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余瑟缩着躲避,却被面色不愉的男人欺身吻了上来,alpha占有欲强烈,渴望占有渴望侵入的天性让商远舟吻得很深。
过分的深入,舔吮着闪躲的软舌,口腔里薄薄的一层软肉被又重又急的舔过,甚至在往舌根探入。
张开的唇瓣不受控的流出透明的津液,打湿了唇角,在顶光的映照下留下过分暧昧湿滑的水痕。
“老婆不吃,我就只有喂给小鱼的嘴巴吃。”
“放心,我很会做鱼的乖老婆。”
更多的手指探入,誓要将鱼儿体内每一寸都抹上葡萄酒,剥光了鳞片的鱼儿还在生理性的蜷缩,摆尾,却被捋平了鱼身,喂上满满的葡萄酒。
雪白的鱼肉逐渐变得粉红,像是被灌醉了,腌制鱼这一步前菜已经做好,剩下的就是最后的烹饪了。
信息素躁动的alpha狭长深邃的眼中眸色沉沉,满意的舔了舔唇,带着难压的食欲,
被葡萄酒灌满的醉鱼儿要烈火烹烤,才能把内里的酒香激发出来,为了严格控制火候,还需要将鱼儿串在长棍之上。
鱼尾拼命挣扎着,却被一下下按得更深,葡萄酒的酒汁被捣了出来,水声细微粘腻,濒死的鱼发出无声的哀鸣。
季余同理心太强,看不得这一幕,觉得鱼儿可怜,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不停的摇着头,哽咽道:“不行的,商远舟真的不行的。”
他祈求着放过那条可怜的鱼,饥肠辘辘的男人眼底尽是压抑许久的食欲,欲色翻腾,怎么可能在这时候放过鱼儿。
商远舟翻过季余的身体,“看,全都串进去了。”
转动中让哭泣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吟,紧接着无声的长大了嘴巴,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像是不忍直视鱼儿的惨状。
商远舟心疼他,俯身重重的吮掉季余眼下晶莹的泪珠,“老婆哭起来漂亮死了。”
勾人得要命。
他心疼,另一个地方饿得更疼,开始肆无忌惮的品尝自己烹饪好的精美鱼宴。
顶光是耀眼的亮度,照得剥了鱼鳞外衣的鱼儿周身透亮的白。
商远舟吞吃得又急又凶,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用力,鱼肉入喉,美味到劲瘦有力的腰腹都紧绷起来。
夜爬上天幕,月亮藏进星空,世界都在沉迷眠,宁静之中
门在撞击下发出剧烈摇晃的闷响,走廊静悄悄的,让原本隐秘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清晰。
好似藏着水声,细碎的哭声,是鱼儿灵魂离体的哀鸣,一声声发着泣音。
它在哭泣,在求饶,在彻底被吞吃入腹将登极乐时恍惚间闻到了一丝苦酒的味道。
是了,它淹没在一片苦酒当中。
酒香醇厚,回味微苦,季余这一刻灵魂和小鱼好似达到同步,他泪眼婆娑的哭着,后颈被尖牙咬破,无措的感受着苦酒将自己拖着进入爱欲怀抱。
一片用酒铺成的海,苦酒密不透风的将季余包围。
可怜的beta陷入了这片潮湿而又沸腾滚烫的苦酒海域之中,浮浮沉沉,逃脱无门,只能无助的哭,嫩生生的眼眶哭得通红,引来更深的怜爱。
季余的眸子水光潋滟,眼神失焦到快要没有落点了,他感觉很热,哭着,处在潮湿中却又觉得渴。
他渴望一场水,一场雨,最后只得到了粘稠的酒。
温过的苦酒滚烫,倾注鱼儿其中。
商远舟的头发被拢到后面,锐利的眉眼透着些野性,浑身带着热汗,滴滴顺着线条完美的腰腹人鱼线滑落至更深处,充满力量的美感。
他看着季余,又忍不住亲了上去,可怜的beta已经要被亲傻了,嘴巴水润润的,有些破皮的红肿,洁白的牙齿间隐约能看见一点嫩红的舌尖,无助的喘着气。
“妈的,漂亮死了。”
略微粗鲁的语言让两个人都有所反应,季余心猛地快速跳了几拍,像是第一次看到商远舟的另一面。
过快的心跳带来的收紧让商远舟瞬间又兴奋起来,他眼眸晦涩的舔了舔唇,“再喂老婆喝一点酒好不好?”
“不要,呜,不要,已经够了,”可怜的beta瑟缩着身体想逃,却被抓住了白皙纤瘦的脚踝,“已经要醉了,不要喝了。”
“不要喝了商远舟,我不要喝,呜……”
酒精带来的快乐太过太盛就成了痛苦,alpha不知餍足的过分热情和旺盛精力,让可怜的beta承受得很艰难,呜呜咽咽的哭了很久,后颈上的咬痕被加深了一次又一次。
第38章
胸口很沉,大脑有种宿醉过后还未彻底缓过来的发懵感。
也许是因为信息素的缘故,商远舟从未喝醉过,他睁开眼睛,看清情况后明白了自己胸口为什么会沉。
季余睡在他怀里,赤着身体,略微不安的蜷缩着,脸压在他胸口,被压出一点肉嘟嘟的脸颊肉。
眼睛紧闭着,眼尾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泪痕,嘴巴红肿不堪,甚至还破了皮,很难想象被亲了多少次,亲得多狠,才会变成这样。
也许是感觉到了扰人的光,睡梦中的季余更侧了侧身,将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露出来的后颈上斑驳的咬痕隐隐渗着血,青紫的吻痕的牙印密密麻麻的覆盖了这一小片地方,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昨晚的记忆一幕幕闪过商远舟脑海。
无法标记怀里人的巨大不甘促使信息素失控的alpha一遍又一遍的在给小鱼灌入苦酒那刻咬向后颈,一次又一次加深beta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可即使他将小鱼灌到醉倒,灌到快要满溢出来,也没能让怀里beta的贫瘠腺体由内而外的散发他的气息。
他的信息素永远是表层的,无法标记的,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消散的。
信息素失控的alpha不甘又愤怒,固执的重复这个过程。
alpha体质强,欲望也旺盛,beta承受得很艰难。
快乐太过身体承受不住就会变得有些痛苦,beta很累,一晚上总是哭,哭到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连求饶都带着破碎轻吟。
商远舟掀开被子,看到了蜷缩在自己怀里人的更多。
吻痕遍布,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青紫和深红,像在这片白皙的皮肤上开起了雪地红梅,青青紫紫的是枝干,深红的则是绽放的梅花。
红肿破皮的莓果,怯生生又可怜的翘立在空气中,越往下,越是一片狼藉。
商远舟看着,伴随着昨晚画面的反复闪过,大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他知道事情糟了。
但要说后悔…
心里连一丝这种后悔的情绪都没有,安静宽阔的总统套房卧室响起低沉磁性的轻笑,
商远舟愉悦的侧身在季余额头亲了亲,将人半抱在怀里轻哄似的一下下的抚着背,脑海里已经在排演一会儿季余醒来时自己要说的话。
他信息素失控意识不清,老婆傻乎乎的撞上来,被压着做了整晚,可怜又无辜。
可他中了药不是吗。
当然,他不会推脱自己的责任,“勉为其难”的可以提出假戏真做。
也或许老婆会强忍着羞耻,绷着脸告诉他一切都是意外,忘掉假装无事发生。
季余醒过来时时间已经中午了,床上没有人,他呆坐在床上缓慢的眨了眨眼睛,掀开被子起身。
他动作慢吞吞的,像是一个被疼爱过度,把玩过度的娃娃,关节有些不太灵敏一般。
脚刚踩上地面,还没有迈开一步,季余腿就一软,险些栽到地上去。
腿软,腰也软,还一阵阵的发酸。
季余扶着墙走了两步,动作又僵住了,隐秘的地方在缓慢的淌着酒,他表情呆滞,像是发现了酒液的倾倒连忙想要去补救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般。
商远舟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人对视,季余大脑几乎要过载了连眼睛都忘了眨,商远舟喉结攒动,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在瞬间躁动。
最后还是商远舟先开口:“你醒了。”
“啊,”季余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心情复杂得厉害,“嗯。”
他现在不太想看见商远舟,更想清理一下糟糕的自己,“我去洗个澡。”
商远舟嗯了声:“好,洗好了出来吃饭。”
两个人的对话都很平静,平静的不像昨晚一个信息素失控,一个被压着做到腿软。
就好似只不过是普通的一天清晨,普通的醒来。
商远舟将酒店机器人送上来的餐食一盘盘摆上桌子,饭桌被精美的盘子摆满,他的心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沉了下去。
面上还是一贯的冷静,任谁也看不出来他几乎是被巨石碾压的沉重内心。
季余的反应比商远舟想象中的平静很多,甚至避而不谈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切在往最坏的方向发展。
浴室里花洒流出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响,商远舟的眼底暗光闪过,眼神中是不加掩饰的势在必得。
水流温暖,热气在浴室里升腾萦绕,身处其中的季余身体若隐若现被雾气水汽遮了大半。
哗啦啦的流水声能让人平复心情,季余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逐渐理清了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怪不到商远舟头上,是他主动来的酒店,来到了信息素失控的商远舟面前。
但他和商远舟的合约出了重大问题,他后颈深深浅浅的咬痕还带着轻微的刺痛,季余没办法欺骗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总统套房面积很大,有专门的饭厅,足够坐下十几个人的桌子现在只坐了两个人,显得房间又大又空。
季余吃了一口蜜瓜配西班牙火腿,蜜瓜的甜和火腿的咸相辅相成,甜咸适中,味道很不错。
也让他糟糕的心情好上了一些。
他坐在了商远舟对面,沉默的吃了点东西后听见商远舟开口道:
“这个酒店的一个服务生准备了引发alpha信息素失控的挥发类药物,准备给一个客人用,结果太紧张,那东西倒在了我身上。”
反正都是想要借着永久标记傍上一个有钱有势的alpha,傍谁不是傍,眼看着东西洒在了商远舟身上,觉得商远舟能够出入五星级酒店还穿着高定西装,手上带的腕表也是某个顶奢品牌,干脆将错就错的上前来想要引诱商远舟。
谁曾想商远舟的确信息素失控了,却不受他的引诱。
他反而因为顶级alpha的信息素暴乱而晕了过去,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omega服务生现在人躺在医院腺体永久损伤。
商远舟刚刚出去,就是助理向他打电话报告这件事的。
季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太平静了,平静到商远舟的心越来越沉。
一向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的商远舟第一次沉不住气,“昨晚的事情你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