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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掏出手机找到之前黑客哥给她发的田甜的资料往下滑,这才看到表格亲属里那栏——
  姐姐:田笑
  【等等,那我跟田妙不就是表姐妹!?】
  向风语大惊。
  好家伙,她的女主角是自己表妹啊。
  定炎突然发声:【你不觉得田甜跟田笑长得有点眼熟吗?】
  向风语点了点自己:【我?】
  定炎说出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名字:【向诗澜】
  向诗澜脸型流畅标准的鹅蛋脸,但是五官不大精致,仔细一对比跟田家姐妹倒是有些相似之处。
  向风语其实不太记得向诗澜长什么样了,仔细在记忆里找了找,跟手里的照片对比一下还真发现了一些端倪之处。
  “向家的嫡女长得像小三?”
  “这算什么,恶人都是一个面相?”
  身为狗血文专业户,向风语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俗套烂梗,随即自嘲的笑笑。
  “怎么可能。”
  鄢行月跟夏泱才是主角啊。
  她一个炮灰,哪来那么戏。
  知道自己母亲没有生命危险后,田妙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她手里的一筐子都是刚摘下来的冬枣,那是隔壁婶婶知道田妙回来后,从自家拿给她的。
  田妙尝了一个,挺甜。
  打算全都给向风语。
  开机前出这种事儿,她心里愧疚的要死,但更多是感动身为编剧的向风语的陪伴。
  她心想,像小语姐这么善解人意温柔的人,活该找到那么帅的未婚夫。
  相框放在那里太久,没人擦拭,向风语手指上沾染了些灰尘。
  随手从兜里掏出手帕擦拭,就听屋外传来田妙的声音。
  “小语姐——”
  田妙一脚踏进来,抬眼便瞅见了正从兜里掏出一条黑色三角内裤擦手的向风语。
  还是男款。
  田妙:“………”
  满脸淡定擦完又塞回兜里的向风语扭头看过来。
  “怎么了?”
  田妙:我眼花了吧
  一定是这样没错吧。
  那怎么会是一条内裤呢?
  正常人谁会用内裤擦手呢?
  还是男式三角款!!!
  感觉手指尖还存在着异样感,向风语拧了拧眉,再次掏出兜里的内裤擦了擦。
  “小语姐!!!”
  田妙的声音都破音了!
  向风语被她突然的这一声吓了一个哆嗦。
  “怎么了?”
  见她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向风语低头看了一眼。
  随后发出尖锐的爆鸣:“啊!!!!!!!!!”
  田妙舒了口气。
  看来小语姐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她很善解人意的,绝对不会笑出一声。
  向风语看着手里被自己用来擦手的内裤:“月月!!!!”
  “我怎么能用你来擦手呢!怎么会如此!!弄脏了吗?不行,不能洗!!洗了月月的味道就没了!!月月!!!!!!”
  她低头猛地嗅了嗅。
  “唔……是月月洗衣皂的味道,好舒心。”
  田妙: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意识到还有个田妙在,向风语不好意思的笑笑。
  “抱歉啊小妙,我这人有点怪癖。”
  田妙笑的有些勉强。
  “没关系……没关系……艺术家都有怪癖嘛。”
  写文的也算吧。
  此时此刻,坐在车里,带着耳麦的鄢行月:“………”
  他默默摘掉耳麦,漆黑深邃的眸中溢着无奈之色。
  ...
  田妙妈妈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受的伤也不轻。
  向风语给她找了护工,田妙感动到差点给她跪下。
  “算在你片酬里,只是提前预支给你。”
  田妙这才安心,心里想着赶紧回去认真拍戏,只想搞钱。
  两人订了明天的车票。
  晚上,向风语睡在了田妙的房间。
  房间很大,还干净。
  爬上床后,向风语给鄢行月打了电话。
  “月月,你睡了吗?”
  鄢行月说没有。
  向风语直接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鄢行月很快就接了。
  镜头一片漆黑。
  “你关灯了啊。”
  她将鄢行月的窗口放大,仔细看了看,只能看清一个脸部轮廓。
  “嗯。”
  熟悉的,低哑的声线透过扩音器传了过来。
  是鄢行月的声音。
  向风语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没关系,虽然你人远在s市,但是我依旧闻得到你的味道。”
  把鄢行月用过的手帕从床头拿过来,向风语放到鼻子底下猛嗅一大口,满脸陶醉。
  鄢行月:“………嗯。”
  从车窗望出去,看到二楼亮起的灯,鄢行月手指在向风语嘴上做着捏起的动作,虚空把人捏成了鸭子嘴。
  两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
  “月月,你以前想过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吗?”
  想到小病秧子孤苦伶仃,势单力薄的,连婚姻自由都掌控不了,向风语突然有点可怜他。
  出乎意料的,鄢行月竟然‘嗯’了一声。
  向风语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了。
  “尊嘟假嘟!”
  <a href="https:///zuozhe/o9c.html" title="蝴俞" target="_blank">蝴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