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哦哦哦的烦不烦啊?有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啊,离我远点,你个死胖子。”
赵英楠厌恶的将抓在她手腕上的那只肥手黑甩开,然后提着裙摆,朝着许少业追了上去。
她现在对许少业可谓是充满了疑问,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比如他为什么长的这么丑,为什么身手这么厉害,为什么可以让那些保镖一动不动……
看着远去的那道倩影,周深跪倒在地上,痛苦地揪着头发,道:“胖子怎么了?难道胖子就没有追求真爱的权利了吗?”
……
商场内,此时依然是人来人往,但大多数的人视线,都被一道天蓝色的身影所吸引。
她有着齐颈的短发,俊美的容颜,完美的身材接近黄金比例,这一切,无疑都是十分的吸引眼球。
她简直就是一颗天上的明星,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芒,让原本站在她周围的一些美女,都是黯然失色。
赵英楠有些羞涩道:“我穿这件衣服是不是有些太显眼了?要不还是换下来吧。”
许少业却反驳道:“难道你不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吗?女孩子本来就应该是被注视的,尤其还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说罢,许少业抬手摁在赵英楠的后背上,然后轻轻向前一推,道:“傲首挺胸,去做自己吧!”
说到这,许少业突然神色一阵恍惚,下意识的又补充了一句:“挺匈就不必了,家丑不可外扬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没有匈,那岂不是丢脸了。”
原本因为许少业的一番话而重振信心,并对许少业有所感激的赵英楠,此时脸上的笑容散去,变得呲牙咧嘴起来,好像一只小母豹,张牙舞爪的朝着许少业扑了过去,一边骂道:“老是拿人家的身前说事,你这人烦不烦啊?”
许少业见状,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了,忙举手投降,连连道歉,不过这次赵英楠显然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巴掌朝着许少业的脸就拍了过来,吓得后者仓皇而逃……
服装店内,周深喂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哭了一会之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奇的朝着站在原地依然一动不动的那几个保镖走了过去。
周深围绕着那些人仔细观察了一会,这才发现在他们的脖颈上,在同一部位都是扎了一根针。
不过那针又细又小,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是不可能发现的。
周家虽然是靠制药发的家,但是据说周家的老祖宗门都是当代名医,而且家族内部,还保存着几本流传上千年的医书,正因为如此,周家得以掌握一种秘密的制药配方,在汉城的医药界占有一席之地。
周深虽然不会医术,但是因为从小就耳濡目染,所以也懂得一些,此时他看着那些保镖脖子上的银针,沉吟道:“莫非就是这东西做的怪?难不成那小子还是个针灸大师?”
“二少爷!二少爷哟!”
此时,一道苍老的身影急匆匆的跑进服装店,打断了周深的思绪。
冲进服装店的那人,是一位老者,他看起来很是苍老,留着及胸的白胡子,但动作却一场迅速矫健,此时他跑进医务室,一把将周深拽了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见后者身上并没有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二少爷,你是想吓死我啊,刚刚你给我发来了短信,说你遇到了点麻烦,我连明天的早饭都没吃,就赶忙赶过来了,二少爷,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啊?”
眼前这人,正是他周家的管家,虽然只是管家,但是父亲乃至全家上下的人对他都很是尊重,所以饶是周深,都不敢对他放肆,而是要恭敬的叫一声龙伯。
龙伯这人虽然做事兢兢业业,但是却有两个缺点,但仔细说起来又貌似不是缺点。
第一,特别爱大惊小怪,但怕是遇到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大喊大叫一番。
比如说当年周深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突然龙伯火急火燎的跑进教室,拉着他的手,上气不接下气道:“深啊,你爸……你爸……你爸他……”
周深当场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以为他老爸死了呢,等回去一看,才知道他爸是急性阑尾炎住院了。
第二,特别能吃,总会是提前将第二天的饭吃完,按他的话来讲,男人啊,就要随时做好第二天就上战场赴死的准备!更要做好随时都可能吃不到第二天的饭的准备!
“龙伯,你先别管我,先看看这些人。”周深指了指那些保镖的脖子部位。
听到周深所说的,龙伯转眼看去,当下眸子一凝,沉声道:“好厉害,这穴位刺的非常准确,不偏一分一毫,扎针的那人,肯定是个针灸大师,最起码也得有二十年以上的功夫了。”
“二十年以上?龙伯你是不是看错眼了?”
闻言,周深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家伙看起来也不过是刚刚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难不成他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习针灸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为什么要笑?难不成我说错了?”见状,龙伯有些不乐意道,他本身在针灸的造诣上也非常高,他说的话,难道还能有错不成?
因为服装店时有监控的,此时周深对还所在收银台下面的服务员道:“监控室在哪里?能带我们去看看吗?”
服务员哪里敢不答应,当即带着二人去了监控室。
临走前,周深还是有些不放心道:“龙伯,这些人不会出事吧。”
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且家世背景不小,但是要是因此而闹出了人命,那也是一件麻烦事。
龙伯虽然苍老,但依然声如洪钟道:“放心吧,下针之人的力道并不大,所以针扎的并不深,加上他们体内血液流动的缘故,差不多还有二十分钟,那些银针就会自动脱落。”
周深松了一口气,暗道那个丑小子倒是没有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