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白幕云叹了一口气,幽怨地看了一眼许少业。
许少业清楚地感觉白幕云的目光,这让他更加的尴尬了,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当然是不愿意了!”白幕云再一次把目光转了过来,看着赵英楠,道:“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都爱上少业了呢!”
“晓妃也住在这里,念云也时不时的会来,再多一个你也无所谓了!”
白幕云现在的感觉就是无奈地接受了事实!
也确实是这样,她不接受也没有办法,除非她下定决心,要与许少业分手。
白幕云试过很多次,要把许少业忘掉,把心中的那份爱意改变,然而却没有什么用,最后白幕云都放弃了,随遇而安。
现在轮到赵英楠不知道说什么了,愧疚地看着白幕云。
“对不起!”
赵英楠声若细蚊,不敢看白幕云。
“没有必要对我说对不起,感情这种事情,没有人能控制得了!”
白幕云也看开了,反而劝慰起赵英楠。
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不要再让许少业再给她们添加新的姐妹了。
“我”
赵英楠很想搬过来,这样可以每天都看到许少业,与他说说话。
不过,赵英楠面对白幕云的邀请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行了,别我了,明天你回学校就搬过来吧!”
白幕云是什么人,虽然比赵英楠大不了几岁,做了向天集团董事长这几年,白幕云的社会经验也算锻练出来,一眼就看出赵英楠的为难,笑着说道。
“多谢幕云姐!”
赵英楠满脸羞涩地不敢看白幕云,眼角余交飘向站在窗前的许少业,看了他一眼之后,马上把目光收了回来。
“睡吧!”
白幕云看着赵英楠说道。
“嗯,多谢幕云姐!”
赵英楠感激地看了白幕云一眼,闭上了眼睛。
赵英楠也确实是困了,一闭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许少业转过头,看着白幕云,发现白幕云也在看着自已,张嘴无声地说道:“谢谢!”
“以后你再敢招惹女孩子,给我小心点!”
白幕云恼怒地看了许少业一眼,同样张嘴说话,却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知道许少业能猜到自已说的是什么。
许少业当然知道白幕云在说什么,满头黑线,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不说话了。
白幕云瞪了许少业一眼,闭上了眼睛。
许少业把目光收了回来,看着史如飞指挥着人,将血肉完全融化掉的白骨装袋,然后扔到一辆垃圾车上运送出去。
做完这一切,史如飞再一次拿出许少业扔给他的第二个瓷瓶,迎风洒了出去。
一股香味弥漫开来,香味很淡,却遇风不散,将这片区域的血腥味给压了下去,完全一点也闻不到了。
史如飞用力嗅了两下,血液的那股腥臭味竟然一点也闻不到了。
史如飞心里再一次认定,许少业绝对是一个用毒高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现在史如飞对于唐希明让他以许少业为主,没有一点意见。
像许少业这种厉害的人,天生就是领袖。
这是基于自然界最基本的法则,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史如飞临走之前,再一次向白幕云的别墅看了一眼,可以看到窗户前有一个人影,不用想就是许少业。
不管许少业能不能看到,史如飞还是向许少业的方向点点头。
许少业的古武修练到他这个地步,差不多也到了虚室生明的地步,虽然离得远,天色还很昏暗,但是对许少业影响不大,许少业清楚地看到史如飞点头的动作。
许少业微微一笑,转身走到地铺躺了下来。
他很满意,至少他回到国内做的努力没有白费,国家现在对他不是报以敌视的态度,这就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许少业还在睡梦,众女已经开始起床了,许少业睁开眼睛,从地铺上站了起来,道:“我下去了!”
与众女住在一起,特别的不方便,特别是当中还夹杂着一个萧若晴,前天发生的事情,许少业还历历在目,许少业可不想再一次发生误会。
许少业下到一楼,道尔与格雷早就醒了,正坐在客厅内。
看到许少业下来了,道尔冲许少业点头示意。
“早啊,许!”
格雷嘴里打打着哈欠,冲许少业打了一个招呼。
“早!”
许少业笑着回道。
“许,昨晚怎么样?”
格雷忽然对许少业挤眉弄眼,眉宇之间带着一种龌龊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很欠。
许少业一头黑线地看着格雷,这家伙想到那里去了。
“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啊!”
许少业无奈摇摇头。
“许,你可别当我是傻子啊!这几个女人每一个都对你有意,只要是眼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别说你不知道,那会让我看不起你。”
格雷撇了撇嘴,鄙视地看了许少业一眼。
在他看来,许少业就是假装正经。
许少业无语地看了格雷一眼,决定不理他。
从格雷身边走了过去,许少业走到一楼的洗手间,开始洗脸。
不到五分钟,许少业走了出来,众女已经下楼了,开始准备早餐。
早餐很简单,准备的很快。
因为人比较多,白幕云与易晓妃不得不用三个锅,等她们准备好了以后,人也累瘫了。
“终于可以开饭了!”
格雷早就等不及了,看到早餐准备好了以后,将手中的零食扔到一边,坐到了餐桌上。
“你就不能表现的绅士一点!”道尔皱了一下眉头,他十分看不惯格雷的样子:“这是在别人家里,我们是客人,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
“我说你是不是不找麻烦会死?”格雷嘴里咬着东西,含糊不清地看着道尔,眼神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两位不要吵了,格雷先生这么喜欢我们做的食物,是对我们最大的肯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白幕云看到格雷与道尔的日常逗嘴,并不清楚这是他们的习惯,开口劝道:“两位都是少业的朋友,而且还是来保护我们的,做为地主,我们说什么也得招待好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