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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表哥成天自打脸 > 第27节
  半个时辰后,出云殿的侍卫来向魏帝报告,已经在各宫都仔细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阿妧松了一口气,随后立即向魏帝请罪:“臣女不察,惊扰了陛下。”
  魏帝却没有在意,命她起身:“无妨,你也是好意,谨慎些总是没错。”
  说了不到一会儿的话,却又有侍卫进来,神色紧张地道:“陛下!有乱贼闯了进来,现在正在殿外跟近卫们厮杀!”
  阿妧的一颗心陡然提起来。
  “金吾卫呢?没听到动静吗!”魏帝沉声问道,隐隐有了发怒的征兆。
  “卑职已经派人去唤金吾卫待命,大约片刻后就会赶来。”
  金吾卫负责内宫守卫,那帮乱贼却也是穿着金吾卫的服色,难怪先前没有被发现。
  这一下却是令人惊讶不已,听侍卫所说,来人不在少数,且又是悄无声息地窜入内宫之中的,绝非等闲之辈。好在魏帝提前下令关闭了宫门,主殿出云殿的所有大门也都已经关上。
  时间一息一息地过去,殿外的厮杀声由远及近,并且传来了石块撞击宫门的沉重声响。
  “咚!咚!”每一下都像是敲击在殿中所有人的心上。
  然而金吾卫却迟迟不来救驾,若不是也遭遇了袭击,就是有人叛变。
  魏帝的面色越来越沉。
  “有刺客!有刺客!保护陛下!”殿外侍卫们的呼喝声此起彼伏,和着厮杀声与惨叫声。
  火光映红了大殿的窗纸,一簇一簇的,在每个人的脸上晃动闪过,带着幢幢的影。
  殿外的厮杀异常惨烈,来人似乎都是精兵好手,出云殿的近卫们渐渐不敌,相继倒下,血水从台阶上漫流而过。
  沉重的大门难以攻开,刺客们放弃了殿门,改为从窗户突破。
  殿中剩余的侍卫们将魏帝护在当中,阿妧脸色苍白,紧紧地握住姜后的手,感到彼此间的掌心都是一片冰凉。
  “太子殿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欣喜的声音,似乎是萧叡带兵前来救驾。
  紧接着殿外的厮杀声大起,双方斗得更凶,萧叡的人很快将刺客清杀大半,而他自己也进入内殿,持剑护卫着魏帝。
  正在这时,却有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长剑寒意森森,直直刺向被众人包围着的魏帝。
  几名侍卫急忙来挡,那人却是武功奇高,躲过了侍卫们的夹攻,闪电一般迅疾后退,瞬息间又将长剑刺向一旁的姜后。
  “姑姑!”阿妧心中大震,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反身将她扑倒,用自己的脊背挡住了来袭的长剑。
  此举却正合那刺客之意,只见他腕上运力,将剑下戳,眼看就要刺中面前的少女。
  阿妧没有回头,也能感到一种死亡的气息沉重地压上心头,电光石火间她看见了姜后的眼。
  我要死了吗,她这样想。
  然而意想之中的剧痛却并没有传来,她感到一只有力的胳膊将她拦腰抱起来,回头的时候有一股温热腥甜的液体溅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上,是那刺客的血。
  她被人从那死亡的边缘拖拽出去,被那只有力的胳膊放下来,脚步虚软地踩在地上,看着脚下刺客的尸体,身子无法克制地轻颤起来,胃里纠结成一团,偏过头去。
  萧叡放开她,到魏帝的身前跪下:“臣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外面的厮杀声渐渐微弱了,萧叡的人已经控制住了局面。魏帝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很疲惫,姜后扶他在大榻上坐下。
  “带你表妹去侧殿休息吧,照顾好她。”
  “是。”
  萧叡站起身,回头,看见阿妧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她的发簪在混乱中遗落了,长发披散着,洁白的衣裙上沾了血。
  未央宫明亮的灯光照在她绝美的脸上,脸上也有血,看起来有一种妖异的美。
  他走到她身边,伸手揽住她纤柔的肩膀:“没事了,别怕。”他带着她往前走,“跟我来。”
  阿妧还没有回过神来,被动地跟着他,素淡的长裙拖在地上。
  侧殿的隔间里,她愣愣地抬头去看他,刚要说话,萧叡却捧起她的脸,手指将她脸上的血迹抹去,随即深深地吻了下来。
  阿妧猝不及防,身子向后退去,被他就势按在了门板上,吻得更深。
  第41章 迷恋
  阿妧的头被控制住,被迫着仰起。
  萧叡的舌头重重地喂压进来,他刚刚经历了厮杀,身上是浓重的血腥味,和着那人刚硬强悍的气息,仿佛令空气里都浮动着躁动和激烈。
  阿妧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想到了方才几乎被他一刀斩下头颅的刺客。
  她怕极了,拼命挣扎着,身子紧紧地贴靠在门板上,空出手来,使劲地拍打着木门。外面有人走过来,是姜后的侍女,来找她的,随即被门外的侍卫拦住了。
  阿妧忽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她的寝殿,也不会有人来救她。拍门的动作停止了,她抬手推挡他,没有推开。
  一阵纠缠之后,他终于放开她,好似不怕她喊叫,只是一只手抚着她的脸,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你就这么爱她,爱到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手指向下掐住她的脖子,“那你要不要替她偿命?”
  阿妧睁大了眼,背上泛起一阵悚然的凉意。
  “害怕了?现在告诉我,你的命是谁的?”萧叡俯身盯视她,随即松开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告诉她,“我救了你,那就是我的。”他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还有冰冷的嘴唇,再次重复,“我的。”
  被他话里的森冷意味骇到,阿妧的身子轻轻一颤,随即被他抱到里间的大榻上。她绷紧了身子试图抵抗,试图脱离对方的控制。
  当他撕开她的衣衫的时候,阿妧忍不住一掌挥过去,打在他的面上:“你是畜生吗?”
  她眼中带了泪,眸光璀璨。
  萧叡握着她的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到的那边脸颊,随即一用力,少女的身子便软软地跌倒在他的怀里。
  她的抵挡没有用,三两下手臂就被扭到了身后,被迫着在萧叡的怀里直起身子,洁白的沾了血的衣裙落在对方坚硬的铠甲上。
  萧叡再一次吻住了她,女孩紧闭着嘴唇不让他探入,然而又怎么抵挡得住。对方捏住她的下巴稍稍使力,花瓣一样的小嘴便张开了。
  女孩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要尖叫出声,然而却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只发出了一声低而短促的呜咽。
  对方将她压制到大榻上,衣衫被全部除尽,身体无奈地显露出来。她不甘地挣扎。
  萧叡抬手解下了身上的铠甲,长剑在进门的时候就被他扔在了地上。他只穿着一身中衣,然而还是那样的强悍而有力,很轻易就制住了她。
  将阿妧压在身下,萧叡低着头凝视她。
  小郡主真的是他遇到过的最弱也最没有力道的对手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她蹂|躏和撕碎,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他也是更想将她抱在怀里,只亲一亲她的眉心。
  他亲吻她紧闭着的眼睛,感到女孩长长的睫毛不断地抖颤着,全身上下每一处的紧绷无不诉说着对他的排斥与抗拒。
  诚然他们的相遇可以说是命运开的一个巨大的玩笑,充满了荒诞和痛苦,然而人生哪有纯粹的意外。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已注定,他注定要爱上她,她也必须属于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像是恶魔的诅咒。
  女孩忍不住求饶,轻泣出声:“我不欠你的,不欠你的……”
  萧叡粗重地喘息着,渐渐到了克制的边缘。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两个月,他快要被憋死,进去的时候几乎感到眼前有一瞬间的发黑。
  女孩干净柔软的身子像是云朵一样地将他包围,而他正在玷染她、弄脏她。
  ……
  半夜里开始下雨,窗外有闪电飞逝而过,萧叡被雷声惊醒,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没人。
  他坐起身,看着阿妧从外间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剑,是他先前丢下的那一把。少女的面色苍白,长发像瀑布一样地披散着,衣裙有几处被撕裂了,上面的血迹干涸。
  纤弱又美丽的女孩向他走来,她的力道那么小,手里的长剑几乎握不住。
  萧叡伸手拿起自己的中衣,神色自若地穿上,随即看着她,忽然笑起来:“你这样子真可爱。”眼睛里有嘲讽的意思,挑眉问她,“拿得动吗?”
  “来,把剑举起来,”萧叡抬手指着自己的心口,示意她,“朝这儿刺。你过来,我不动。”
  他果真一动不动,双目凝视着她,等着她上前予他致命一击。
  他是流氓,是无赖,是不要命的悍匪,纯真娇弱的小女孩又怎么斗得过他,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却步。
  阿妧怕他。
  “我给过你机会了。”萧叡起身下榻,脚步沉沉地向她走来。
  阿妧开始慌了,想要逃。她怎么这么傻,她应该趁他睡着就立即跑掉的。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萧叡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让她贴靠到自己的怀里。阿妧顿时感到自己的身上像是压过了一座山,有些喘不过气来。
  “会用剑吗?”萧叡吻住了她的耳垂,右手覆在她的手上,带着她将那把剑拿起来,在她耳边道,“要不要我教你?”
  对方的怀抱坚硬而强悍,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抵抗,眼睁睁看着对方一个使力,冰凉的剑身稳稳地抵到她的喉咙上。
  “像这样,轻轻一用力便能割开一个人的脖子。”萧叡周身的血煞之气笼罩着她,令阿妧的身子颤抖起来,听见他恶意地嘲弄地道,“要试试吗?”
  她嗅到了来自那把剑的血腥味,心里的恐惧让她感到无能又无力。
  萧叡松开手,阿妧的手臂顿时一阵酸软,再握不住,长剑“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他却没有放开对她的钳制,一手扶着她的细小腰身往上逡巡,另一手却将她的衣衫从肩头拂落。
  女孩的肩颈修长如玉,纤柔的脊背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
  他紧紧地抱着她,语声依旧冰冷:“你知道她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
  阿妧没有回答,她按住了萧叡往上抚摸的手,低声道:“你杀了我吧。”
  她声音很低,几乎淹没在乍然响起的惊雷中。窗外依旧沉黑一片,琉璃瓦的屋檐下,雨水哗哗地往下淌。
  “我为什么要杀你?”他低笑一声,亲了亲她圆润可爱的耳垂,“我只想操|你,小表妹。”
  阿妧感到一阵激淋淋的羞耻,身子陡然间僵直了,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偏过头去瞪他,眸中有愤怒的火焰在燃烧。
  “我恨你。”
  萧叡点点头:“你早就恨我了。”
  他没有直视女孩的双眸,而是低下头去,亲吻她左后肩上的一颗朱砂痣。莹白肌肤上那小小的一颗红点,像是一粒火种,投入到躁动的血液中。
  女孩纤柔的身体被锁在他怀里由着他动作,他早该知道,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可能停下。
  而他选择了放任自己沉沦下去,由着自己迷恋她柔软的身体和干净的心,不顾一切地占有她,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他早已沉沦,怎会允许她置身事外?
  ……
  雨还在下,殿内外已经被清洗过,血迹被下了一夜的雨冲刷干净。宫人们在大殿里撒上了木樨香,用来掩盖残余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