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放回去的?看见了吗?”
“肯定是那人心虚,怕被我们抓住,所以又把东西给运回去了。”
“现在正好抓他个现行!”
“刚才光记得让公司人去查监控了,没让人在公司门口盯着。”
其他人:“……”
“那我那几条锦鲤呢?”
“还有我的财神爷,景观树呢?”
“怎么就你发财树回去了?”
话音刚落,这些人的手机突然一个接一个地都响了起来。
嗯?
“真的吗?我的锦鲤都在池子里了?”
“一条不少?”
“我的景观树也回来了?”
“我的咪咪也……哦,我的咪咪的蛋蛋回不来了。”
他们不见了的那些东西全都回去了。
挂了电话,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
他们今天来这里,一方面确实是来找他们不见了的东西的,另外一方面也是借这个名头进来闹事的。
结果现在事还没闹呢,东西先回去了……
没有了闹事的借口,也没有证据,还被傅晗深身边的助理说的“报警”给唬了一下。、
最后敷衍地放了几句狠话,这群人又原路返回了。
一场战争还没形成就已经消散。
等所有人都走后,一直不见踪影的徐成仁这才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老天,幸好赶上了……
徐成仁感慨。
傅晗深这才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
其实不问也知道,他一天一次的精神身体双重异常。
“我的天,大少你知道吗?”
刚经历一场惊险刺激的躲摄像头大战,徐成仁现在肾上腺素飙升,说话都豪迈了不少。
“大少你中午的时候突然回来,还把其他公司放在门口的花啊树啊鱼啊全给搬回来了。简直就跟捡破烂的杀红了眼一样,还说等你下午吃饱了,晚上去把那财神爷和超人也给搬回来……”
王助:?捡破烂杀红了眼是什么形容。
“幸亏刚才趁着这些个老总都来了太圣,我躲着监控,从地下车库那个口把这些东西全都送回了各家公司。”
徐成仁也没想到他这当生活助理的,有一天会干这种堪比走私一样刺激的活……
我的大少啊,下次不可以这么癫了哦。
再这么颠下去,他怕他这个助理会先断气。
傅晗深:“……”
难怪他刚才就一直能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气味……
有点腥,又有点清新,原来是泥巴和树叶和鱼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味。
哈哈。
傅晗深转身就走。
王助:“大少,你去哪儿?”
傅晗深:“把我下午的行程往后推。”
请一下午假,他要回去洗个澡。
*
那边,司嘉树也是个行动派。
自从酒会上在傅晗深面前放过话,说要跟傅晗深处处对着干后,回去几天他就搞定了一切。
第三天他就出现在了傅晗深和他的“太圣”所在的金融街。
公司的地址也选好了,就在傅晗深的“太圣”旁边,而且已经开始装修了。
司嘉树为人张扬夸张,选的用的都要最好的,在设计公司logo的时候,他只有一点要求
——要比傅晗深的“太圣”要大,要高,要显眼!
设计和装修大队连夜赶工,几天后就把一个巨大的公司logo给挂上了二十几层的大楼顶部。
于是,这就苦了“太圣”斜对角的“令和”了。
本来在“太圣”那栋三十几层的大楼旁边,他这十六层就显得低矮没什么气势。
结果现在右边又来来一个二十几层的大logo。
左右夹击,显得他这“令和”像是这两栋大楼的儿子……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傅晗深背后有傅家,不好惹。这司嘉树背后是司家,同样不好惹。
“令和”众管理层只能一边继续在自家低矮的办公楼里工作,一边逮到机会就站在窗户边唾弃这两栋高楼。
有人厌恶司嘉树,就有人上赶着巴结。
司家可是棵大树,而且不像傅晗深心思多城府深,这司嘉树十分容易相处。
哄几句拍几句马屁就好。
“司少,还是你有实力,可没几个人能有财力把这栋大楼全盘下来。”
“司少不愧是司少。”
“就是有本事。”
爹妈的本事……
那边,傅晗深路过,恰巧看见这一幕……
虽然他不知道酒会那天这司嘉树跟他说了些什么,但他也差不多能猜到了。
司嘉树从小就对他很有敌意,一直把他当作假想敌,张口闭口就是“情敌”,“婚约”什么的……他做什么他都要来横插一脚,小时候是这样,现在大了,这司嘉树的脑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没有一点长进。
为了讨好这位司家的独生子,拉近距离,张总没话找话,“司少,还是你有眼光,这栋大楼前面有一个特别大阳光特别好的广场空地,风水好。”
“是吗?”
司嘉树不在意道:“我也不在乎什么风水不风水的。”
他视线扫过其他公司门口的广场,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傅晗深公司门口空荡荡一片外,其他公司门口都或多或少地做了些建筑景观。
司嘉树:“我看其他公司都摆了些什么喷泉水池花啊树啊什么的,我到时候也摆几个吧……”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司少,可千万别……”
司嘉树:“?为什么?”
怎么一下子这脸色都变了呢?
其他人附和点头,“对,还是先不要放这些。”
“不好……”
“起码最近不要。”
司嘉树更疑惑了:“怎么了?”
为什么最近不能?
张总神秘兮兮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才小声道:“这附近最近出了小偷,专门偷人家公司门口的吉祥物。”
司嘉树闻言皱了皱眉,嫌弃道:“谁这么没品,连人家公司吉祥物都偷。”
路过的傅晗深:“……”
抬脚就走。
……
一群人拍了一遍司嘉树的马屁,深觉已经和司家搭上关系了,乐呵呵地回自家公司。
而司嘉树连这些人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
身为家中独子,司嘉树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身边也不缺围着他陪他说话逗他笑的人,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等其他人都走光了,“强盛”的相义学这才出现在了司嘉树面前。
他和那些纯粹是拍马屁动动嘴皮子的人不一样,他来见司嘉树是有很正经的事的……
“司少,那天在慈善酒会上,我听到了你和傅晗深的对话。”
相义学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要对付傅晗深,阻碍他的芯片上市,你们司家也有芯片,我“强盛”的主营业务也是芯片……”
司嘉树打断他,“你到底要说什么?”
相义学趁机立马道:“司少,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强盛’也希望能一同出一份力。”
到时候不仅打压了傅晗深和他的太圣,还能顺带帮他公司的芯宣传宣传打打广告。
这简直是一石二鸟。
“是吗?”
司嘉树眯着眼打量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人,莫名的,相义学突然还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