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明觉得自已领导的这个要求有点过份了!
让许少业向格雷要一点血液来研究,这根本就是让许少业为难!
“不要想太多,我相信许少业知道该如何取舍!”仇天刚一眼看出唐希明的心里想法,开口道。
“我这是不想与许少业撕破脸皮的做法!格雷这个人太特殊了,每一个国家都想得到他,把他当成研究的小白鼠,想从他身上研究出来基因改造成功的秘 密!”仇天赐看着唐希明道:“我们的要求不高,只是要一些格雷的一些血液,而不是要把他抓起来,不说许少业,单说格雷也不会反对。”
“行了,你就把我的话转告给许少业就行了!”
仇天赐摆了摆手,示意唐希明可以退去了。
唐希明从仇天赐的房间内退了出来,回到自已的住处,本来想给许少业打电话但是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夜里四点钟了,唐希明也不忍心去打扰许少业的休息,准备明天一大早起来之后,再给许少业说这件事。
许少业并没有睡着,与格雷,道尔回到白幕云的别墅前,走在前面的许少业停了下来,看着格雷道:“格雷你先别进去,我给你拿一身衣服出来,你在这里把你身上的血渍冲洗一下,把衣服换了。你这样进去,把屋里弄的那里都是,她们都是女孩子,你把屋里弄得都是血,肯定会把她们吓坏的。”
格雷看着自已,混身上下都沾满了血迹,到现在还不断有血液流淌下来。
“嗯!你们帮我拿身衣服,再给你弄点水过来,我就站在这里冲一下。”
格雷也知道自已现在的样子,会把白幕云的别墅弄得一团糟,点了点头。
格雷是有妻子与儿子的,自从格雷基因序列改造成功之后,格雷从来没有与自已的儿子与妻子见过面,一直都是在远处暗暗的看几眼。
他知道自已竖敌太多,为了不让敌人找到自已的妻儿,他只能忍痛与他们断决关系,让他们以为自已已经死了。
他以前并不叫格雷!
许少业与道尔走进别墅里,许少业去洗手间,找几根洗衣机上的水管串联在一起,接得长长的,一头从窗户外面扔了出去,一头接在水龙上。
道尔则去格雷的房间,从他的行李之中找了一身衣服。
“给你水管,自已冲冲!”
许少业与道尔走了出去,将水管甩给格雷。
格雷将自已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赤裸裸的站在泥土里,拿着水管从头上浇了下来。
水顺着格雷的身体流了下来,将格雷身上的血渍冲了下来,水整个变成了血红了,还有一些碎肉。
格雷冲洗了很长时间,才将自已身上的血液冲洗的差不多。
“你的衣服!”
道尔抬手把格雷的衣服扔了过来。
格雷接过从空中飞过来的衣服,迅速的穿上。
衣靠衣装,佛靠金装!
换了一身的衣服的格雷,整个显得十分的绅士,很难让人与之前在东岛忍者中冲杀的那个他联系到一起。
“许,这些东岛人的尸体怎么办?”
格雷穿好衣服,看着满地的东岛人尸体,他很清楚这些尸体如果不做处理,第二天被普通人给发现,那肯定是震惊全华国的大事。
这可不是死一个人两个人,而是死了一大片。
“简单!”许少业微微一笑,很是自信地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
“行!”
格雷与道尔对许少业也是深具信心,见许少业这样说,自然是有办法,便走进别墅去。
许少业转身,向史如飞他们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长官,许少业过来了!”
许少业也没有隐藏自已的行踪,就这样走了过去,当然被史如飞他们看见。
“他来做什么?”
史如飞有点摸不着头脑,看着屏幕上向这边走来的许少业:“你们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
史如飞走了出去,迎上走过来的许少业。
“你有什么事?”
史如飞在许少业面前五六步远的地方站住了,看着许少业。
“没什么大事,我只是觉得这些尸体需要处理一下,想来跟你们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处理!”
许少业的一番话,让史如飞心头猛然升起一股怨气。
你也知道这些尸体需要处理啊!
不过史如飞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还能怎么着,无论如何,这些尸体要在两个小时之内处理完。不然让民众看到,事情就不好办了!”
“好办!”
许少业道!
“好办?”
史如飞瞪大眼睛看着许少业,仿佛是在看一个傻子。
这么多尸体好处理,但是流到地上的血液怎么清理?这些东西沾染的那都是,怎么可能清理的干净!
“是好办啊!”许少业伸手入怀,从怀里拿出两个瓷瓶,先扔给史如飞其中一个,说道:“这个是化尸粉!”
“啥玩意?”
史如飞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连家乡话都冒了出来。
“化尸粉啊!”许少业道:“你总该见过电视里或者小说里的桥段吧,把这个东西洒在尸体上,不出一会儿血肉便会溶化干净,只留下白骨。”
“这样一来,你们处理这些骨头应该可以减少你们的工作量!而且这东西还有很多的好处,这东西会把血肉溶成脂肪,对植物大有好处。更重要的是遇血即变色,把血的颜色变成黄褐色,半天时间就会被植物给吸收,到时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史如飞的嘴巴张得很大,越听越觉得有点扯。
他是古武界出来的,也听说过有这种东西,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要是真如许少业所说 ,这东西简直就是杀人灭口,居家必备的良药啊。
“喂!喂!”
许少业看着史如飞呆呆的样子,像是傻掉了一样,怀疑自已的话有没有被史如飞听到,叫了几声,史如飞如没有听到一样。
“傻了?”
许少业上去就是一针扎了过去,这一针扎在史如飞身上能让他感觉最痛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