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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奇幻玄幻 > 神级系统之在下为贼 > 第二百五十章:异思迁
  龙封四百二十四年,青州沦陷,贼子叶沧澜占据青州,改换门庭,举旗号武,赫然是要与帝国行分庭抗礼之事。
  这一年的史书上如此记载着这一年所有的重大事件,而青州内乱,直至沦陷,似乎都是没有经过太长的时间。
  故而也便一并记载而入了当年的史册中。
  在此之前,叶沧澜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更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进入史册的流传之中。
  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毕竟现在大势还在大齐王朝那一边,想要如何杜撰史册,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但是现在是这样,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叶沧澜独自坐在白河城的城主府内,收拾整理着战后的诸多资料情报。
  每每战后,便是如此时候最为令人费心费神了。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创业还只是方才开了一个头罢了,很多事情还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不然终究是放心不下的......
  叶沧澜揉了揉自己发痛的眉心,在脑海中将这段时间的破事选择性的过滤了一遍。
  除却枯叶城的城主府在战败后选择了逃回帝国,青州的其他几处城池的原定城主府却是都并无选择跑路。
  原因无他,他们与枯叶城不一样,本质上的不一样。
  枯叶城一战中充分的展现出了其积累的实力,连带着反叛军亦是极其艰难的才将其攻下,为此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但是青州的其他几座城池却是不同了,战争的确是将其揭露的极其彻底的一种方式,疲软,无力,甚至无法称之为反抗的城防军。
  令这些个城主都是怀疑,若是自己跑回帝国的其他州郡,会不会受到朝堂上的震怒追杀......
  而就在此时,叶沧澜那边的不杀投降者的令条却是出来了。
  故而,如何取舍便是相当的明显了。
  整整五座城池,打到最后却是足足投降了有四座,这已经不止是丢份的地步了,简直是啪啪的在脸上猛抽。
  也正是经此一战,帝国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是被无情撕下,其空洞无为的内在,顿时便是暴露的彻彻底底。
  而这种事情自然是不会被帝国本地的史官记载的,毕竟都是要活命的人,脑子楞的往往也活不到做完史官的那一天。
  故而,青州地界的史官却是展现出了其不可或缺的作用了。
  毕竟整片青州已经算是改天换地,故而其中的史官需要担心的也自然不再是帝国境内的震怒,而是自己此刻天上这片,全新的势力是否会震怒......
  当即便是有不少存了讨好新东家念头的史官极尽文墨,将这些事情描写的洋洋洒洒,甚至连不知道何时的陈年旧事都是给翻了出来,将之前说的如何如何不堪,而今又是如何如何的守得云出见月明。
  其墙头草的风范,顿时便是展露无疑。
  但是叶沧澜却是没有对此有过太大的心理波动,没有表现出高兴,也没有表现出不屑。
  好似什么事情都是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一茬,诸多史官的媚眼可谓是真真切切的抛给瞎子看了。
  毕竟这新东家完全就是不领情,那自己还能怎么办?
  与史官的墙头草风范相比起来,叶沧澜则是在思忖着其他更重要,也更加迫切的事情。
  青州确乎是帝国最偏远的一处州郡不假,但这并不代表便是没有其他州郡与其相来往了。
  事实上,与青州接壤的陵州便是一处迫在眉睫的问题所在。
  毕竟自己直接就是占领了对方的整个州郡,要说是朝堂之上一点反应都是没有,那恐怕全天下都是没几个人会相信的。
  故而,与青州相接壤的陵州地界,便是对方反击的手段渠道无疑了......
  “啊......简直头疼。”叶沧澜如此抱怨着,继而颇有些疲惫的甩了甩自己发酸的手臂,好似一团生锈的机械一般,不断地发出骨头只见摩擦响动的声音。
  很明显的,这人约莫是很久没有大幅度的运动过了。
  但这也完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算将五座城池的任务分别派发下去,实际上摊到自己手里的任务实际上依旧不是一个小数目。
  更别提验收,以及观察其他几座城池的实际状况了......
  “干这个好累啊!”叶沧澜如同一个鲨鱼球一般在房间中打滚,若是让外人看见这一幕的存在,恐怕会惊讶的连带着下巴都跌落在地上吧?
  谁会想到,一个将整片青州收入囊中,令帝国震怒的火冒三丈的狠人,实际上却是会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躲在房间里打滚呢?
  这也许称得上是一个怪癖,但是对于叶沧澜来说,这也同样是一种颇为有效的宣泄手段。
  只是这种事情,并不值得与外人评说罢了。
  正当叶沧澜兀自滚动的正欢畅的时候,身旁的房门却是忽的被敲响了。
  侍女的声音同时在门外响起:“将军,府外来了几个人,说是你的老乡,接连对上了好几个暗号,你看?”
  这道声音来的极其突然,叶沧澜也是在滚动中突兀的听到此声,顿时便是吓了一跳。
  好似被撞破了什么不可告人秘密一般的藏密人,连带着小心脏都是差点要跳出来了。
  还好对方的职业操守还是很厚重的,至少没有直接推门进来......
  叶沧澜如此安慰了自己一声,站起来将门扉打开,似乎是有些心绪不宁道:“叫他们过来便是。”
  能将暗号尽数对上的,除了自己偶然间撞上的那个便宜老乡,还能有什么人呢?
  真的是,简直吓死个人......
  叶沧澜如此微微抱怨着,但是对于对方的到来,却也是打心眼里的振奋。
  毕竟光是这个行径,便已然是表明了对方的一种态度了。
  因为若是对方打定主意要置之事外的话,大可不必来到此处,徒增尴尬。
  故而对方究竟是如何取舍,怎么选择的,叶沧澜已经是能猜到个十之八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