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乘风闻言,无奈的瞥了一眼自己的便宜弟弟,于是说道:“我过,你们出。”
他又转过头来,看到了刚进门的霍晏珩。
“阿珩,你回来了。”
白乘风笑了笑,他早就看不惯那个萧阳澈了,他刚打算这局打完就去找他了,还好自己媳妇回来的快。
“嗯,你们玩的什么?”
霍晏珩走近,看着一桌子散乱的木牌,顿时明白过来这是在玩牌九。
“这是牌九,阿珩会玩吗,要不要和我们玩几局?”
白乘风站起身,笑吟吟的给霍晏珩搬椅子,和他平时在外的冰山形象完全不同。
“会一点,你可得放过我。”
霍晏珩低头,脸红起来。
他还是不能拒绝白乘风的笑容,实在是太勾人了。
这家伙平时干什么坏事让他知道了,只要他服个软,换身好看衣裳,围着他夫人夫人的喊着,自己就会直接原谅他。
没办法,他这张脸实在是太对自己的胃口了。
而且还会持美行凶,每次两人胡闹到天亮,都是因为白乘风会用那张美人脸祈求他自己来。
他每次事后都会唾弃自己,但是每一次又都会照做。
白乘风将霍晏珩带到椅子上坐下,随后又坐回了原位。
白幕杨还在继续出,白乘风也答应让他,所以这一局不出意料,是白幕杨胜了。
白乘风另一边嘴角也被贴了纸条,白幕杨使了坏,把程赋的纸条被贴到了喉结上,看着程赋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的纸条,不由得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程赋则是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要是四周无人,此刻必定已经胡闹到床上去了。
霍晏珩加入后,牌九的局面就一整个改变了起来,白乘风和程赋争锋相对,两人都有掀桌而起的架势。
霍晏珩在军营里,玩的最多就是喝酒猜拳,牌九这种东西几只是摸不到的,他的牌技比白幕杨还差,于是白乘风和程赋一前一后的出了局,随后便是各自教各自的夫郎怎么出牌
一桌子四人打到了晚上,彼时,几乎是所有人身上都是纸条子,主要是白乘风和程赋分不出高下,不然的话他们早就不打了。
白幕杨的肚子也适时的响了起来,于是他们又一合计,到外边边逛边吃。
他们漫步在繁荣的街道上,这里的小吃和京城的不一样,他们一边逛着一边闲聊,好不惬意。
但萧祈却没有这么惬意了。
七皇子结束了和霍晏珩的对话后,直接来到自己大哥的房间,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萧祈正在看地图,正规划着该如何省时省力,还能够更快的开凿出河道的办法,就听见有人敲门,他让身旁的太监去开了门,结果太监还没走到门口呢,门就自己开了。
紧接着就看到弟弟走了进来,他今日穿了一身玄袍,有些紧身,将他高挑健壮的身子勾勒了出来。
头发随意扎了起来,黑色发丝随着的他的动作甩动着,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剑,那陛下御赐的黑影剑,腰间则挂着一枚玉佩和香囊。
“大哥,你在看什么。”
萧阳澈快步走到他的跟前,站在他的对面,低头看了眼山河图。
“在想办法,想一个能够加快速度扩建河道的办法。”
萧祈不疑有他,将自己的所想都说的出来。
萧阳澈闻言,到最后却有些犹豫。
这些方法都挺好,但唯一的坏处就是太费人力。
比如多招些人,或者是买些趁手的工具等。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非常耗费人力的,更何况如果挖掘河道,一天下来人是肯定会很累的,他们首先要保证的就是吃食,不仅要人家吃好,还得要人家吃饱,此外边是住宿的问题,他们不能挖不到城镇就不休息,总得想个办法能够在野外休息。
皇帝来的时候也只是帮他们规划好了挖掘的路线,其他的一概不提,只说资金管足,让他们好好干。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们呢。
萧阳澈吃了一会,并没有立即赞同萧祈的方法,萧祈感受到他的沉默,自然也是明白自己这些方法都算不上太好。
可是眼下他们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大哥,我们若是有什么工具可用就好了。”
萧阳澈叹了口气,这一直以来是他所担心的。
他们的工具实在是过于简单,每人一把铁锹,一些箩筐,以及一些给农民们分发的衣服和草鞋,此外便没了。
而河道不能太浅,否则后面若是下了暴雨,容易淹水,也不能太深,太深了引不到农田里。
不能太窄,引流的水量太少,也不能太宽,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扩大河道。
但好在,皇帝在他们出发之前就已经让那边州的人建造了水坝,而且已经开始挖河道了,可是他们此次带的人更多,需要前去支援。
他们到那时,水坝可能已经建好了,接着便是如何挖河道的问题。
萧祈屏退了小太监,让他守在了门外,他们俩咋留在屋内不停讨论着。
最后他们决定先向大众收集想法,看看能不能造出合适的工具,能够方便他们挖掘河道。
其次便是再次规划了河道宽度,因为太窄了水流少不说,皇帝所希望的通商也不能行了,所以河道必定是不能太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