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调了。”尤里乌斯说到这里不满地看了老父亲一眼,语气抱怨,“你和女明星的合拍照今天都还挂在热门上,网友都说你可是哥谭一枝花呢!”
没想起这件事还好,一想起来,尤里乌斯就炸毛了。
面对布鲁斯的花花新闻,尤里乌斯和达米安保持一个阵线。
不同的是,他是因为受到达米安那些少女漫的影响,对待感情是一个坚定的纯爱战士,而达米安则是作为一个父控的标准心态。
哪怕知道布鲁斯都只是逢场作戏,也不影响他看了心里别扭。
这次换布鲁斯有些头疼了,自从尤里乌斯回家以后,他已经很少再搞这些逢场作戏、掩人耳目的小把戏了。
毕竟家里养了一个黏人的孩子,光是蝙蝠侠这个身份就占去了他大部分的时候,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养孩子了。
即便是常年保持旺盛精力的布鲁斯也扛不住高强度身份切换,所以他有意降低了在外逢场作戏的时间,转而用养儿子作为掩盖身份的借口。
可架不住他的花花公子身份早就已经深入人心。
偶尔为了不崩人设,或是蝙蝠侠侦查需要,他也不得不做些维持人设的事。
这种和女明星合照的事,如果是从大儿子迪克,或者哪怕是从小儿子达米安口中说出,布鲁斯的违和感还不会那么强烈。
偏偏是从家里对待感情最单纯的尤利口中说出,作为老父亲,布鲁斯难得脸皮紧绷,有些微妙的不适。
布鲁斯放在右侧的手轻轻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然后才轻咳了两声,故作无辜地说:“你看错了。”
尤里乌斯:“达米安也看见了。”
“……咳咳——”布鲁斯生硬地转移话题,“韦德来了吗?”
尤里乌斯:“哼!”
布鲁斯:“……”
好在韦德确实来得及时,间接帮布鲁斯解了围。
尤里乌斯不舍得让小伙伴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等他,于是勉强放过了布鲁斯的敷衍。
不过在下车后,他来到驾驶位,敲敲车玻璃,趁着布鲁斯放下窗户等他说话的时间。
他胆大包天、出其不意地把布鲁斯的头发给揉成了鸡窝头,并迅速拿出手机拍照留念。
“爸爸,我走了咯,晚上见!”尤里乌斯干完坏事,跑得飞快,只留给布鲁斯一个欢快的背影。
顶着鸡窝头的布鲁斯:……
唉,自己养的儿子自己宠!
有这样的好福利,尤里乌斯作为家里的好兄弟,当然第一时间把顶着鸡窝头的布鲁斯大头照发到了仅布鲁斯不在的群聊里。
是丘丘不是啾啾:[看,新鲜出炉的鸡窝头布鲁斯.jpg]
fuck batman:[好图,存了。今年的头像有了。]
第一罗宾:[尤里乌斯,你在干什么!竟然敢这样破坏父亲的形象!]
是丘丘不是啾啾:[有本事不要存图。]
是丘丘不是啾啾:[好啊,达米安,口是心非是吧,头像都换上了。]
第一罗宾:[我只是想证明父亲无论什么发型都是最酷的。]
第一翘臀:[酷,鸡窝头布鲁斯.jpg]
咖啡不加糖:[能让b顶着鸡窝头回来加班吗?鸡窝头布鲁斯.jpg]
尤里乌斯喝了口矿泉水,差点喷出来。
是丘丘不是啾啾:[让爸爸回去加班有点困难,魔法味的咖啡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弄一弄。]
咖啡不加糖:[……好尤利,放过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尤里乌斯瘪瘪嘴,知道提姆这是嫌弃他的魔植们都苦的千奇百怪。
韦德背着包走过来,大概是打听好了去教学楼的路线,他关掉了群聊,任家里兄弟们在群里聊的热火朝天。
今年他和韦德都如愿以偿地考入了哥谭大学,成为了法律系的一名学生。
这对尤里乌斯来说,象征着他终于朝着梦想的殿堂迈进了一步。
在来学校之前,他特意去原魔壶看了一眼小丑。
厚厚的冰晶将这个曾经把哥谭搅的腥风血雨的狂徒牢牢困住,小丑紧闭着眼,像解剖台上的一具苍白冰冷的尸体。
尤里乌斯不知道像小丑这样的人会不会做梦,梦里会不会梦见那些被他无辜害死,只能凄凉地躺在法医室冰冷的解剖台上的受害者。
这个答案他或许永远也不会有知道的那一天了。
等小丑再次从冰封中苏醒,等待他的将只有审判死刑后的正义子弹。
尤里乌斯抬头望向这所百年名校的法学院教学楼。
太阳的光辉洒落,这座历经百年风雨的楼体庄严静默地伫立在象征着热闹喧嚣与青春的校园里。
它沉默无声,却坚固挺拔。
真理与公道是它的色彩。
它撰写出一本名为法律的书。
而走进这所教学楼的学生是接过这本厚重书籍的人。
韦德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走吧,到里面去。”
尤里乌斯跟上他的脚步走进一楼大厅,阵阵凉意袭来,他快走两步,贴到韦德身边,“你宿舍申请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搬东西?”
“放心吧,我都弄好了,你就别担心了。”韦德笑着揽上小伙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