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多人的攻击,许少业的身体像是大海之中一条鱼,左扭右扭,没有一个人能打到他的身上。
许少业五指握紧,握指成拳,看准张正阳砸出来的板砖,一拳打了出去。
“咔!”
张正阳手中的砖头碎裂,变成无数细小的碎块,稀稀洒洒的从张正阳的手掌里掉了下来。
这一幕把周围的学生都看呆了,眼睛大睁,不可思议的看着许少业,视线再从许少业的身体挪到张正阳的手心处。
张正阳的手心处空无一物,只有砖头粉碎留下来一点残渣,沾染上一点颜色。
周围的学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碎了一地的砖头碎屑,还是不敢相信。
这可不是现在烧制的青砖,而实打实的红砖,坚硬无比,想要敲开,除非用锤子猛力的砸。
现在却被许少业给用拳头给打碎了,这许少业的拳头得有多硬啊。
张正阳周围的学生把目光转向许少业的拳头。
许少业的拳头上没有一点破损,只有一点红色,连表皮都没有破。
“现在的学生真是无法无天了,连老师都敢打了!”
许少业轻轻哼一声,道。
反正,他明天就要过入到汉城大学当一段时间老师,这个时候称自已是老师也无可厚非。
“你是老师?”
张正阳望了许少业一眼,不相信地问道。
许少业太年轻了,看起来顶多比他们大一两岁,说许少业是学生还有人信,说他是老师,估计任何人都会投以怀疑的目光。
“怎么?不相信!”
许少业轻轻地回了一句。
“你少唬我,学校的老师我都见过,从来没有见过你。麻烦你下一次冒充的时候,换一个理由!”
张正阳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老师!”
许少业看了一眼张正阳,道。
“就算你是老师又如何,惹到我,老师也照打!”
张正阳恨恨地看了一眼许少业,凶狠地说了一句。
许少业一拳把他手中的砖头打碎,让张正阳对许少业有点怕了。
正是因为这一点,让张正阳这边虽然有几十个人,却不敢对许少业怎么样。
“哟,这么横?”
许少业眉毛一挑,看着张正阳。
“我爸爸是学样的校董,我会怕你一个老师!”
张正阳轻哼一声,下巴微微所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少业,目光中充斥着一种轻视。
“校董?!”
许少业惊疑地看着张正阳,他并不知道汉城大学是私立学院,还以为汉城大学是公立,国家建设的学校呢。
“怎么样,怕了吧!”
张正阳一脸得色的看着许少业,道:“我奉劝你一句话,离赵英楠远一点,不然我让我爸爸把你开除。”
“我爸爸的学校工资待是整个汉城最好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要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已的工作给丢了!”
“而且,做为一个老师跟学生交往,传出去,估计没有那个学校会再要你,你这辈子别想再做老师了!”
“我好怕怕啊!”
许少业装作很害民的的样子,他的演技足以得到奥斯卡的小金人了。
“现在知道怕了还不晚,你现在离开赵英楠,从此不在她的面前出现,我可以给我爸爸说一声,让他给你一点方便!”
张正阳还真以为许少业怕了,得意洋洋地道。
“不用了!”许少业笑了一声,道:“我是不会离开赵英楠的,至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觉你爸爸会听你的话!”
“而且就算你爸爸是校长,也不能一手遮天是吧!”
“你。。。!”
张正阳再傻也知道自已被许少业给愚弄了,瞪着许少业,怒吼一声,像是受伤野兽的咆哮:“你敢耍我?!”
“不好意思,被你发现了啊!”
许少业嘴里这样说着,但是脸上的神色,那有半点不好意思,分明就是故意的。
“给我打他,打死了我负责!”
张正阳怒吼一声。
他彻底被许少业给激怒了,怒吼一声,指着许少业。
周围的学生虽然被许少业之前展现出来的实力给吓到了,但是他们这么多人,让他们并不害怕许少业,围了上来,将许少业团团围在中间,准备对许少业动手。
许少业的面色也渐渐转冷,目光如刀,在这些学生身上来回扫视着。
他的耐心已经到底了,没有心情与这些学生玩下去了。
如果这些学生再不知好歹,他不介意给他们一些深刻的教训。
“嘀哇,嘀哇!”
忽然,远方传来激烈的警笛声,把以张正阳为首的学生给吓了一跳。
“你报警了?”
张正阳脸色一变,向许少业问道。
他们只是学生,而且还在学习古惑仔,对警嚓有种天生的惧怕,这是所有坏人的通病。
“没有啊!”
许少业也诧异地看向警笛传来的地方看了一眼。
确实不是许少业报的警,他没有这个闲功夫,也不会去报警。
“这一次先放过你,回头再找你算帐!”
张正阳狠狠地看了一眼许少业,然后跟周围的学生招呼一声,翻墙而走。
短短时间,刚刚还略显拥挤的胡同只剩下许少业一人。
许少业摸了摸脑袋,紧跟着也离开了。
他也不想跟警嚓打交道,虽然他还是在公安局挂着名的。
走出胡同之后,许少业给孟山齐打了一个电话。
“你的事情办完了?”
孟山齐在电话问道。
“嗯!”
许少业轻轻嗯了一声,道:“你安排一下,我明天可以去汉城大学了。”
“行,那你明天早上直接在汉城大学门口等我吧,我跟你去汉城大学,帮你安排一下入校就职的手续。”
孟山齐说了一句,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许少业把电话挂了之后,孟山齐即然让自已在汉城大学门口等他,那他倒不用回去了,直接在大学门口找了一个宾馆住了下来。
这一晚,许少业并没有睡好。
因为宾馆紧挨学校,有很多学校里的情侣会选择这里,让许少业听了一夜的炮声,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许少业打着哈欠,精神萎靡不振,从宾馆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