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用了什么的手段。
“别难过，我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宋稚拍了一下美人鱼的肩膀，安慰着美人鱼，却不想这话一旁的姜钦意听了进去。
小龙没有见过她的母亲，自己也没有见过，周密师弟据说母亲是生他难产而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师娘高疏羽应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只是小龙这话一出来，姜钦意便会心疼小龙。
自己年幼时，至少还有师傅教导，小龙却是只有跟着大家一起。
“好了，先休息一下。”高疏羽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当即开口道。
美人鱼本想跟宋稚道声谢，转头便发现宋稚已经跟着姜钦意离开了。
周密在一旁看见美人鱼一脸疑问的样子，便开口解释道：“我师姐和宋稚是道侣。”
“我知道啊。”美人鱼睁大了眼睛回道。
周密没有想到美人鱼知道这事，看样子没有那般愚笨。
“我只是在想你们走后，我该如何。”美人鱼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继续回到那个臭水沟里，定期去给大祭司送血。
“这个我也不知道。”周密对未来没有发生的事，不敢妄下断言。
怕美人鱼生出希望，而后又绝望。
“欸，做鱼好难啊。”美人鱼哀嚎了一句。
人鱼宫里没有昼夜，照明都是用的夜明珠。
入夜时分也是定好时间的机关落下，遮蔽一些照明用的夜明珠，让人鱼宫看起来像是黑夜一般。
“高仙长，大祭司有请。”鱼巴巴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全，顶着一脸的伤，奉命前来请高疏羽去见大祭司。
姜钦意等人闻言，也打算跟上去。
结果刚走出去半步，就被外面看守的人鱼兵伸手拦下了。
“几位，不好意思，大祭司只说了请高仙长。”鱼巴巴走在高疏羽后面听到了动静后，立马回头解释道。
高疏羽听见动静也回头来，看着三人道：“不必担心，好生在这里等我回来。”
美人鱼被照在玄霜涧伞之下，除了姜钦意，外人看不见。
三人听了高疏羽的话，又把脚收了回来。
高疏羽吃了宋稚炼制的丹药，不再惧怕空气会影响她们实力的毒气，这也让几人松了一口气。
至少高疏羽的实力，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
一路跟着鱼巴巴来到一处偏僻之处，这里看起来跟小龙黑盒子里的画面有些相似。
莫非是让自己来此见真正的大祭司？
“高仙长，我们大祭司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鱼巴巴抱歉后，立马伸手示意高疏羽可以进去了。
高疏羽看了一眼石门外的岩石，这还真的跟小龙给自己看的大祭司躺着的水池周围的岩石一模一样。
心里有了计量，进去的时候也从容了许多。
鱼巴巴没有见过外人，但高疏羽这样处变不惊的人，在人鱼里也少得很，不免对高疏羽的背影看得忘神。
“也不知道大祭司找这个人族的修士做什么。”鱼巴巴嘴里嘟囔着往后退了几步，守在了外面。
高疏羽刚走进去，石门就被关上了。
外加附上一道结界，这样她真的跟外界失去了联系。
“高疏羽？”风兰站在石台上，走过来的高疏羽问道。
“是在下的名字。”高疏羽慢慢地走了上去，她要亲眼看看这里的大祭司到底如何了。
可水池里面鱼影都没有。
“怎么？你觉得这水池里面应该有什么吗？”风兰一直在观察高疏羽的表情，所以高疏羽脸上一闪而过的疑问，也被她捕捉到了。
高疏羽没想到风兰这般敏锐，当即笑道：“凡间的水池里都爱养几位锦鲤，寓意好。”
随便说了原由，想借此把此事掀过去。
“哦，我还不知道凡间还有这喜好。”风兰带着压迫感一步一步靠近高疏羽说道。
“大祭司，来此多年，自然不知道人间的变化，就连惊羽门的后山的水池里都养了不少锦鲤。”高疏羽看着风兰说道。
风兰挑眉，没想到这个百年金丹居然能顶住如此压力。
“原来如此。”风兰提步往后走了一步，忽然话锋一转：“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讳？”
这是白日里在大殿上，风兰就想问的问题，只是想到这个人族修士未必会说实话，当即稳住此人，派人去把剩下的人找来。
有了筹码，她不信这个人族修士不说实话。
高疏羽一早就猜到了，风兰的用意，无非是想用小徒弟她们的性命做要挟，让自己说出实话。
“大祭司可曾听过姜也这个名字。”高疏羽此刻很感谢姜也年轻时候，到处惹是生非，她的名字早就传遍了三界。
更何况，姜也还顶着个跟自己真清莱不清不楚的身份，只要是生物都爱八卦，爱八卦自然是不会放过关于姜也的事迹。
风兰自然是听过说。
“略有耳闻。”何止是略有耳闻，简直如雷贯耳这个文字。
姜也的名字多数跟真清莱，天元门门主孟沁依的爱徒挂钩。
“这就不奇怪了，我跟姜也前辈速来交好，这些事她告诉我的。”高疏羽张嘴就来，丝毫没有一丝犹豫，看上去真有几分真实。
风兰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