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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种傻逼行为,祁秋年就不作评判了。
  那冯生上次和祁秋年对上之后,又被三皇子妃管束了一番,紧接着又是年后陈氏风波,所以冯生后来都是差遣下人来买的,不过这次视力问题更严重了,要配眼镜得重新测量。
  他眼睛看不清,刚进店,就创到了一位店员。
  店员本着顾客至上的理念,主动道歉了,结果那冯生却揪着人不放,让随从把店员打成了重伤。
  自他病后,脾气本就越来越坏,甚至还放话,“不过是个低贱的下人,本公子就算打死你,又能奈我何?”
  祁秋年就恰好是这个时候到的。
  “冯公子未免太嚣张了。”祁秋年黑着脸,让人赶紧把那店员送去救治,“这店员是良籍,冯公子觉得打死良家子,也不用负法律责任吗?”
  实际上按照大晋的法律,即便是家奴,也不能随意打杀,无人举报便罢了,若是有人报官,官府还是要受理的,虽然不至于被关押,但是会被罚款。
  但良家子又不同了,他不是谁的私产,即便是王公贵族,打杀了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还亏得开国皇帝曾经是和尚,许多律法都还算比较公平,只不过这权贵伤人,真要想治罪,也难,多半都是赔了钱了事。
  显然,冯良也知道这一点,嚣张地扔了一张银票,“这算是本公子赔侯爷店员的医药费。”
  银票轻飘飘地,落在了祁秋年的脚边。
  侮辱的意思不言而喻。
  祁秋年的脸更黑了,本来他是不欲和这种活不了几天傻逼费口舌的,但这种羞辱,他若是能忍了,那不被人骂缩头乌龟?
  明的来,不合适,光天化日的,他要是揍了右相的儿子,也说不过去,到时候可能老皇帝也会为难。
  但抽取冯生的生机,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看着这人苟活,还出来恶心人,不如再送他一程,早死早超生。
  祁秋年偷偷动了动指尖,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冯生的生机急剧流失。
  冯生突然感觉胸腔一阵闷痛,眼睛瞬间又什么都看不清了,这下他就感到恐慌了。
  连忙招呼随从抬他回府,还让人去找佛子,让佛子去帮他治病。
  祁秋年嗤笑,这次晏云澈能去的话,他把名字倒着写,除非是冯生直接死了,晏云澈可能还会去做一场超度法事。
  “侯爷,这地上的银票怎么办呐?”另外一位店小二咽了咽口水,一千两银子呢。
  祁秋年:“留五百两给刚才被打伤的员工,你们其他人分一百两,剩下的,买成米粮,送去给破庙里的小乞丐。”
  钱嘛,总不能浪费了。
  店小二虽然心疼,但这是侯爷的命令,他也只好执行,而且侯爷一直都待他们不薄了,有一百两分一分,那也已经很不错了。
  那冯生方才侮辱侯爷,他们看着也气呢,幸好那冯生又犯病了,店小二偷偷唾骂,这种仗势欺人的纨绔,就该早点去死。
  祁秋年回了府,听到个消息,那右相又派人来找晏云澈了,毫不意外的,晏云澈那边以准备祭祀仪式,时间紧 ,走不开为由,直接给拒绝了。
  祁秋年还特意去了一趟极乐苑,问晏云澈又是什么祭祀。
  “陛下的万寿节。”
  祁秋年若有所思,皇帝的寿诞,虽然是在盛夏,但确实要提前准备的。
  但是上辈子,老皇帝寿诞的时候,建渝州府正好发生水患,听说寿宴也办得极其潦草。
  祁秋年上辈子是没那身份了解具体情况的,只是听闻了几句。
  这辈子,建渝州府有他修补水利,定然是不至于发生水患的,不过那半月的暴雨,还是得防一防。
  从苏寻安的来信来看,老皇帝派过去那帮人一已经到位了,干活儿也是一把好手。
  平时也不多问什么,帮他们挖种田,煅烧水泥,干活也不喊累,更是不干涉他们的决定。
  约定好用电报机联络的时候,也都说没问题。
  祁秋年就在琢磨,要如何跟苏寻安说一说,那连续半月的暴雨,是不是该带百姓避开?
  但是,这要怎么说才合理?总不能让人知道他未卜先知。
  祁秋年这边还没考虑出一个具体的章程,那右相冯良又开始作妖了。
  晏云澈不去右相府,冯良又只能求到陛下那边去了,陛下也拿这老臣没办法,被他吵得头疼。
  但说到底,老皇帝和冯良还有一层亲家关系,如今三皇子替父巡视岭南州府去了,冯生又是三皇子妃的弟弟。
  而目前,右相虽然风评有损,但并没有人拿到他的把柄和证据。
  于是又只能先委屈一下晏云澈。
  晏云澈也去了一趟,不过这次冯生却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当夜就要不行了。
  祁秋年都听说了,右相府好像就要开始准备白事了,那冯陈氏的眼睛都要哭瞎了,后院几个姨娘战战兢兢,生怕被殃及。
  也是奇了怪了,冯生中的毒,居然没有人诊断出来,只当他是得了怪病。
  祁秋年在心底呵笑,那日他抽取冯生的生机,可一点都没手软。
  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能撑这些天就算他求生的意志力坚定的。
  反正无人知道是他做的,那就跟他没关系,安安心心地规划自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