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中医的一些药材而已!”
许少业没有说假话,确实是一些药材研磨,调配出来的药材,可以让暂时失去力量,昏昏欲睡。
刘念云见许少业不想多说,也不再多问了,说道:“你先带着幕云回去吧,我把他送到局里,就去找你们。”
刘念云看了一眼伯尼、布里斯。
“行!”
许少业应了一声,开车走了。
花费了半个小时左右,许少业载着白幕云,易晓妃和萧若晴回到别墅。
许少业抱着白幕云,把她抱了进去。
“少业,对不起!”
白幕云眼中含着泪光,对许少业说道。
许少业笑了笑,轻轻扶摸了一下白幕云的头,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这又不怪你。”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什么都别说了,与凯旋财团的合作,你马上就该忙了!”许少业打断白幕云的话,说道。
“少业,你到底跟凯旋财团有什么关系?”
白幕云听到许少业的话,再也压不住心中的好奇。
“呃!”许少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并不想让白幕云知道他佣兵的身份。
“你若不想说,便不说了!”白幕云看许少业一脸为难的样子,紧接开口道:“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幕云,晓妃!”
许少业苦笑一声,开口道:“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们,而是我跟凯旋集团的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好!”
白幕云与易晓妃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声好。
许少业松了一口气,从怀里再一次拿出一个瓷瓶,放在白幕云鼻子下面闻了闻。
白幕云只觉得一股刺耳,恶臭的味道冲进自已的鼻腔里,打了几个喷嚏,差点呕吐出来,混身上下无力的感觉消失。
“这是东西,这么难闻!”
白幕云捂着自已的胸口,平复一下自已想呕吐的感觉,柳眉微皱,道。
“这是解药!”
许少业将瓷瓶收好:“你别觉得这味道不好闻,这可是用好多名贵的药材炼制出来的。你今天受到了惊吓,还被我用药弄倒,这个药可以宁神安魂。”
“你早点休息吧!”
许少业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了,便站了起来,从白幕云的房间里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客厅,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知道这个时候,来的估计是刘念云,走了过去,打开门,果然是刘念云。
“幕云呢?”
刘念云走进来,没有看到白幕云,易晓妃,问道。
“在幕云的房间里。”许少业道:“那个伯尼、布里斯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刘念云摇了摇头:“他是外国人,而且向大使馆申请了要把他迁回国受审!你也知道国外的法律与我们的法律不同,很有可以他会被获准保释。”
许少业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他知道刘念云说的是事实,伯尼、布里斯如果被引渡到国外,肯定会被保释出来的。
“我知道了!”许少业点点头:“你上去陪幕云,晓妃她们吧。”
刘念云看了一眼许少业,知道许少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许少业看着刘念云进入到白幕云的房间内,拿出电话播通了方团长的电话。
“许,白幕云没事吧?”
方团长马上接了起来。
“没事!不过伯尼、布里斯要被引渡回去了。”许少业脸色不好看,他又不能在这里把伯尼、布里斯给怎么样。
如果伯尼、布里斯在华国出了什么事,这已经上升外交的高度了。
第一个被怀疑的就是许少业,加上他的佣兵身份,为了给别的国家一个交代,说不定会把许少业交出去。
“我知道了,我保证他到了国内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方团长马上明白许少业的意思,说道。
“那就好!”
许少业把电话挂了,回到自已的房间,倒在床上。
“念云,少业到底是什么身份?”
白幕云的房间内,白幕云,易晓妃,萧若晴,刘念云四女并躺在床上,白幕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向刘念云问道。
“这个.”
刘念云有点为难。
“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白幕云侧过身来,恳求地目光看着刘念云。
“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刘念云看着许少业,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们即然都爱上了少业,有什么困难,我们就要一起面对才是。你知不知道我对许少业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很不好。”
白幕云的语气有点萧索。
刘念云不说话,她知道白幕云的这种感受。
“念云,你就透露一点吧。”
易晓妃也向刘念云去说道:“就一点就好,只要让我们知道少业以前没有干坏事就行。”
“我只能告诉你们少业以前在国外很厉害,也很有势力,所以孟局长才一直盯着少业的。主要是因 为少业的名声与过往。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少业在国外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什么国际通缉犯。”
刘念云知道易晓妃与白幕云在担心什么,想了想,将能说的说了一下。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白幕云很想再问,却知道再问下去,刘念云也不会再说了。
“几位姐姐,你们每一个都是大美人,却都喜欢许少业那个大混蛋,他有什么好的?”
萧若晴很不服气,许少业虽然救过她,但是看到白幕云,刘念云,易晓妃三个可以说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把心都系在了许少业身上,很是想不通。
“若晴,你还不明白,等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就知道了!”
易晓妃笑着摇摇头。
萧若晴说的很对的,许少业确实没有什么好的,但是就是一种魔力,让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慢慢的爱上他,然后离不开他。
“又是这句话!睡觉吧,都几点了!”
萧若晴气极了,上一次对她说的也是这句话,生气的把被子盖住自已的头,嗡声嗡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