采购了,而且连定金都交给我了,若是再没结果,到时间交不出货会违约的,如果不行……”
听到这里,秋亦檀微微一笑,“我也觉得最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二哥试试?”秋亦檀不声不响的看着秋亦山,秋亦山想要截取他的人的劳动成果,这情况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早就习惯了。
不过,每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但是,秋亦山还是乐此而不彼。“那个高射炮亦檀已经研究很久了,你中途加入,只怕更会适得其返吧?”老爷子抬眸扫了一眼秋亦山,两个最给他力的儿子最近斗的厉害,他也都看在眼里,更是默许了他们这样的暗斗,这样好,这样的
争斗会让两个人一同发展一同进步。
但是,两个人的暗斗仅限于他们彼此各自成长的份上,而绝对不能影响了秋家的生意。“我的人和亦檀的人一起研究,只会更快找到症结,而不会有什么更坏的影响吧?”秋亦山长指不动声色的点击着桌面,最近,他专门重金聘请了研究高射炮的专家,到时候说不定带专家去看,不出十分钟
就找到症结所在了呢,到时候,老爷子对他的印象一定会加分的。
他就是知晓了秋亦檀的人制造那种新型的高射炮一直没有成功,才会动了脑筋的。
“亦檀,你看呢?”老爷子慈和的一笑,询问起了秋亦檀意见。
“老爷子,我觉得可以一试,二哥做这一行做了那么多年了,还是很有经验的。”一向与秋亦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老四提议着。
秋亦檀嗤之以鼻,不过还是不动声色,慢吞吞的夹了一口菜入腹,然后漫不经心的道:“也好,我年轻,做事总有不周到的地方,那高射炮就先转给二哥解决一下,二哥觉得半年怎么样?”
“不必,半个月就好。”听到秋亦檀给他半年的时间,秋亦山的脸色顿时黑了,半年那样久,那不是笑话他做事不行吗?“行,既然二哥这样说,那就半个月好了。”秋亦檀说完,便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周遭,这次回湄济岛,家里的兄弟回来的真全,不过,就算是再有血缘关系,他对他们也没什么感觉,“我吃好了,我还有事,先上楼了。”
正文 第175章 就地正法
“小七,饭后一起喝杯茶吧。”眼看着秋亦檀被老二和老四压制着而不反抗,一直没说话的老大开口了,他身子虚弱,秋家的事他从不参与,每天修心养性的种种花种种草,是秋家所有的兄弟中最懂得享受
生活的一个人。
“无人机的新客户已经准备下订一万架的订单了,不过还有些小问题没有谈拢,我们约好五分钟后视频,大哥,等我谈好了那笔生意,就去找你喝茶。”秋亦檀微微笑,秋家的几兄弟中他不反感秋家老大。
不过,秋亦檀喝茶有他自己的习惯。
一是不喜欢的茶坚决不喝。
二是志不同不相为谋的人也绝对不会一起喝茶。
“好吧,那我等你。”秋家老大点点头,便继续用餐了。
老爷子一听说又要有新订单了,不由得笑开,“行,那你去谈吧,空了到我的书房坐坐,我有事要问你。”
“好。”秋亦檀低声应过,正准上楼,忽而,手机震动了起来。
秋亦檀轻轻扫过,是莫尘的电话。
湄济岛用餐的时间点,莫尘还敢打过来?
微一沉吟,秋亦檀丝毫不理会身后餐桌前一众人等探究的目光,直接接起,“说。”
“秋少,梅竹轩亲自出面为喻小白开锁了。”这么大的事,他必须及时告知秋亦檀,因为,梅竹轩还带了秋亦山拨给他的玩锁专家。
“是吗?那打开了吗?”秋亦檀问到这里,转首看了一眼秋亦山,淡淡的微笑中带着冷冷的不屑,其实莫尘还没告诉他答案,他就猜到秋亦山的人对那间公寓的门锁绝对束手无策了。
那一个‘打’字,让餐桌前的秋亦山微微一怔,已经联想到秋亦檀与他自己的人在讨论的一定与秋亦檀那间公寓的开锁有关,倒是有些没想到秋亦檀敢当着他的面就与手下讨论这个。
开饭之前梅竹轩那边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很难打开了。
他正想继续听听秋亦檀与他手下的对话,然,秋亦檀已经进了电梯。
这幢老爷子的现代话豪宅,一共十六层。
第一层是客厅,二至七层是活动室,八至十五层是他们八兄弟每次回湄济岛探望老爷子的住处,至于顶楼,就是老爷子的住处了。
这幢十六楼的豪宅一侧,还有数幢别墅,兄弟几个平时过来,可以住在这幢楼里也可以去住属于自己的别墅。
湄济岛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是秋家的大本营。
“行,你去替我尽一下地主之谊,送些茶和水果,毕竟让人家操心我的私事辛苦人家了。”秋亦檀说到这里,人已经站稳在电梯里,目光徐徐掠过餐桌前的秋亦山,同时,伸手按下了电梯关门键。
秋亦山一张老脸已经微微涨红,就凭秋亦檀刚刚这一句话,他就知道梅竹轩到这会子也没有打开那扇门了。
那个臭小子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心底里恼着那个儿子的不成器,不过在餐桌上他还是一付云淡风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