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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狠角儿(NPH) > 26勾引微h
  蒋烟婉这人,很危险,很可怕。
  她踪迹诡秘,身份成谜,她身边的男性,会莫名其妙的死去。
  没有人能猜出她的心思,更没有人能试图挑拨她的情绪。
  沉恪便是要冒险做这不怕死之人。
  他人看着淡泊宁静,极度沉默内向,情感内敛,但唯独对于寻求世间真理的那份情愫,平和的外表之下潜藏的,是汹涌澎湃的暗流,执着又倔强。
  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派认为,不同的童年背景经历会塑造人不同的爱欲机制,造就人不同的性癖。有的人喜欢强迫他人,有的人喜欢被强迫,有的人炼铜,有的人恋母,有的人恋兽……而沉恪,学会了向“真理投射爱欲。
  他花大量时间研究真理,以获得真理的回馈为乐。
  更具像的来说,这是一种类似于寄生虫向母体确认寄生关系的行为。
  寄生虫不得不需要依靠母体而存活,而母体脱离抛弃了寄生虫依然可以存在。
  出于这种对自身可弃置性的恐惧,寄生虫不得不需要对母体产生爱欲,通过不断加强其与母体之间联系的方式,以确认自我。
  在沉恪潜意识里,自从蒋烟婉闯入他世界的那刻开始,她便逐渐化作了他所要探寻的具象化的真理,化作了他妄图与之确认联系,妄图回归融入的隐秘神圣的母体。
  就这样,他开始了这漫漫的求索之路。
  起初,他觉得直接的示爱,太过露骨,不够优雅,他做不出来。只好压抑着情绪,用那种文人骚客独有的清高又老土的方式,含蓄地表达着他对她的渴望。
  他往她的窗台上塞着情诗,每日制造着偶遇。
  比如,故意拧开一颗衬衣扣子露出锁骨在她面前晃悠;
  她在花园里打理植物时,他便穿性感的泳裤在不远处的泳池游泳;
  清晨她锻炼,他也厚脸皮的凑在一旁……
  但是都失败了,她视他的皮相为无物,懒得抬眼看他一眼。
  不得已,他转换了思路,试图从生活细节上吸引她的注意。
  他细致入微的记录起她的生活饮食习惯,学习做饭,查阅食谱文献,向家里聘来的米其林师傅切磋,向国外的顶级大厨讨教,天赋异禀的他很快达到了不比五星级厨师差的水平,默默承包下了蒋烟婉的早中晚饭;
  他主动学会了归纳整理,又承包下了打扫整理蒋烟婉的卧室的任务;
  后来,甚至连给蒋烟婉洗衣服,购置她需要的实验药品,开车接送她出入这些小活,他都要跟家仆们竞争上岗了。
  “小少爷,您这是干什么?您天天跟我们抢活,还要我们做什么?”家仆们纷纷表示不满。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这些活让我给我,我会额外给你们加薪。
  “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也是自愿侍奉烟婉小姐的,能侍奉小姐是我们的荣幸,实际上没有钱我们也愿意干。
  “那就再加薪。”
  “???
  后来,他给家里十几个家仆的工资都翻了一番,把他们手里的活都抢了过来,抢不过来的,他就用业务能力打败他们,全方面成为了蒋烟婉最兢兢业业的男仆。
  他一天会为她做很多事,从早到晚为她忙碌,即时生病了也还要在工作岗位上坚持。
  奶奶都看不下去了,劝告他内卷也要悠着点,要学会保留实力。但他不肯听,还十分具有奉献精神的嘱咐奶奶,他生病的事千万不要告诉蒋烟婉。
  耳听八方的蒋烟婉不可能不知道沉恪这番自我感动的行为,可惜,这招仍然对她没什么用,除了送了他几句寒暄外,她的态度依然对他很冷淡。
  终于,沉恪也有那么些着急了。
  他开始耍起了小聪明,跃跃欲试的计划着做出更出格的事。
  这天,他故意把自己卧室的水龙头阀门给弄坏了,趁着蒋烟婉在卧室工作的时间,他敲开了她的房门,借口要用借用她的浴室洗个澡。
  蒋烟婉同意了。
  他站在她的浴室,有些紧张。
  他一件件脱下了衣服,露出了流畅优美的躯体,赤身裸体的站在她的花洒之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光华洁净,白皙的肌肤映出细细的青色经脉,衬得好看的肩颈线更加优美,线条恰到好处的锁骨是点睛之笔。
  温和的水流缓缓顺着他肌理匀称的胸腹向下流淌,汇聚在性器根部,稍稍勃起的性器是浅粉色,四周光洁无毛。
  他生了这样一副极好的皮囊,他觉得,她不会不满意。
  眼神漠然平静,含着些薄薄的湿意,眼底深处却在忍不住兴奋的隐隐颤抖。
  他默默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小竹笼。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条他昨晚从她花房里偷来的蜈蚣。
  “啪嗒”一声,笼子打开了。
  饿了一晚上肚子的小蜈蚣迷茫的探出了头……
  同时间,门外那头在书桌前办公的蒋烟婉,突然听到沉恪呼喊了起来,下一秒,只见他赤身裸体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扑到了她怀里求保护:
  “你,你的蜈蚣在追我。”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了她,头埋深深进了她的胸前。
  他终于与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度,他感受到了她怀里的温暖,感受到了她胸脯前的柔软,他有些依恋的,使劲往她怀里蹭着,不愿意放开。
  他幻想着,她一会会站出来保护他,为他驱赶虫子,他理所应当报答她,然后,一切水到渠成……可一抬头,没想到,蒋烟婉却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冰冷,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啊!!!”
  他只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剧痛,她任由他她养的小蜈蚣爬上身,嗷呜咬了他一口!
  眼前立刻冒起了金星,他瞬间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穿好了睡衣,躺在他自己卧室的床上了。
  蒋烟婉坐在他旁边,语气稍稍温和:“醒啦,没事了就好。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他不愿再错失机会,一把拽住蒋烟婉的手腕,可怜兮兮的哀求:“唔,可不可以不要走。要不,今天就在我这里睡吧。
  “在你这干嘛呢
  “让我……伺候你。
  湿淋淋的少男声音低哑,像哭过一般。他的眼尾也是红的,挑着漉漉水光,夹杂着少男的青涩,一副向她求欢,自甘下贱求糟践的模样,可怜极了。
  “砰的一声,沉恪后背被猛的向床背一撞。
  蒋烟婉一个跨身,骑坐在了他的腰上,钳制住了他的右手,掰过了头顶,笑道:
  “好啊,说说看,你打算怎么伺候呢。
  这样霸道的姿势,让少男的心脏猛的的砰砰加速起来,血液向小腹流去,性器迅速翘起,前端从衣袍间探出头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直直地抵着她的臀缝,他喉结滚动着,声音携着滚热的气息:
  “让我进去吧。要不然,要不然……你进入我也可以。”
  “我怎么进入你啊?”
  他双靥通红,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从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来一看,那里是一些偷偷跑去成人店买来的情趣“道具,里面有项圈,锁链,有手铐,有乳夹,有皮鞭,还有一个假阳具,可以戴在腰间那种。
  “不然,就……就用那个吧……”他指了指那个假阳具,低头羞涩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响起,打的沉恪脑袋嗡嗡作响,瞬间流出了眼泪。
  “这就是你从你们中原男人那里学来的这些糟践玩意?”
  “不……不是呀,我是从女作者的书上看来的。”
  “这还不是从男的那里学的?”
  他支支吾吾没敢反驳,只是默默流着委屈的泪花。
  “看来你受了不小的误导。你似乎认为,我很喜欢你那根臭东西啊。但其实我对它一点不感兴趣。”蒋烟婉有些不耐烦的解释。
  “为什么?”
  “因为它并不能取悦我。纳入只是生殖行为,不是性行为。纳入对于奴虫来说,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我们只会在准备孕育下一代时进行纳入。其次,用道具捅奴虫屁股,在我族内,是女人纡尊降贵讨好服侍奴虫之举……你这样,是想侮辱我么?
  蒋烟婉用手铐把他锁在了床头,拿走了钥匙,扬长而去,直到第二天晚上,他饿的不行了,蒋烟婉才把他放开。
  他感到很挫败,也很难过,他不知道做错了啥,居然如此冲撞到了她。
  不过聪明如他,立刻去翻看了有关母系社会的有关的性爱习俗野史,同时翻看了一些女性视角的性爱文献调查报告,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果然又犯了大错。
  《海蒂性学报告》中指出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女性90%的高潮都来自于阴蒂,而不是阴道。女性基本无法通过纳入式达到高潮,对女性来说,女性真正的性器官是阴蒂而不是阴道。
  尽管阴道高潮的描写对女性完全失真,但是在中原几乎所有色情制品里,不管是文学,漫画还是影视,不管是打着男性向的标签还是女性向的标签,上面无一例外都会描绘女人被纳入时的高潮脸和女人被“肏到爽”的情节。
  这仿佛在说,只有男性和阳具参与的性爱才是正式的性爱,只有男性才能让女性真正获得高潮,只有男性的射精才是性爱的终点。至于女人的真实感受——不重要,她们只需要配合表演,娱乐男性就好了。
  即使是所谓的“第四爱,让女性长几把,对男性进行纳入控制,表面上仿佛给予了女性控制的权力。但实际上,它本质仍是一种认可父权塑造的“纳入既权力的阳具崇拜逻辑。在这个过程中,男性可以体会到实在的前列腺高潮,但女性只有所谓的倒错的“精神快感”。如果没有脱离脱离了父权所构建的权力体系视角,不用真正以女性为中心的话语体系进行思考,在父权的逻辑框架内,无论如何关系“逆转,其结果,都还会是以男性为服务中心。
  更加令他震惊的是,他查阅了医学解剖文献,发现阴蒂和阴茎原来是同源器官,二者有着相似的解剖结构和神经分布,女男分别刺激阴蒂和阴茎达到高潮的机理也是近似的。但在中原官方人体解剖图上,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画阴蒂的结构,直到二十一世纪初才新添上。
  中原女男人人都知道男性如何高潮,甚至人人都知道通过刺激肠道可以令他们达到前列腺高潮,但没几个人知道如何真正让女人达到高潮。
  这些都是中原文化中典型的男性中心主义,在各方各面都在忽略并压制女性的感受,并将男性的感受强加给女性。
  正是这些致使他受到了误导,让他想要真正取悦于她的初心变了味。
  之后,他不再看那些中原产出的“性爱教材进行学习了。
  他自己查阅文献,结合阴蒂的神经解剖结构,根据神经元分布展开了拓扑结构计算,提出搭建了一个高潮应激反射反应模型,从理论角度测算以什么角度什么频率什么力度能更好的取悦于她。
  半个月后,他成功研发了一套真正以女性体验为中心的“口技秘术”,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向她展示的机会。
  他想,他这次一定要好好向她表现,要真正“伺候”到她。
  然而,机会还没等到,他先等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