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送目光瞬间变得幽深,手下的力气不由加大了一分,在许洲沉错愕的眼神中,他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同时低下了头颅。
两瓣红色叠在了一块,密不可分,气息仿佛都交融在了一起。此时,空气好像真的变焦灼了。
从落地窗的倒影能看到,被y在下面的影子伸出了手搭在了上面影子的背部,而下面的影子则一手环着对方的月要,一手捏着对方的下巴,恨不得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次,外面的人终于把紧闭的门撬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影子才缓缓地松开了彼此。在他们分开的时候,黑影中间还拉出了一条细线。
许洲沉喘着气,感觉大脑有些缺氧,就连四肢也比在海洋馆时软了许多。
罗送环着他月要的手没有放开,另一边手也没闲着,从他下巴处移到了他嘴角边,轻轻地擦拭着漾出来的涎水。
罗送等许洲沉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又说了让人体温上涨的话:“许先生这个样子,好像真需要我帮忙了。”
帮什么?
许洲沉有一瞬地迷茫,但很快回想到了他的上一句话,倏地,本来就因为氧气不足而红了的脸更红了。
除了洗澡,还能帮什么?
“你……”许洲沉有些羞恼,但刚说了一个字,就发现他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沙哑了。再一想到导致声音沙哑的原因,许洲沉恼意顿消,整个人恨不得缩起来。
同样做一件事的人,为什么他的声音哑了,罗送的却还很正常?
“许先生,你的声音都哑了。”罗送带着点戏谑的笑意道。
许洲沉羞意布满全身,没等他说些什么,罗送忽然伸手在后面的桌上摸来了一瓶水。在许洲沉看过去时,他狭长的眼睛对上了他的视线,然后缓悠悠地道:“让我帮许先生润一润喉吧。”
随着瓶盖被拧开,罗送先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再次捏住了许洲沉的下巴,把水就这样……灌了过去。
这个润喉咙的方法,似乎有用又似乎没用,许洲沉觉得口月空里一会是湿的一会又是热的,让人根本捉摸不定。
最后许洲沉一个人进浴室时,腿都是软的,扶着墙壁缓了许久才缓了过来。至于那浴缸,当然也没有用上的机会。
罗送坐在床边,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着许大总裁的滋味。
等许洲沉带着水汽,比往日还要绵软的样子走出浴室,罗送感觉又想q他了。
而等罗送从浴室中出来,许洲沉倒是吁了口气。他真的怕罗送又不好好穿衣服了,弄得他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罗送抓着毛巾擦着头发,看着安静坐在沙发边的许洲沉道:“许先生要睡哪边?”
许洲沉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旁边的床,抿了抿唇道:“右边。”
其实哪边都行,许洲沉知道今晚他不管睡哪一边,大概都得失眠。他捂了捂心口,现在还没和罗送睡一块,他的心脏就已经跳得快要控制不住了。
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放到了许洲沉的手上,然后头顶传来了罗送的声音:“许先生心脏不好吗?”
“没有……”许洲沉下意识回了一句,之后对上罗送关切的目光,才认真解释道,“我心脏没什么问题,每一年都有做体检。”至于他捂胸口的动作,许洲沉没好意思说,直接略过不谈。
罗送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也不追问,只是噙着笑道:“许先生让我帮你r一r?”
“不用!”许洲沉红着耳朵拒绝了他。
可是罗送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落地窗上,一道影子直接被另一道影子攥住了一只手,y在了沙发上。为了更好地帮病人改善心脏的病症,上面影子的s如同一条水蛇一样钻进了暗处。
许洲沉心脏的病症,在罗送的治疗下,并没有舒缓,反而变得更严重了。
许洲沉的心脏病源于罗送这个罪魁祸首,这人说好的帮忙,却让许洲沉出了一身的热汗。
许洲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忍不住推他:“好了,我已经没事了!”
罗送身为男人,熟知许洲沉这一刻的变化:“许先生不用害羞,这是很正常的现象,我也可以帮你。”
怎么帮,只有罗送和许洲沉二人知道。虽然只是互相帮助了一下,连许洲沉带进来的东西也没用上,但也足以让许洲沉精神恍惚了。
最后许洲沉是被罗送抱上床的,本来以为会失眠的一晚上,却是很快累得睡熟了过去。尝了甜头的罗送,心情很好地抱着人,也跟着一块进入了梦乡。
两人相拥而眠时,许洲然这孩子还在打着游戏,真如他所说,次卧发生的事情他一概没听见,没发现。
……
许洲然打游戏打到了半夜,等他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把整个房间都晒得亮堂堂的了。
他抓着鸡窝头,踢踏着拖鞋走出了房间,一边打哈欠一边抱怨道:“哥,都九点了,你们怎么不喊我?我今天还约了赖导一块去……嗯?”
许洲然睁开惺忪的眼眸,发现大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望向紧闭的次卧的门,颇为讶异。
“我哥那个一向六点起的人,不会直到现在还没醒吧?”
许洲然摸了摸下巴,挤眉弄眼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哥和我嫂子昨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