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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诚鹤眼底闪过一抹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
  他伸出手指,轻磨过宋图满的小腿,细腻光滑的腿肉,被他的指腹稍微挤压就往下陷,叶诚鹤几乎有点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气,只稍一下,就磨擦出了一小片红痕。
  “鹤哥,我那儿是有伤吗?”
  宋图满发现男人的手一直压在他小腿上,不禁疑惑道。
  “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淤青。”说这话时,男人似乎格外咬重了“检查”两个字。
  宋图满仍然没看出具体哪里的怪,傻乎乎地问,“那有吗?”
  叶诚鹤淡声道:“这里没有。”
  “……嗯,大腿上也没有。”
  宋图满信任地“哦”了一声。
  男人垂下眼睑,将视线认真移到有伤的地方。
  唯二的两道小伤口,都落在宋图满的膝盖上。
  因摔倒被磕到的膝盖骨处,这会儿,一边已经生淤青了,另一边则是有点擦破皮,好在都没有渗血。
  叶诚鹤用手轻轻按了按那只膝盖上的淤青,“还疼不疼?”
  “还好,不怎么疼。”
  膝盖皮肤上传来的微弱力道,与其说是按,不如说是摸,那丝力道,比男人刚刚检查他小腿时,动作轻得多了,他要是说疼,显得他多矫情啊。
  更何况,他真没觉得有多疼。
  可男人听到他这么说,却不是很相信。
  青年皮肤那么薄,穿着裤子摔一下,都能破皮,就算这会儿不疼了,当时肯定也是疼极了。
  “那个人,我一定会把他抓出来的。”
  说完,他默不作声地拿着软膏,先给淤青的膝盖涂了药,因为不敢太用力揉开,只能慢慢地按摩着那块地方,让软膏充分渗透进皮肤里。
  宋图满有些感动,他鹤哥真是,给他擦着药都不忘向他保证会抓到坏人。
  很快,叶诚鹤就给他换了另一边膝盖上药,用棉签沾着碘伏轻轻扫过破皮的地方周围,再上一层软膏敷在上面。
  做这些事时,叶诚鹤的表情认真细致,仿佛一点儿也没了那些旖旎念头。
  只有他自己知道,从头到尾,他的坏东西就没下去过。
  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半跪着的姿势遮掩着,早已原形毕露。
  又或者,但凡宋图满能动动腿,也许就能踩到他的……
  可宋图满就是怕自己乱动,会踢到人,才全程都没晃过腿。
  眼见两边的膝盖都被人妥帖照顾好了,宋图满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我可以穿回裤子了吗?”
  青年懵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穿回裤子还需要请示男人,像是怕他会生气一样。
  叶诚鹤眼神落在宋图满白皙的腿上,似乎也不觉得青年这样问他,有哪里不妥,反而理所当然地驳回:“还不行,等药膏干了再穿。”
  宋图满苦恼地蹙眉,“……好吧。”
  他见叶诚鹤还跪蹲在地上,又道,“鹤哥,你快起来坐吧。”
  男人缓缓眨了一下眼,眉眼低垂,“不急,我再看看你的脚,有没有事。”
  宋图满闻言,瞳孔一缩,几乎瞬间就要把腿伸回来。
  可男人的速度更快,炙热的手掌心,一把掐握住了他的脚腕。
  “乱动什么,让我看看。”
  男人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就是想检查一下他的脚有没有事。
  宋图满这回终于找到哪里怪了,哪有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脚看的?
  青年的脸在发烫,暴露在灯光下的脚趾,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白里透粉的脚趾头,直愣愣地袒露着,受人打量。
  男人看得眼都不眨,一只手抓着人的脚腕处,另一只手,握上了青年的脚心,往上抬了抬。
  他握得有些紧,宽厚的掌心几乎要把青年的脚背也覆盖住,手掌的热意也不顾人意愿,一股脑都传递到了青年脚上。
  宋图满被烫得脚心发颤,头脑慌乱,忍不住还是想把脚缩回来。
  可叶诚鹤牢牢把控着,他越是挣扎要缩回去,男人就越是不肯,他甚至,开始上手揉捏了起来。
  “……别动,好像脚踝骨这里有点问题。”
  宋图满一下子不敢动了,“有……有吗?我没感觉到疼啊。”
  难道是他太疼了,疼到都没知觉了?
  见青年慌乱,男人默不吭声,只是动作狎昵地又揉了一把他白嫩的脚,像是把玩着什么心爱之物。
  好一会儿,他才嗓音涩然道,“别担心,应该没事。”
  他说没事,可手上动作却仍桎梏宋图满的脚腕不放开。
  宋图满摸不着他的意思,咬着唇问,“那你可以松开我了吗?”
  这话问的,礼貌死了。
  叶诚鹤禁不住,轻笑一声。
  不懂直接拒绝的青年,是会受到更过分的对待的。
  “……嗯,我再检查检查。”
  宋图满有点不愿意了,可他受制于人,更何况,他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自己被人捧脚的原因,跟男人争论。
  这只会越说越尴尬,他心里暗暗祈祷:叶诚鹤赶紧检查完吧。
  叶诚鹤不知他心中所想,只知自己内心所想,因为如愿地靠近了青年更隐私的部位,他这会儿,就像没了缰绳的马,悄然无声地,肆意妄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