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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惊悚推理 > 于风中流浪 > 第137章
  第82章
  吃完东西,两人在学校里逛了逛,正好消消食。
  看着曾经熟悉的音乐室、图书馆以及操场,许枫忍不住露出怀念的神情,兴致很高地跟余泽说以前的事。
  “以前我、老严还有许林很喜欢去操场,那里地方大还有树,夏天遮阴还有风,睡树下特别舒服,有一回老严运气不好,在树下睡着了,正好一坨鸟屎掉进他嘴巴里,打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在树下睡觉了。”
  余泽听着许枫说着过往,在听到一个相对陌生的名字后,习惯性地问:“许林是谁?”
  “是高中时候认识的朋友,他的性格温吞,人缘非常好,当时玩得好,三人经常在一块玩。”
  “那现在怎么没有来往了?”余泽见许枫提起那人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自然知道这是真的玩得好的朋友,但为什么很少,或者从来没听许枫提起过,或者来往过呢?
  “他高三毕业后就去了国外留学,不在国内当然没有来往,不过我们在网络上还经常聊天,他在国外当心理医生,经常发表论文,过得很不错。”
  说到这里,许枫又想起了什么,“还记得在古堡的时候,我看见于子昂,忍不住嘟囔了句,卷毛最难搞,就是想起了许林的弟弟——林凡,这个哥控以前成天仇视我和老严,见到我们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好像生怕我们欺负他哥。”
  “林凡……”
  余泽念叨了下这个名字,好像印象中z市有个珠宝家族的当家人就叫这个名字,那位的年纪比较小,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人。
  想着,他将这个疑问问出了口。
  “就是他。”提起他许枫没什么好语气,“要不是他,哪有那么多二代跟我作对,败坏我的名声?虽然都是小打小闹,但确实隔应人,这家伙没什么大本事,小心眼和歪心思倒是多,没用在正途上。”
  “我记得……林氏好像对外宣布只有林凡一个嫡系继承人,他并没有什么哥哥,而你那个朋友……姓许?”
  许枫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不过这都是上一代做的孽,白白让下一代受苦。”
  说完这句话,许枫开始给余泽解释其中的恩怨情仇。
  “许林和林凡,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当初林氏的上一任当家人,与许林的妈妈相爱,从大学到步入社会,谈了五年的恋爱,在怀了许林以后,两人决定步入婚姻,但是在婚礼的前一天,许林的父亲失踪,再次有消息,是他与豪门孙家的大小姐结婚的消息。”
  “见利忘义?”
  许枫摇头,“是脚踏两条船,那个男人以为许林的妈妈怀了孕,不会轻易离开,所以先与孙家大小姐绑定,再借着以往的感情和还没出生的许林,逼迫许林妈妈当自己的情人。”
  话说到这里,余泽已经能猜出后续了,一方有钱有势,辅以感情和孩子,想要逼迫一个怀着孕,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她就范了对吗?”
  “如果就范了就好了。”许枫感叹着,“兴许就范会让男人得不到的心就此平息,不再骚动,可偏偏许林母亲性格刚硬,哪怕怀着孕也不肯屈服,趁机逃走了。”
  “本来就有些许感情,再加上得不到,那位林家家主一下子就上头了,天南地北地追着许林妈妈跑,也许在小说故事里,这种你跑我追的情节很让人心动,但现实生活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妇,像逃犯一样整天提心吊胆,而就在这种时候,那个渣男也没有管住自己下半身,让自己的妻子也怀孕了。”
  “他的思想好像很坚信,一个女人如果怀了自己的孩子,那么无论如何那个女人都只能认命,所以他在许林妈妈怀孕的时候,果断地离开她,去跟另一个女人结婚。而在自己正牌妻子怀孕的时候,果断地扔下她,追着自以为的真爱到处跑,完全不顾及对方想要逃离心,抓到了人,就像抓住了一只小猫小狗,把她关起来,自以为是在保护她,却任由其枯萎,一下子伤害了两个女人。”
  余泽沉默了很久,好像这件事他从别人口中听到过一些内容,只不过没有指名道姓罢了。
  传言中,许林的妈妈是外室,它被关没有自由,甚至连房间都不能离开,而那位正牌妻子口蜜腹剑,打着一个大度的旗号,给所谓的外室花钱如流水地送来大批补品,胎儿补得很好,又不能外出运动,加上因为是非法囚禁,见不得光,最后那个外室生孩子的时候,没有送医院,请的是家庭医生,最后难产死了。
  这也是第一次,余泽知道了什么叫杀人不见血,林家家主以爱为名的囚禁在杀人,那位正妻的大度在杀人,可偏偏谁都没有得到惩罚,因为死者是难产而死,再者林家有钱有势,没有家人的许林母亲,无人为她申冤,只能白白死去。
  “许林和林凡只差半岁,他们本来应该是仇人的,但是林凡很喜欢许林这个哥哥,但许林不怎么喜欢林凡,这也难怪,谁会喜欢杀母仇人的儿子呢?哪怕他们是兄弟,所以高三的时候,许林选择出国去留学,决定放弃仇恨,远远的离开国内,逃离那个家,说实话,我和老严都很为他高兴,他终于解脱,能有自己的人生了。”
  看着许枫眉眼柔和,余泽也忍不住高兴,“是啊,有以后,总比一直困在过去要好。”
  “嗯,也是经过他,我才有所感悟,哪有什么天性温柔,许林的好脾气,不过是因为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命运对他的折磨,一旦反抗,惩罚的法锤就会落在他的躯壳上罢了,所以他只能脾气好,只能接受这一切,无论他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