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在我脖窝里沉沉凝噎道:“可本座,就是舍不得让她受苦,舍不得她疼,她在本座身边,受的伤害够多了!”
我没精力去研究他们都说了些什么,靠在玄霄怀里,忽然觉得腿痒……
想挠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玄霄、玄霄,痒……”我拖着哭腔和玄霄告状。
他立马抱着我出声回应:“哪里痒?”
我心头发紧,痒得整个人要发疯,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带进被窝,送到我的大腿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身哭着求他:
“帮我挠挠,难受,痒得好难受……”
他指尖触碰到我下身的那一瞬,陡然僵住,耳畔温热的呼吸也猛一滞。
凤凰见他脸色不对,疾声问:“怎么了?灵母丹难不成有服用后身上发痒的副作用?!不仅发痒,她身上还长东西了?”
玄霄单手抱着我,微微喘息着,沉默良久,才突然掀开被子——
下一秒,一条银白色的漂亮蛇尾就从被子里甩了出来,不安分地在大床上卷动舒展——
“玄霄,难受……”我浑身说不上来的痛苦,扭动腰身,蛇尾在半空胡乱蠕动摇晃……
“蛇尾!”凤凰尖叫惊吼:“我我我我我、我师尊真身也是蛇!”
“师尊……灵帝!”
“灵帝是条银蛇?!”
玄霄温柔用手抚摸我的蛇尾,帮我除去渗进骨髓的痒意。
“你们先出去。”
“好。”
“属下告辞……”
待房内清静没有外人,我才一个翻身,脸颊滚烫地将他压在床榻上,泪眼模糊的娇声求他:
“夫君,把尾巴给我,让我缠一下……”
他拿我没办法的宠溺亲我一下,耐心温和地哄我:
“先给夫人止痒,再给夫人折腾,夫人以凡人之身化出蛇尾,难免会不适应……傻姑娘,就这么在意这三个孩子么,蛇尾都现出来了。”
我趴在他身上任性用蛇尾卷住他,“那你帮我挠挠,夫君,鳞痒……”
“好,给你挠。”
他捧过我的脑袋,温热吐息灌进我的耳蜗里,温言细语地诱惑道:“不过,等会儿不能折腾太久,你还怀着孕呢。”
我一个劲乖乖点头:“嗯嗯!”
入夜,他终于被我勾得承受不住缴械投降,顺从地缠着我沉沦深陷,翻云覆雨——
臭凤凰蹲在房顶盯着窗外凌乱的影子发牢骚:“呜我都没见过我师尊的真身!师尊在尊上面前竟然毫无防备顾虑的直接就化出来了……”
苏暮无奈劝他:“主上、是灵帝大人的夫君,蛇类天性,只有在最信任的人眼前才会化出蛇尾。”
苏钰提着折扇,轻轻敲打在掌心:“蛇尾越好看,血统越尊贵,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泛着浅浅五色光的银尾呢,灵帝大人果然非同一般……
只是这数十万年来,三界倒从未透露过灵帝乃是蛇族的消息。
银蛇稀有,血统如此高贵的银蛇,更是,闻所未闻。
倒是传说中,我蛇族大祖乃是一条银蛇,先辈的描述中,大祖的蛇尾比九天繁星还璀璨,比冥河辰光,更旖丽。”
凤凰酸溜溜地嘀咕:
“别说是你了,我跟在师尊身边那么多年,还不知道师尊的真身是条蛇呢!
蛇族大祖与我师尊虽同属银蛇,但想来应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们蛇族大祖陨落得忒早了,我师尊开府收徒被敕封灵帝,那都是多少万年后的事了……
况且我师尊对灵蛇山很陌生,我记得,师尊还未入世轮回渡劫前,我曾同师尊提过蛇王宫有一条琉璃铺就的三生桥,桥下豢养了五色锦鲤。
蛇皇住在蛇王宫最中央的那处殿宇,寝殿外种满了灿若烟霞的凤尾花树,我师尊当时还问我,灵蛇山那地方的气候这么温和么,为什么还能种凤尾花树……”
苏暮:“原来凤王那么早就跟在主上身边了,我记得风朗前辈说,五色锦鲤是王宫好几万年前养的,我一直以为凤王是后我们追随主上的……”
苏钰补充:“起码五万年前。”
凤凰不好意思地咳咳:
“那个……当初我还不认识尊上,我去灵蛇山,是为了偷草药。
我医神师父和我说,灵蛇山的蛇皇陛下超级有钱,宫里随便一株杂草都是集上万年天地精气凝聚而成的灵物。
我那时候刚和医神师父学医,我医神师父抠门,舍不得把他珍藏的那些灵药拿来给我练手,旁的替代灵药炼制出来又没有成就感……
所以我就跟着上天界汇报情况的蛇族使者偷偷回了蛇族,溜进了灵蛇山的护山结界……想着碰碰运气万一薅到了什么连我师父都没见过的上品灵草呢!
哎,你还真别说,早前医神师父和我说蛇皇有钱我还不信,觉得再有钱他一小小蛇族皇宫也不可能和我们归吾山灵帝神宫相提并论。
本王觉得本王好歹是名门高徒,见过世面,就算蛇皇有钱,最多也只是家底比我们归吾山稍微丰厚些,结果当年我一入灵蛇山结界,嚯!真是大开眼界!
遍地仙花灵草,地面都是用玉石铺就出来的,宫殿都是用上好的玉料水晶堆砌起来的,栏杆用的是几十万年的梧桐木,那玩意儿我们凤凰族都没有呢!
喝的是醴泉玉露,吃的是山珍海味,更过分的是蛇皇竟然拿上好的凤凰天玉装饰琉璃桥,我当时就恨不得把桥上的宝石偷偷啃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