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丁芬很聪明的凑了上来拿走另一个,舔了口说道:
“桃花的味道,真的很特别!你没来学校不知道,我们班参加竞赛获得了第一名,学校为了奖励我们,这次可是花了血本,不仅有活动经费,还从赞助商哪里弄来的票子,不然谁愿意花几百块钱来这地方啊,鬼屋可是另外收费的哟,所以有玩不玩,傻子啊!”
原来是这样,孟萧冲我点点头,看来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找我来这里。
“来了,就进去看看吧!鬼屋到底有多鬼,我还真想见识一番。”
一直不说话的蒋石伟直视着鬼屋门上的厉鬼,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瞅着我心底发冷,但他这冷酷的模样在我同学眼里,那真是帅到了她们心底,凭着半张脸就虏获了她们的心,真不得了啊!
老大发话,我只好听着,排队是件痛苦的事,不过正好让我可以跟清楚的看清这门上厉鬼的样子。
鬼物大门上的道具不假,之所以说它是真的,那是因为在这些道具上附有鬼气,为了营造出鬼怪气氛发出的鬼哭狼嚎就是从这些鬼气中发出。
孟萧悄悄告诉我,这次参加竞赛的班级本来应该是三班的,但不知怎么就改成了我们二班,他是学生会会长,负责这起活动,所以他也有份。他很清楚我们班的能力,拿个第三第四没问题,获得第一名绝对是有猫腻的。!
起初,孟萧自当是学校之间的安排,直到教导主任把门票送过来时,他上网查了下这个鬼屋,找到了些新闻,觉得其中蹊跷很多。
这个制作团队每个城市只停留三天,而且主题馆并非对外开放,而是在之前宣传抽奖活动中决定了入馆人员的资格,每次邀请人的对象都不同,这次巡游到我们城市,刚好遇上奥数竞赛,所以很幸运的我们班级被选上了。
每年都有人会因为挑战心理极限闯鬼屋,结果被吓死吓傻的人不少,新闻也会报道,但没人会在意这些,惊悚灵异这种东西做的越真玩的人就越多,而且参加者在进馆之前都会与制作方签订人生安全协议的,真的出了事,也怪不到制作方,顶多就是道义补偿,算不上任何刑事案。
所以,孟萧跟我说他心里怀疑的时候,我也只是联想到了大门上的鬼气,并没把整件事联系在一起,不过是心里多了个提点,进去后看着点丁芬便是了。
差不多等了半小时才轮到我们,那三个女生把位置让给了别人,说什么都要跟我们一起进去,都是班里的同学好彼此照应什么的,然后就很不要脸的搭上了蒋羽涵的胳膊。
其中有个身材高挑,肤色细白的女孩子,我记得她叫什么玲玉的,名字挺土气,她直接走到蒋石伟身边,虽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不过也变相的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她的,谁都别抢。
蒋石伟个子很高,至少有185,玲玉站在他身边丝毫没显得娇小,两人往那一站,还真的挺登对,俊男俏女惹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走在前面的蒋石伟回过头,像是在找我,我故意扭过头隐藏到了旁人身后,才不要跟他走一起,身边有美女相陪了,何必多我一个找不痛快嘞。
孟萧被丁芬和另一个女孩子拖到了前面,丁芬回头喊着让我跟上,说实话,我真不想经过门前那张厉鬼的嘴,看着道具上团聚的黑气,我心里就膈应的很,哪有人明知里面不太平还要往里闯的。
当鬼物大门打开的刹那,阵阵阴风从里面飘来,寒意直逼心头,冷的叫人直打哆嗦。
我听到有人在喊太冷了,要求主办方开空调什么的,但喊归喊,越是往里走,这股冷到骨髓里的人就越发的凝重。走在高低不平的地面上,我仿佛进入了阴间,因为这里的风吹在肌肤,真的可以冻伤人的,而且四周虚影模糊,处处可以感应到聚集的阴气。
经过一条隧道,阵阵婴儿的啼哭声从一间屋里传来,走在前面的人突然说道:“没路了!”
这才走了多久就没路了?
我正感到好奇的时候,后面有人推了我一把,没有任何防备的我直接朝着前面的人栽了下去。
慌乱之中,我也不知道抓到了谁,就听到一声尖叫,被我抓到人也朝着前面摔去。一下子整个漆黑的空间里随处可以听到女人尖锐的叫声,比外面的那些鬼哭狼嚎还要吓人。
“谁他妈的推我了?”前方有名男子喊道。
我偷偷吐了吐舌头,心想不会刚好是我吧!男子一吼,立即就有人响应,貌似被推的还不止这一个,从声音距离来看,那些人摔倒应该与我无关,这是什么情况?
隧道到了尽头,边上只有一间婴儿啼哭的房间,我们走到这里后,就遭到黑手,而且还不止一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紧张感顿时被激发到最大,无论从空气还是从视觉,这间鬼屋烘托出来的氛围,我绝对个打满分。
这才刚开始,已经把人逼出了怒气,往下走不知道会怎样?
黑暗中,我找不到蒋石伟所在,倒是借着婴儿房的灯光看到了孟萧,丁芬一直跟他在一起,我心里稍稍放了心。
现在要回去不可能了,从我们进入鬼门后,大门就被锁上了,要出去,只有走完全程从另一个口子出去,眼下能走的只有那间婴儿房了。
胆子大的人提议大家各自看好身边的人,男生照顾女生,有什么就喊一声,都在一条道上的,就彼此照应点。
此话一处,所有人都纷纷响应,我也不知怎么的回头看了眼,记得我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谁会推我?工作人员的话,那这黑漆漆的通道里,应该有藏身的地方。
婴儿房被人打开,十五个人一个挨着一个往里走。本来走在最后的我,因为刚刚的骚动,被推到了前面。我身后跟着两女一男,男生走在最后,借着灯光也没看清那男孩的脸。
婴儿房里血迹斑斑,大约十平左右的房间里并排摆着两张布满铁锈的婴儿床,发黄发黑的床单裹着两个看似婴儿的东西,不等我们靠近,婴儿啼哭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