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话喝了口,捧着热茶碗暖手:“玄霄,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他想了想,眸眼带笑:“怎么,这次又想去哪个夜市?”
我尴尬的辩解:“不是……我不是又想出去玩的意思!”
“你家里的厨子很不错,最近天冷,晚上不适合出去吹风吃烧烤。”
“我就是单纯的想知道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有。”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欺身将我压在罗汉床中间的梨花木茶几上,滚烫的吐息暧昧扫过我的鼻尖,浓墨重彩的深眸里繁星熠熠,点点欲火,没良心的笑问:“想吃你算不算?”
我迎上他深情而又熟悉的眸眼,差一点就沦陷进他的温存中了,脸一红羞涩的支吾出声:“你、你又不正经!”
“正经是留给外人的,内人面前再正经,便是假正经。”
他一只大手按在我的腰腹上,炙热的吐息扑面而来,高大的身影在我头顶投落一道阴沉,暧昧至极的张唇吻我唇瓣,蜻蜓点水的渐咬渐深……
我双手搭在他热意笼罩的窄腰上,知道他又起贪心了,这次没有拒绝,反而因他的亲近心里踏实了一丁点。
大兴朝的那辈子,我躺在棺材里时,他也是这么揽着我的腰肢轻轻吻我……
这个好的人,我上辈子怎么偏偏就背叛了他呢。
他抱着我温柔啃咬,大手穿过我的衣襟正想深入时,却突然一僵。
“告诉本座,今天见到谁了?”他的唇珠擦过我的鼻尖,问的突然。
我迎着他热息缭绕的吐气,突然的分离让我有那么一瞬的心慌,胳膊缠上他的脖子,主动把唇贴了上去:“没见到谁啊……不一直都是家里那几个人吗。”
“真的?”他语气莫名冰冷。
我点头,“是啊,来之前我在梵宁那里,暖暖也在。”
他猛地手上用劲将我摁躺在了罗汉床上,一个吻封住了我的唇,压着我的身子霸道的索走我口中热意。
“没见到外人就好。看在小月儿今天如此听话配合的份上,本座送你一样东西。”
“嗯?”
他的指尖从我脖上划过,脖颈顿时一阵酥麻……有点疼。
我捂住发麻的地方皱眉问他:“是什么?”
他将我压在身下,鼻尖抵着我的鼻头,眼神氤氲,暧昧贪婪的撩起我的裙摆,狠狠亲了下我的唇角:“一条小蛇罢了。”
“蛇、蛇?”我吓得心头猛一跳。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脖子上的蛇,是他想不分场合的干坏事!
手扶住旁边的矮几,我制止住他想褪我衣物的动作,羞窘的可怜兮兮与他商量:“能、能不能不在这里……这是坐的地方,不、不能滚……”
他清澈明亮的眼底染上了明显的欲色,捞起我的手腕锁在两边,厚着脸皮回应:“嗯,我知道,是做的地方。”
我:“……”
他瞧见我欲哭无泪的表情,故意佯作不悦的反问:“夫人莫不是不想给?”
我脸猛一烫,根本不好意思直视他的滚烫目光,颤着声想哭:“没、没有。”
他过分的口不对心:“本座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顿了顿,又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夫人见谅。”
我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把这么正经儒雅的字眼,说得这么色香欲俱全的。
“我们难道就不可以去……”
嗓门眼里剩下的几个字淹没在他突然侵入时带来的一阵凉意里。
完了,晚了。
他们蛇都这么随性放纵吗……都不用分白天黑夜的!
墨玄霄我几百年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贪这种事的男人呢呜……
“不去床上。”
他早就猜到我想表达什么了,激情之余还不忘咬住我的耳垂轻声挑逗:“其实想和本座的小月儿,在家里每个地方都来一遍。如今,就先从这里开始。”
我后悔自己刚才主动勾他脖子了。
我怎么能忘记这位蛇仙爷在某些事上格外热衷呢!
阵地失守现在后悔也迟了,推是推不开他了……倒不如,让他尽兴一回吧。
于是他尽兴的代价就是让我在本就地方狭窄的罗汉床上滚了一个多小时,胳膊都给我压麻了!
风雨停歇后,他搂着我躺在小床上,若有所思的给我揉着腰。
我枕着他的胳膊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刚想睡着,却听他低低道了句:“不许再骗本座,本座,也有心,会生气。”
听见这话的我浑身汗毛都心虚的竖起来了,搂紧他的脖子,我拖着惺忪睡腔向他保证:“不骗,一定不骗你。”
老话说得对啊,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上辈子的债,这辈子也得硬着头皮继续还!
——
次日,我趁着玄霄被苏钰叫走商量要事的空隙偷偷出了苏家,上了我哥秘书的车,准时到达县城的云上酒楼,找到了靳九重定的那间包厢。
秘书把我送进高档包厢后便守在门口等我吩咐,包厢内的环境还算雅致,隐蔽性并不好,有两扇三米宽的大落地窗,窗边挂了不少净化空气的绿植。
我来的时候靳九重已经先到一步并且让服务员上好了菜,但怪的是他竟然猜到我不会在酒店吃饭,菜上齐,他却有礼貌的领我去旁边茶桌上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