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着了吗?”
白幕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被窝里许少业的气息,虽然让她安心,但是却让她面红耳赤,脑子浮现出一丝少儿不宜的画面,眼睛偷偷的瞄向许少业,她看不到许少业是不是睡着了,轻声地问道。
刚问完,羞得白幕云就把头埋在被窝里。
“还没有呢!怎么了?”
许少业有点不太敢看白幕云,白幕云身为向天集团的董事长,光是这个身份就让男人升起一种征服欲。
许少业闭着眼睛,脑子也在想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白幕云突然开口,把许少业给吓了一跳。
“沙发上睡着不舒服,你上来睡吧!”
白幕云向床里面挪了挪身子,脸烫得厉害,红红的,声音很细小,如果不是许少业五官灵敏,根本听不到白幕云的声音,更别提听到她说什么了。
许少业很是诧异,白幕云今天大胆的有点过份啊!
以往,自已想要跟白幕云亲密一下,就会被白幕云推开,今天这是怎么了?
许少业那里知道白幕云与自已父亲闹翻了之后,白幕云已经把他当成自已唯一的依靠,如果说许少业现在说想要了白幕云,白幕云也不会拒绝的。
许少业从沙发起身,向床边走去,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不过唯一让许少业苦恼的是自已的纯阳童子功还没有练成,根本近不得女色。
许少业坐到床边,躺在白幕云的身边。
感受到床铺向下一沉,白幕云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呼吸变得粗重,心如鹿撞,不能自已。
白幕云又是紧张,又是慌!
“少业如果对自已提出那种要求,我要怎么办呢?”
白幕云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许少业能清楚地感觉到白幕云紧崩的身体,像是崩紧的弹簧,他也知道如果自已提出来,白幕云是不会拒绝自已的。
但是自已练的那该死的纯阳童子功,如果现在近了女色,就会前功尽弃,一切都化为乌有。
想到这点,许少业就对自已的师父恨得牙根痒痒。
如果不是自已小的时候,自已的师父骗自已,自已也不至于美色当前,还要辛苦憋着,跟一个活太监一样。
许少业心里哀叹一声,拍了拍白幕云的肩膀:“睡吧,我现在不会动你的,等你真正愿意把自已交给我了,我才会动你。”
突然之间被许少业拍了拍肩膀,白幕云混身一个激灵,还以为许少业要动自已呢,整个人紧张的僵硬了。
听到许少业的话,白幕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扭过头看着许少业,眼中一片柔情。
“我没事,如果.”白幕云咬了咬嘴唇,脸上一片羞红,却大着胆子看着许少业道:“你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
许少业心里发出一声哀嚎!
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机会,自已竟然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扑上去,许少业别提有多恨了。
“不用了,我等你真正准备好了!”
许少业勉强挤出一点笑脸,一副情圣的样子,白幕云却不知许少业的肠子都青了。
“嗯!”
白幕云感动地点点头,拉着许少业的手臂,钻到许少业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在许少业怀里,白幕云格外的宽心,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看着在自已怀里睡得正香的白幕云,许少业满脸的苦笑,这对自已简直就是无比痛苦的拆磨。
第二日早晨,白幕云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这一觉睡得无比的香甜,这是白幕云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
“啊!”
睡眼朦胧的白幕云眼神向下一飘,看到许少业黑呼呼的眼圈,顿时大叫起来,她混然忘了是她昨天晚上是她主动找许少业的。
“别叫了!”
白幕云的声音很尖,快把许少业耳朵震聋了,弄得许少业不得不捂着自已的耳朵,对白幕云吼道。
“啊!”
白幕云的声音像不知疲倦,也不知道白幕云那里来的这么大的肺活量。
“好了!”
许少业受不了了,上前捂着白幕云的嘴巴,道:“你叫什么啊,昨天不是你来找我的吗?”
白幕云眨了眨眼睛,想了起来,顿时脸色又红了。
白幕云只要跟许少业在一起,脸动不动就红。
看到白幕云的脸色,许少业知道白幕云想了起来,松了一口气,道:“看来你是想起来了,那你别再叫了哦,快把我的耳朵给震破了!”
白幕云点了点头。
许少业把白幕云松开,白幕云看着许少业道:“真对不起了。”
“没事!以后千万别再叫了,我真怕你以后把我的耳朵给震聋。”
许少业扫了白幕云一眼,一句话让白幕云的脸色更红了。
“少业!幕云!”
易晓妃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冲里面喊到:“你们没事吧,我刚刚听到幕云的叫声。”
“我没事!”
白幕云害怕易晓妃进来,急忙喊了起来。
她现在可是穿了一件丝制半透明的睡衣啊,而且是跟许少业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易晓妃这个时候进来,看到这一幕.
现在的场面太让人误会了,白幕云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的没事?”
易晓妃明显的不相信,刚刚白幕云的叫声,只要不傻就能听出来是受到惊吓之后的声音。
“我进来了啊!”
易晓妃说了一句,准备推开门走进来。
“不要,不要进来!”
听到易晓妃说要进来,白幕云更慌了,慌慌张张地说道。
然而说的有点晚了,易晓妃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推门进来的易晓妃一眼看到白幕云穿着睡衣半躺在许少业的床上,而许少业同样也坐在床上。
“你们.”
易晓妃也没想到会看这样的一副场面,顿时面红耳赤地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幕云也急着解释。
“我知道!”
易晓妃红着脸跑了出去。
“都怪你,都怪你!”
看到易晓妃红着脸跑了出去,白幕云知道她误会了,顿时又羞又急,把这一切都怪到许少业身上,对许少业又是掐又是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