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矿就在北宜城外不远,弄几辆牛车,每天接送他们上下班,也差不多,然后留一部分人在铁矿那边驻守。
那边要修建炼铁的工厂,还有打造铁轨,都需要盖房子,也盖几栋住的房子就是。
他们都是陛下的亲卫,能来辅助祁秋年这个侯爷打铁,修铁路,就已经是很不错了,根本没想过会在这里定居。
所以,这申请房子的事情,他们是不想了,反正侯爷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侯爷又是个大方的,也不会亏待他们。
可他们没想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要后悔了。
他们是陛下的亲兵没错,但他们也有家人啊,能生活在北宜,不比生活在京城差。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早。
祁秋年让人先把伍锦一行人给安排了,休息两天再开工,然后就拉着晏云澈回家去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门都还没关上,两人就吻在了一起,是激动,也是悸动。
猫咪,是看得懂人类交。配行为的,煤球见两个霸霸又在吃对方的嘴嘴了,喵呜一声,从窗户跳出去了。
哎,这里的小母猫太少了,渣猫煤球如是想。
屋子里的两人,吻着吻着,自然而然的扑到了床上去。
“想我了?”祁秋年含笑着问。
他问的这个想,不是心理上的想,是那个想。
晏云澈大概是跟祁秋年学的,有想法,就要说出来。
不过,他这次没说,只用了行动证明自己确实是想了。
罗帐翻涌,炙热的呼吸,滚烫的心跳。
“再试试。”祁秋年提议,“都用过那么久的药玉了。”
虽然这段时间他不在北宜,没法使用,但之前是能适应了,他又觉得他可以了。
“还是白天。”晏云澈羞赧。
祁秋年催促,“还能不能行了?你要真不行,换我来,哼哼。”
软绵绵的威胁,但男人怎么能被自己心爱之人评判说不行?
晏云澈行,当然很行。
......
许久之后。
晏云澈打开门,叫了热水。
伺候的丫鬟,面红耳赤的下去准备了。
祁秋年双目无神的盯着床帐,有点儿怀疑人生。
晏云澈靠过去,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不舒服?”
祁秋年愣愣的回过神,“不是不舒服,好像是舒服过头了。”
是真正的感受到了灵魂在颤抖啊。
这话,还是那么的直接,引得晏云澈又面红耳赤。
“有没有难受的地方?”晏云澈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的。
主要是,没想到今天会成功,而且是第一次,多少是有些莽撞了。
祁秋年动了动手指,第一次让晏云澈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绿色荧光,从窗外鱼贯而入,然后没入晏云澈的身体。
晏云澈顿时感受到一阵神清气爽,方才在床边磕到的膝盖,瞬间就没有感觉了。
当然了,祁秋年刚才是如愿体验到了:or2-7这个姿势。
祁秋年用行动告诉了晏云澈,他没有难受的地方,他都还有力气替晏云澈消除疲惫,自己那点儿难受的地方,早就被他修复了。
他才不会是亏待自己的性格。
晏云澈抿唇,“莫要让你的能力被人发现了。”
祁秋年哼唧一声,“除了你知道,也没人知道了。”
顶多再算一个暗一,不过暗一是自己人,而且了解得也不清楚,习武之人嘛,大概还以为祁秋年用的是传说中的内功,比如什么吸星大法,斗转星移之类的。
根本想不到是异能。
晏云澈无奈,“要起来沐浴吗?”
“你帮我洗吧,我不想动。”祁秋年理直气壮。
晏云澈自然也宠着他。
泡在浴桶里,祁秋年的神志才逐渐清醒。
他用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晏云澈。
晏云澈顺利的读了他的心,不由得有些好笑,然后便开口解释了。
“佛教,亦有欢喜佛,便是专门教人恩爱的。”
是的,祁秋年刚才想的是,晏云澈这个还俗的和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花样,还懂那么多的姿势?
这不符合常理?
祁秋年听完,先是诧异,“佛教居然还有这种东西,那佛教不都是讲究禁欲的吗?”
随后祁秋年又想到,佛教其实不是华夏的本土教派,好像是从印度那边传过来的。
虽然从那边传过来之后,本土是去其糟粕,留其精髓,但这其中还是有很多讲究的。
有一个欢喜佛,倒也不是很奇怪了。
毕竟祁秋年之前也听说过,瑜伽的诞生,起初也不是为了什么锻炼身体这一类的,就是为了那个啥。
随后,他又突然间想到,他刚才只是看了晏云澈一眼,而晏云澈却直接开口解释了。
他们俩是有默契不错,但这今天这一份默契,似乎已经超过了正常的范畴?
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大概是刚才经历了强烈的撞击,祁秋年的脑子都被撞清醒了。
于是他看向晏云澈的目光,再次变得审视了起来。
晏云澈无奈,在浴桶里,将人搂进怀里,“年年如此聪慧,难道就真的想不到吗?”
哦吼,祁秋年即便是已经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