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澹台剑看到江小北竟然冲杀至自己跟前,当下脸色一沉,手中的紫金灯再度往前一举,直接注入一丝灵气。
立时间那紫金灯再次紫芒大盛,恐怖的能量以紫金灯为中心轰的一声蔓延开来。
江小北也不退却,而是迎难而上,一剑就朝着那紫芒劈了下去。
一剑劈下,直接劈在那紫金灯的紫芒上,当场将其打的崩碎,他只此一击就有万军之力。
紫芒崩碎,那恐怖的能量也瞬间如潮水一般退去。
江小北一手拎着创世之剑,在虚空中一步一步向前逼去,让天穹都震动了起来,他的脚步如天庭的神鼓在擂动。
每一次落下,都有人身体一震,拥有一种神秘的道力,像是踩在人的心房中。
站在远处围观的弟子中,有人感到心悸,嘴角溢出鲜血。
吕清芳见状,再度带着一众弟子,远离此地。
澹台剑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没想到江小北的一剑竟然破了他手中的紫金灯的能量。
他看着江小北手中那柄长剑,脸上露出一丝的贪婪之色。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江小北手中的那柄剑,不是一件废品,绝对称得上一件灵器。
看着向自己一步一步迈来的江小北,澹台剑顺手一扔,手中的紫金灯高高冲起,定在高空中,宛若一轮太阳一般。
紫色的光芒化作数万道的瑞彩垂落下来,璀璨无比,每一条瑞彩都是一道大瀑布,十分的壮阔而恐怖。
江小北处在这万道瑞彩的中心,被数万道瑞彩洗礼,被数万道瑞彩囚禁。
这紫金灯垂落下的每一道瑞彩内,都蕴含着恐怖的能量,演化无穷杀机,要将江小北炼化,磨灭。
江小北的脚步慢了下来,如同深陷泥沼。
“哥哥。
水曼寒看到这一幕,眼里有着晶莹的泪光在闪现,她想要冲上去,和江小北一起遭受这被数万道瑞彩洗礼的痛苦。
但是她被楚听心死死的拉住,她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这困局只能靠江小北自己走出来。她和水曼寒冲上去,只会让江小北分心,甚至会让江小北陷入绝境。
看着如同困兽一般的江小北,澹台剑的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眼中无比的自信。
这是紫金灯最神奇的地方,可以炼化一切。
纵然江小北刚才一剑破了那紫芒如何,现在他被困在其中,只有被炼化的下场。
忽然江小北停住脚步,不再行动,他在那万道瑞彩中盘坐了下来。手中的创世之剑猛地一插,直接插进虚空中。
他盘坐其中,宝相庄严,缓缓的闭上眼睛。
澹台剑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微一变。
他看不懂江小北要干什么,但是强大的敏锐度,让他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给我炼化。”
澹台剑怒吼一声,直接腾空而起,来到和那紫金灯一样的高度。他猛地张开双臂,在他的身后浮现出一道巨大的金翅大鹏的虚影,睥睨天下。
同时澹台剑双手结印,一道雄浑的灵气直接注入那紫金灯中。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那紫金灯霍得变大,连虚空都几乎被压塌。
同时紫金灯紫芒大盛,又是无数道瑞彩从高空中倒灌而下,向着江小北涌去。
轰!
江小北被那万道瑞彩砸在身上,整个人身子猛地一沉,身体上的皮肤爆开,有鲜血涌出。
但江小北仍然是无动于衷,盘坐在中央,紧闭双眼。
澹台剑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起来,看着江小北的眼里甚至生出一丝的忌惮。他动用金翅大鹏的本体去催动紫金灯竟然都未能一击灭杀江小北。
这下,他的眼里不再有任何轻视。
他也跟着在紫金灯的旁边盘坐了下来,双手结印,不断的向那紫金灯中注入灵气。
那紫金灯高速的旋转了起来,紫色的光芒照射四方,连太阳都在这紫芒下黯然失色,整个天地都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紫色。
有天阶高手看到此地紫芒冲天,以为是又有奇妙之地出现,直接踏空而来,想要抢夺造化。
但是一进入紫芒笼罩的范围,瞬间化作齑粉。
那可是天阶高手,连半点反抗来不及,直接化为齑粉。
甚至有大能力者感受到此地的不凡,直接不远千里来到这里,但是不敢靠近,远远的观望,看到一名天阶高手,就这样化为齑粉,顿时胆战心惊。
再看向紫芒中央的江小北,顿时一个个都是只感震惊。
紫金灯快速的旋转,不断有无数的紫芒垂下,要彻底炼化江小北。
江小北仍然是无动于衷,紧闭双眼,盘坐其中。
他身上鲜血淋漓,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但却好似是没有知觉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
楚听心看到这一幕,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
就在这时,江小北霍得睁开双眼。
眼中射出两道实质性金芒。
他霍得抽出插在面前的创世之剑,剑指苍穹。
接着,江小北动了,身子腾空而起,手中的创世之剑猛的一挥,顿时一道惊天的剑芒炸开。那紫金灯垂下的万道瑞彩,在这一剑的威力下,刹那湮灭。
澹台剑脸色一变,收回紫金灯,身子跟着暴退。
就在他刚退出去的一瞬,那剑芒直冲天际,连虚空都割裂。
澹台剑脸色阴晴不定,刚才那一剑给他一种死亡的感觉,若是自己被那一剑的剑芒扫中,绝对得喋血。
澹台剑还没来得及喘息几下,江小北已经杀至跟前,一剑斩下。
这一剑,带着恐怖的威能。
澹台剑想都没想,倒退的瞬间,左手往前一探,立时间一面黑色的盾牌挡在身前。
当!
震天大响发出,震的人耳鼓欲裂,这是万钧神威!
澹台剑身穿圣主级战衣,以交织出道与理的古盾防护,还是被劈的飞上了高天。
而且他手中的古盾上出现了裂纹,显然被那一剑彻底毁坏。
澹台剑的脸上露出一丝的怒意,正要再战,一把锈迹斑驳的长剑却已抵在他的咽喉处。
“你想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