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外表,这就是一座十分森严的监狱,而建立在大漠之中,更是绝了里面犯人越狱的想法。
就算能从监狱里逃出来,但是这里四周全是沙漠地带,在没有水的情况,没有人能活过三天。
许少业跟在唐希明的身后,来到这所黑色巨石盖起来的监狱前。
许少业看到的是一个整体,没有任何门存在的痕迹。
许少业很好奇,没有门怎么进出呢。
唐希明看出许少业的疑惑,拿出一张银白色的卡片在许少业眼前晃了晃,道:“这所监狱没有人把守,进出全靠高科技,只有手持这张卡的人才能进出。”
“许大哥,你要小心一点,这里面关押的犯人全部都是穷凶极恶之徒,每一个手上都鲜血淋淋,沾了很多的人命。”
“而且这里没有狱警,里面的一切都是由犯人做主。每个十五号,我们会由直升飞机投入物资。可以说这里的犯人,只要进去,就不可能再出去了。”
许少业听到唐希明这样一说,眉头不禁一皱,内心泛起了怀疑。
华国政府把自已弄到这里,是不是打算不想让自已从这里离开了呢。
“放心吧,许大哥。把你关进这里,第一是为让东岛人找不到你,第二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唐希明看出许少业的担忧,开口道。
“什么事?”
许少业想不通,到底是什么需要拜托自已来这种地方。
“在这个监狱有一个杀人狂,本来这家伙早就该枪毙好几回,但是一次这家伙误杀了我国一个科学家,而那个科学家的研究正当关键的时候,所有关键的研究都在科学家的u盘里,却被这家伙杀了。”
“抓住这个家伙之后,我们把他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给找遍,甚至把这个家伙给解剖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个u盘。”
“这个家伙也算硬气,知道如果交出u盘,会被直拉枪决,所以死咬着不松口。”
“所以领导们想看看许大哥有没有从这个家伙嘴里套出一些东西不能。”
唐希明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许少业:“这就是那个杀人狂,王童山!”
许少业接过照片一看,照片上的肥头大耳,一脸的横肉,眼中闪动着凶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如果真的套不出话,许大哥就把他给杀了!”
唐希明继续道。
许少业抬头看了一眼唐希明,很是奇怪,政府为了这个杀人狂王童山手中的u盘耗费了这么长时间,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杀了他?”
“嗯!”
唐希明点点头,道:“我们得到线报,有几个国家也想得这个u盘,已经潜入到这里了,只不过我们到现在依然不能找到潜入的人是谁。”
“你也知道,在这个监狱里,是犯人的天下,没有狱警。一切都由犯人作主。如果这个u盘被外国得到,那我国这么多年的研究就白费了。”
听到唐希明这么说,许少业算是明白,只是还有一点不解。
如是这个u盘这么重要,那么华国政府不可能就这样把这个王童山放在这里不管,肯定会派人到这里,想从王童山嘴里套出一点东西。
“难道没有人派人进来过吗?”
“派是派了,不过派进来的人都死了!”唐希明苦笑着:“这里的犯人十分凶恶,每天都会死人,我们派来的人,全部都在三天之内死在这里。”
“我想以许少业大哥的手段,在这里生存下来,应该不成问题。”
“行吧!我知道了!”
许少业把照片还了回去,王童山的样子已经完全记在他的脑子里了,照片就不需要了。
唐希明走到监狱的墙边,拿起手中银白色的卡片一刷,顿时监狱的墙壁一阵颤动,墙体上出现一个大洞,向两边移动,显出一道门户。
门户刚一打开,就看到里面冲出来两道人影,紧接着只见人影扬手,两道亮光乍起,跟在唐希明身边的两名军人手掌中刀,痛叫一声,枪支掉在地上。
同时冲出来的两道人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同时向许少业与唐希明冲了过来。
“唰!”
冲向许少业的人影,不知道从何处抽出一把由铁片打造出的刀具,劈头向许少业斩出一刀。
这一刀很惊艳,在空中划出一道亮光,犹如一道闪电,要将许少业从中劈成两半。
许少业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肢步微微后退,气劲在体内滚动,一拳击了出去。
“呯!”
空气中泛起一声气爆,许少业这一拳狠狠的击在冲向他的人影身上。
只见冲向许少业的人影整个人倒飞出去,像是被一头狂奔的大象给正面撞中,嘴里狂奔鲜血,狠狠的撞在墙上,然后掉了下来,死得不能再死了。
冲出来的两个人影,有一些古武底子,但是跟许少业相比,却是相差太多,根本不够看。
如果他不去招惹许少业,或许还有一条活路,但是他自作死,想杀许少业,许少业岂容他活下去。
许少业解决冲向自已的人影,向唐希明看去。
只见唐希明被冲向他的人影给挟持了,铁片打造的刀片架在唐希明的脖子,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许少业。
唐希明也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种情况,以前也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让里面冲出来的人挟持了自已。
许少业向前迈了一步,挟持唐希明的犯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顿时紧张得不要不要的,冲着许少业大喊:“你不要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挟持许少业的犯人对许少业实在害怕,他与被许少业一拳杀死的犯人,实力也不弱,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个吃人的监狱里活下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外表比较好欺负的许少业,竟然如此的凶猛,只出一拳便将自已的同伴给杀了。
许少业想了一下,停在原地没有动弹。
“你想要什么?”
被挟持的唐希明很镇定,脸色都没有变,淡淡的开口,仿佛被挟持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