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真没想到龙祖大人平时一本正经,一副生人勿近的高冷神姿,竟然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多风流韵事,还有个私生女……真不愧是龙祖!”
玄霄冷冷盯住他:“你传话给鸟族,谁若再敢胡言乱语谣传此事,就拔光他全身羽毛!”
凤凰啊了声,为难问:“为什么啊?”
玄霄道:“妄议龙祖,若不想遭遇灭族之灾就闭上嘴巴!况且,那个女子根本不是龙祖的私生女,龙祖的准女婿……也不是什么妖界清倌。这些长舌鸟是怎么传的话!”
“啊?不是龙祖的私生女?”凤凰愣住,许久,又明白过来:“也对,鸟族特色就是能将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发酵成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八卦……我就说龙祖不可能是那种风流人物!”
玄霄瞥他一眼,没有多解释,只是将我打横抱起来带我踏雪回住处,“苏钰回灵蛇山了,你去帮他一把。”
“回灵蛇山?那灵蛇山是他家,他回家还需要我帮什么……难道苏钰是回去、”凤凰倏地反应过来。
他回去,应该是去救苏暮了。
“灵均将苏暮囚禁在蛇族死牢内,日日在他身上切出刀口,灌入水银,还用被毒水淬了千年的蜈蚣蝎子等毒虫折磨苏暮。
苏暮身上的骨头只要恢复,便会被人用石锤继续砸碎,她是将对你的恨千倍万倍加注在了苏暮身上。”
“你前世与她多有摩擦,本座都一清二楚,她几次想置你于死地都被本座给暗中化解了,她并不知道她之所以失败,不是因为你运气好,而是本座在你身边一天,就绝不会让她伤到你。”
“苏暮本性不坏,但太容易被人蛊惑,他以为幼时灵均为他解围,是灵均心地善良,殊不知那只是灵均招揽人心的惯用手段,百年前灵均就利用苏暮的无知扮柔弱想借刀杀人,夫人已经在她和苏暮手中吃过一次亏,本座自然要长点记性!”
“在苏暮的心目中,灵均善良温和,秉性柔嘉,灵均三两滴眼泪一封书信就能煽动他对你下杀手,本座不敢再用你的命去赌。月儿,在他假借本座之名去杀你的时候本座就没打算留他了。”
进了卧房,他绕过一扇春水戏桃花的屏风,将我放在重重垂纱帷帐后的月洞床上。
不等我坐起身,他就先一步扼住我的手腕,欺身压了上来——
清澈眉眼里,欲火翻涌。
我一见他这样就意会了这家伙是想干什么……
在他深情吻上来时,双手抵住他的肩面红耳赤道:“说话就说话,你又想干嘛……身上的伤还没好,要是心口伤疤又裂开,会疼的!”
可他好似已堕入情海克制不住的沉沦其中了,大手揉着我的手腕脉口,眼底的光粼粼朦胧,就连吻我的动作,都变得格外缠绵轻柔:
“本座与夫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想干什么都是情理之中……更何况本座、想与夫人早些有孩子。神族子嗣难以孕育,本座与夫人得加倍努力才行。”
说着,周身灵泽拂动,房内绣着雅致芙蓉花的青纱帷幔重重垂落,罗帐合拢,罩住了外室一切光景,徒留一炉桃花香尚在床头袅袅燃着。
他蜻蜓点水的往我脖子上吻,烫人耳根的吐息慢慢移到耳畔,他贪婪地与我十指相扣,醉眼迷离地用被桃花香熏得又酥又柔的嗓音说:“夫人,要配合。”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打趣挑逗,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认真坚定。
可我还是……有点害羞。
“还没到晚上呢,大白天的,不好吧。”
“夫妻在屋里关上门办的事还需要分昼夜?”他打定了主意要尽兴一回,揽我腰肢,吻我脸蛋,情意绵绵的软语诱哄:“月儿,这几天一直在忍……现在不想忍了。”
说着,大手已然探进了我的旗袍扣缝里,隔着一层柔软的毛衣,力度适中地蹂躏我腰杆。
我见他贪成这样,显然现在求他收手是白搭,想了想,捞过被子盖在身上,低头钻进被窝里主动去解他的腰带。
男人腰上那条鳞状白玉带被我松开拽下来,我扯开他的墨色腰封,伸手要去解他腰侧衣带时,他突然按住我的手背,将我提出了被窝,一身烫人的气息扑面逼来,男人倾压而上,强势的将主动权夺了过去,握着我的手,狠狠地亲吻我。
撩人的灼热吐息擦过耳根,搔得脖颈发痒,我情难自抑地昂起脖子,任由他的手在我身上为非作歹。
他张唇含住我充血的耳垂,我顿时心如春水,被激起层层涟漪。
男人的大掌自我心口抚落腰侧,温情的吻啃啄得我身子骨发麻,浑身渐烫……
我被他轻轻用齿啃咬到意乱情迷时,他倏然剥开我旗袍上的月光石盘扣,还用法术化去了我身上衣物,与我相拥,肌肤相亲,在被窝里销魂缠绵。
他的吻如和风细雨,诱的人心尖欢喜,温柔而富有力量。
我心悸情动,自觉地抬手捧起他俊美无俦的容颜,含住他的唇瓣,深深回应。
唇齿相触,相融以沫间,我失手扯松了他的衣襟……
男人的胸膛结实而坚硬,白皙如雪玉,胸肌线条清晰完美,腰腹肌肉沟壑分明,肩宽腰窄,饶是哪个女孩看见这有型而伟岸的躯体,都会忍不住芳心暗动,春心徜徉……
唯一破坏氛围的,是那几条横亘在心口深入而细长,且刚结好的黑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