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业,你先自已呆一会儿,我跟我这不成气的孙子说几句话。”
龙行天觉得还是事先叮嘱一下自已的孙子,免得到时真的做出什么惹恼许少业的事情,那个时候就已晚了。
“行!”
许少业点点头。
正好龙行天把龙泽拉走,自已也有空间给白幕云,易晓妃她们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自已马上就要上飞机了。
“爷爷,你这是干嘛?”
龙泽憋了一肚子气,不情不愿地跟着龙行天来到一旁:“有什么话不能在那边说,非得把我拉到这边来,搞得我们好像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你小子少给我说两句吧!”
龙行天气得直接在龙泽头上敲了一下:“你小子要不是我的孙子,我才懒得管你!”
龙泽看到龙行天生气了,不敢再发出任何的不满。
“小子,你说爷爷我什么时候坑过你吗?”
龙行天看着龙泽道。
龙泽见自已爷爷如此关重,马上收起玩笑之心,道:“没有,你是我爷爷啊,我可是我们龙家一脉单传,你怎么可能坑我呢!”
“这就对了!”龙行天点点头,道:“我现在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去招惹许少业。”
“爷爷,就算他的医术比我高,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龙泽不以为意,满不在乎地道。
“笨蛋!”龙行天再一次在龙泽头顶上敲了一下。
“哎哟!”
龙泽痛叫一声,揉着自已被敲的地方,道:“爷爷,你再敲的话,会你天才的孙子敲成傻子。”
“敲成傻子才好,免得你依仗着自已有点小聪明,就到处给我惹事生非。”龙行天很生气地道:“我可警告你,你可千万别给我惹许少业,那可不是你惹得起的,连你爷爷我都惹不起。”
“那小子有什么背景?连爷爷你都对他这么忌惮!”
龙泽揉着被敲的地方,讶然地看着龙行天。
他们龙家在汉城市势力虽然不是最大,但是龙行天医术高超,在汉城市的一亩三分地谁都要给一分薄面。
再牛比的人,也不能保证自已不会生病吧。
现在竟然忌惮一个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小子,龙泽就想不通了,这许少业难道还能是玉皇大帝的儿子不成。
“我也不太清楚!”龙泽摇摇头,道:“我只能告诉你,许少业以前是萧华点名要杀的人,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不过听说,是萧华主动与许少业和解的。甚至前段时间萧家遇到袭击,萧华为了保护萧若晴,还将萧若晴送到了许少业的身边。”
“这小子这么牛比啊!”
龙泽瞪大眼睛看着龙行天,别人不知道,但是萧华他还是知道的。
汉城市最大的企业就是向天集团的白家,以及李氏集团的李家了,这两家在汉城市可以说是呼风唤雨,但是遇到萧家,也得趴着。
龙泽再自负,遇到萧家的人,也自动礼让三分。
现在从自已的爷爷嘴里听到,许少业这个被萧华点名要杀的人,不但没死,反而让萧华主动妥协。
龙泽心里原本想让许少业出丑的想法瞬间消失。
“我不去招惹他可以,但是想让我拜他为师还是算了吧!”
龙泽冲龙行天说道。
“你小子真不识好歹,你爷爷我当年想学都找不到人教,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放在你眼前,你竟然不知道珍惜。”
龙行天急眼了,自已这个孙子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这么固执,这么自负呢。
“我不信中医有这么神奇,除非我能亲眼所见!”
龙泽不屑地说道,打心底他就不相信自已爷爷龙行天说的话。
“你”
龙行天见自已孙子态度坚决,指着龙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颓然道:“你也大了,翅膀硬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也管不了。”
“爷爷,你孙子就算是不学中医,也不会给你丢脸的!”龙泽见自已爷爷意志消沉,有点不忍心:“这一次我跟许少业去参加国际医术大赛,总能见到他的医术,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一定会拜他为师的。”
“哼!”龙行天看着龙泽轻哼一声,道:“你想拜师,人家不一定收你呢。”
龙泽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是看到龙行天气愤的样子,龙泽没有再说话。
“行了,快点过去吧,马上要上飞机了!”
龙行天虽然很生气龙泽,但是他毕竟是自已的亲孙子,长叹了一口气,对龙泽说道。
“许小兄弟.”
龙行天与龙泽回到许少业身边,刚要说话,却见许少业电话放在耳边,冲龙行天竖起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走到另外一边。
许少业是在给白幕云打电话,但是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听。
给易晓妃打电话,易晓妃却给自已挂断了。
许少业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一直不停的拨打着她们两个的电话。
白幕云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听。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女声,许少业准备回去了。
许少业刚走几步,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易晓妃打过来的,许少业飞快的接了起来。
“你们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许少业有点生气,语气有点严厉。
“我们在开会啊,开会的时候不能接打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晓妃听到许少业的语气,吓了一跳,她听出许少业生气了。
不过易晓妃心里不但没有半点不舒服,反而有一丝窍喜。
“你们吓死我吧,我还以为你们又出什么事情了呢。”
许少业轻轻吁了一口气。
“我们能出什么事,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
易晓妃娇嗔道。
“即然你们没事,那我就放心了!”许少业道:“你给幕云说一声,我马上就要上飞机了!”
“你不跟亲自给幕云说吗?”
易晓妃道。
“不了!”许少业想了想,道:“你们早上怎么走的时候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