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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肖林,她亲自来守着,她倒要看看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就是辛苦自己的小徒弟,原来还打算护送她们去联络其他灵族,和打探魔族消息,现在看来只能这些小屁孩自己去了。
  也好,自己出行势必会引起魔界的警觉,给姜钦意等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出手那些麻烦不能被称之为麻烦。
  “好啊,如果你能拿走,你就拿,我早就与坤清镜一同修炼几百年。”易肖林听到姜也要等证据才杀自己后,不由得松了一口,证据早就被他销毁了,只要他活着,就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呵....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无知。”姜也不想废话了,只是手一抬,坤清镜便自动飞了出来,易肖林都惊呆,连忙想让坤清镜回到自己体内,可自己的灵力都被限制了,根本没发用,眼睁睁地看着坤清镜脱离了自己。
  就连那一丝契约的联系都没了,姜也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可姜也这般厉害,为何当年却护不住那人。
  易肖林想到此处,也有破罐子破摔地打算:“你这么厉害,可依然护不住自己心爱之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了。”
  姜也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把坤清镜悬在手心,不让坤清镜挨着自己,“可惜了,神器是好宝贝,就是脏了。”
  姜也说完便离开了,只是打神鞭不知何时出现,对着易肖林便是一阵毒打,在打不死他的基础上疯狂试探。
  姜也走出来戒律堂,把手里的坤清镜交给了严回武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严回武望着姜也的背影,在想怎么回事,坤清镜都不要了。
  姜也此刻心里很乱,方才那一道熟悉的气息,让她乱了心神。
  明知不可能,可心里依然存有幻想,万一呢?
  姜也从拂云山下,步行上山,路过山脚周密的小院,往里看了一眼,还不错搭理的,小院有模有样,并没有出现想象中乱糟糟的环境。
  姜也愈往上走,愈觉得心静,那些事早就过去了,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她得守住天元门。
  ——
  宋稚不知何时变回了人身趴在姜钦意怀里睡觉,睡梦里也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巴还吧唧了两下。
  姜钦意看着好玩,伸手摸了摸小龙的嘴唇,往下拔了拨宋稚的下嘴唇,发出了啵啵的声音。
  又找到好玩的了。
  姜玩得很入迷,丝毫没有注意到宋稚已经睁开眼睛了。
  小龙先是一愣,而后转头,换了一边接着趴着,她还想睡会儿。
  “白白,师傅回来了,我想去看看,你去吗?”姜钦意又揉着宋稚的耳尖。
  宋稚左右躲不过被自家夫人揉捏的命运,索性不躲了。
  “嗯,夫人去吧,我就在拂云山逛逛。”
  宋稚记得话本子里面女子回娘家都会和自己母亲说些体己的话,这个时候夫婿不宜在场。
  “好吧,白白可以去山下找周密玩,他就住在山下。”姜钦意怕宋稚无聊,便给宋稚指了一个去处。
  宋稚想来当日试毒一事并非给周密一个正式的道歉,索性这次再去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
  拂云山的风景很好,宋稚站在小院里,等着夫人一同出门时,眺望远处的山脉。
  周围有薄雾笼罩着,看得不真切,像一幅水墨画一般。
  “走吧,白白。”姜钦意出来后给宋稚腰间挂上了自己的令牌,出入天元门必备之物。
  宋稚看着令牌刻着一个钦字,抬眸无声询问着。
  “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怕门内有不懂事的小弟子冲撞了你。”姜钦意其实是怕其他仙门的人打宋稚注意,所以在宋稚的腰间挂上自己专属的令牌。
  见此物便知宋稚名花有主了。
  “很好看,谢谢夫人。”宋稚笑着应了一句。
  “嗯,这条路一直往下走,就能看到周密的小院了,去玩吧,晚些时候我来接,或者你回来都行。”姜钦意一边给宋稚理衣服上的褶皱一边说着。
  “好,要夫人来接。”宋稚一听有人来接,就想感受一下,话本子里那种上学堂的感觉。
  书里的教书先生也有夫人来,她也有。
  ————
  姜也走回自己的小院里,踱步到院内的一颗桃花树下,正值花季,一阵微风吹过,姜也的肩头落得三三两两的花瓣,她也不去管,只是自己半卧在树下的椅子上,时不时喝一口酒。
  “师傅,怎么又在喝酒?”姜钦意走进院子里,便看见自己师傅仰头看着树上的桃花。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是入迷的模样,从她记事起,她师傅就是这般模样,酒不离身,时而迷糊时而清醒。
  “小钦意来了,来坐。”姜也让了点位置给姜钦意。
  姜钦意看着巴掌大的位置有些无奈,真当自己还是小孩吗?这么小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坐得下。
  “师傅,门....易师叔真的跟血气之术有关吗?”姜钦意自行寻了一个矮凳坐下,抬头问道。
  “嗯,有关,坤清镜都不干净了,只是他做得很隐蔽,为师找不到.....找不到证据”姜也差点脱口而出,找不到她,赶紧喝一口酒来压制内心的慌乱。
  “他是天元门门主如果没有证据,为师也不能杀他,可惜了,为师不能送你们了,你们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姜也得留下来守着天元门,易肖林远不止动用血气之术这般简单,肯定还有更加隐秘的事,她还没有发现,留他一命好放长线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