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敢?”
事实证明,这伙人还真敢。
小美女下意识试图逃跑,却还是很快就被追上摁到了地上。
纹画男一马当先的就扯碎了小美女身上的裙子。
白色的内衬很快就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那条深深的事业线和线条优美的大长腿让这群混混们口水都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下流,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就要往小美女的身上扑。
而小美女能做的却只有不停的挣扎,大叫。
突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准确的打在了纹画男的后脑勺上。
“次奥,谁啊?”摸着自己脑袋上迅速鼓起的一个包,纹画男顿时站起了身子,气氛的回头看。
然而,四周却什么都没有,仿佛刚刚的那块石头只是他的错觉。
刚想回头继续的纹画男还没等再一次露出自己的笑容,又一块石头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与此同时,周围的几个混混的脑袋上都挨了一下。
“谁啊?”
一时间,所有的混混都放弃了已经无力挣扎,躺着等死的小美女,全都站起身四处张望着。
“唉,你们啊,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么?”一个玩味的声音突兀的在众人的身后响起。
纹画男最先回过了头,一眼就看到一个看起来有些清瘦的男人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小美女的身边。
看着躺在地上眼神诧异的望着自己的小美女,对方居然很绅士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盖在了小美女的身上,而他自己只穿着一件背心,慢慢的起身转过头来,一脸狞笑的看着纹画男等人。
唐邪终究还是不能忍受有个美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
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帅气的为小美女挡住了暴露的身体,另一方面,穿着背心的他也露出了自己精壮的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
这在无形之中就给了纹画男这帮混混一众巨大的压力。
“石头是你扔的?”虽然唐邪的登场很惊艳,但是看了一下双方的人数对比,纹画男又一次找回了自己的自信。
“不,刚刚那是天谴。”唐邪故作神秘的抬头看了看天。
“做人要行好事,多做善事,因为做坏事是要遭天谴的,你们刚刚不就应验了么?”
“装神弄鬼,兄弟们,他就一个人,打他。”纹画男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恼怒,手臂一挥,口号喊得很响亮,可是他自己却并没有动。
而他的这帮混混手下明显就没他这么聪明了,一听到自家老大的呼喊,顿时什么都不在乎了,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就奔着唐邪而来。
对于已经有过多次作战经历的唐邪来说,这种街头混混的打假水平实在是不值一提。
轻松的几下子就将这些人放倒,唐邪甚至潇洒的站在原地,仿佛从未离开过。
看着眼前这帮只是被他摔到在地就一个个‘痛苦哀嚎’的小混混们,唐邪突然发现,这些人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傻,这演技要是去跑个龙套,分分钟发家之福啊。
“你还要来么?”潇洒的背着一只手,唐邪对周围唯一一个站着的纹画男勾了勾手指。
“你……你等着瞧,我还会回来的。”纹画男抬脚就要跑。
然而很快,他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很抱歉,我不是喜羊羊,你也不是灰太狼,还会回来这种话,我可不希望听到第二次。”单手将纹画男一百多斤的身体拎到了自己的面前,唐邪眼睛一眯,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威胁。
“我错了,大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小的们从今以后为您马首是瞻。”纹画男是一个很上道的人,眼见唐邪展现出了如此恐怖的实力,立刻谦逊的像个奴才一般。
“滚吧。”看着对方那讨好的嘴脸,唐邪突然没油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没有反抗也就没有挑战,这样的装比是一种很不成功的体验。
重新回到大地的怀抱的纹画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至于他的那帮小弟们,早在唐邪将他们的老大像拎书包一样拎起来的时候就明智的跑掉了,可以说是很够兄弟义气了。
“真没想到,我居然被你一天救了两次。”等到周围只剩下唐邪和小美女的时候,小美女看着自己怀里的衣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这也许是一种特别的缘分吧。”唐邪转过头,露出了一张自认为很迷人的笑脸。
“是么?你确定你不是一直偷偷跟着我来着?”然而,小美女下一句话却让唐邪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话可不能这么说,摸摸良心,面对一个救了你两次的男人你却质疑他的动机,你不觉得你这话伤了他的心么?”唐邪蹲下了身子,用真挚的眼神看着小美女。
“道理我都懂,可问题是……你能不能摸着自己的良心?”看着唐邪抓在自己胸口的那支不老实的手,小美女的嘴角一阵抽搐。
“别误会,我只是帮你扯一下衣服,省的你走光。”唐邪干咳了一声,不安分的手老老实实的去整理起了衣服。
“住手!,你个秦兽!”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响亮的低音炮在唐邪的耳边响起。
唐邪刚刚回过头,就一眼看到了一只在自己的视线里飞快变大的脚。
一个麻利的侧滚翻躲开了这一脚,唐邪看向了来人。
确切的说是一群人。
“保护好小姐。”刚刚踹出了这一脚的人有着一头非常有个性的斜刘海,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小美女这一边的援军。
早知道你们来的这么快,劳资费个什么劲啊,现在好了,貌似还被误会成了坏人了。
“这位兄弟,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唐邪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些无奈的试图辩解。
“误会个p,劳资要亲眼看到你在占小姐的便宜,你就是个榴芒,给我打!”
同样的命令,注定换来的还是同样的结局。
看着躺了一地的自家弟兄,斜刘海有些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