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看了看手里的证件,又看看业务员发的单子,手续齐全啊!他明白了,这个人找茬,他更来劲了:“请问,我哪项不合格,我马上补办手续。”
赵局长说道:“我说你不合格就是不合格,还跟我磨叽什么?赶紧倒地方!”
阿舒微微一笑:“赵局长,你溜须拍马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还有这位电视台的台长,你身为国家公务员,怎么,你要做买卖?和这位朋友合资?”
孙台长脸挂不住了:“我干什么关你啥事!咦!我瞅你这么眼熟,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楚天舒,我外女的跑车就是被你罚款五十万,你真狠啊!”
一听是楚天舒三个字,赵局长不能淡定了,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坏了,自己做的有点过了,这个楚天舒在省城的大名谁不知道?都知道他敢和厅长对着干,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楚天舒,他一时之间竟然呆了!
阿舒此刻和那个副台长杠上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省电视台的副台长,映山红到沧江市开演唱会,沧江市电视台请你过去,你不给面子,三请你都不来,这位先生只是办个商标,你亲自来,这位先生的面子真大,比映山红还大!”
孙副台长冷笑:“哼!一个县城的酒店庆典也想请我去?脑袋有病是不是?”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扣了我侄女的豪车,让他交了五十万的罚款,我还给你撑场面,你是做梦!
阿舒微微一笑:“错!是沧江市请你去,你装逼,我告诉你你,任何时候目光短浅的人,在岗位上都做不长久,你信不?”
孙副台长也笑了:“你威胁我?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在省城,谁都别想动我,不要以为你很牛,我告诉你,你毛嫩,在我面前,你不好使!”说完,孙副台长说了一声:“老赵,我台里有事,先回去了,你给费心了。”
赵局长此刻一脸的苦涩:“好说好说!”等孙副台长走后,他讪讪地看一眼阿舒,随后对工作人员说道:“一会给这位先生的办了。”这位先生,当然不是指阿舒,是孙副台长的朋友,就是那个黑胖子,此人倒也很有涵养,至始至终没有说啥,赵副局长上楼而去,说实话,他很后悔,有心拉回来关系,但是看楚天舒那黑脸他就害怕,楚局长和副台长他哪个都惹不起,现在他无奈啊!
阿舒终究是第一个办理的业务,但是他直接就出局了,阿舒对业务员的处理结果很不满意:“请问我为什么就不能申请注册商标?”
工作人员给的解释是这样的:“我国商标法规定,公务员不许从事任何的商业行为,不是我不给您办,请您理解。”一句话将阿舒堵得哑口无言,确实,公务员不许办企业,而自己企业都是妈妈的名字,看来自己只有让妈妈过来办了,他缓步走出大厅,那个小个子在他身边若即若离,想要钱吧?人家是公安局局长,他可不敢找公安局长要钱,就像他这样的行为,是公安局重点打击的对象,抓他进去拘留三五天没问题,不要钱吧…自己白排队了,阿舒递过去一百块:“我希望下次来的时候看不见你!”随后走出大厅。
阿舒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再来,我就抓你!小个子咧咧嘴,灰溜溜地走了。
出了商标局,阿舒去了市公安局,应该和华辰恭局长叙叙旧,巧了,华辰恭不在,他去省厅开会,按理说,华辰恭是局长兼副厅长,应该在省厅办公,但是阿舒不在局里,他就要分担一下工作,阿舒到局办公室刚坐好,立刻有人来报道,谁呢?关雨荷、高云,还有黎雪,三个女警见面嘻嘻哈哈,那个热情就别提了,不得不说,三个女警给阿舒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阿舒想到一件事,他对黎雪和高云说道:“凤凰城那边我需要一个帮手,你俩谁愿一过去?”二女互相看一眼,都知道是楚局长要提拔人,都想去,但是都不好意思开口。
阿舒说道:“过去呢,就是协助我和何泽申,哪里很多人都是方天正的人,我不敢用,就从中队长做起吧!”
黎雪举手:“楚局,我去,我没有男朋友,没有牵绊,到哪就在哪里生根!”
阿舒点头:“好吧,你马上就收拾一下,找何泽申去报道。”
啊!这也太快了……黎雪没有二话,敬礼以后,人就化作了一个蝴蝶,飘走了,阿舒看着微微失落的高云,他笑了:“高云,你的任务也很艰巨,郭五一的哪里需要一个助手,你过去吧,一定要随时听我的命令,这是需要监听的人的名单和电话号码。”阿舒想对凤凰城一些干部监听,但是他担心那里人的忠诚度,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现在到了省局,他就有权了,阿舒给高云的电话号码,就包括凤凰城常务副市长蒋敬东。
那么阿舒为什么对这个人特别注意?这件事还要从极品女人华珍香说起,当初阿舒从华珍香的私密手机里找到了十几个人的电话号码,其中就有蒋敬东的,当然当初阿舒并不知道,只是他后来无意中发现的,不然他凭什么要查一个口碑极好的常务副市长?
就在今天,华珍香哭了,哭的死去活来,因为什么?因为华子义被宣判了死刑,今天是执行枪决的日子,为了华子义,她真的是倾尽所能,当初为他雇凶杀人,为他进了监狱,后来为他花钱借腹生子,如今那女孩已经怀孕,华子义的死期也到了。
值得说的是,华珍香现在保外就医呢,阿舒给办的,她做了子宫切除手术,连同卵巢都切掉了,现在准确地说她,已经是中性人的,对于这她不难过,可是侄子被枪毙,是她心中难以承受的痛,她哭得死去活来,可是这一切怪谁?
就在昨晚,华子义临刑前,他被押到了监狱长的办公室,华子义脑袋已经木了,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以至于进了哪个门他都不知道,终于,到了一个屋,里边只剩下他和监狱长,他依旧浑浑噩噩,明天就要死了,他害怕!他不想死,可是那由不得给他。
监狱长威严地声音响起:“华子义!你想死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