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真是让他又气又恨。
可偏偏,她这种模样就像一只小奶猫,偶尔露出锋利的爪子,却抓得他心痒难耐。
索性,慕司沉一路将车开到了附近的郊外。
夏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然而,当他对上慕司沉灼热的眸子,瞬间就明白了。
男人语气低沉,看着自己的大腿,对她道:“坐过来。”
“你……”
夏灵明白了他想干什么,连忙祈求道:“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在这里。”
慕司沉冷声道:“可是,我就想在这里要你,你说怎么办?”
他就是喜欢折磨她,羞辱她,看她出丑,看她难受。
可夏灵知道,自己在慕司沉面前,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谁让她爸爸的命运,都攥在这个男人手里?
就这样,她硬着头皮爬到他腿上。
男人的欲望早已如上弦之箭,摁住她的后脑勺,将人贴近,开始了最原始的掠夺。
这是荒郊野外,偶尔会有一辆辆车经过。
听着外面的鸣笛声,夏灵简直羞耻的脸都快要滴出血来。
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会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这么多恶趣味?
……
陆家。
汪柔已经在漆黑的储物间里关了一天一夜,而陆君耀抽血回来,便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拿到亲子鉴定之后,陆景墨才去见了汪柔。
此时的汪柔身上还穿着婚纱,只是她狼狈不堪,头发散乱,与平日光鲜亮丽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她饿得站不起来,便爬过去,哀求道:“景墨,我知道错了!但是,我爱你的心没有错,君耀他只是个孩子,他一直都把你当作亲生父亲,他也没错啊!”
陆景墨只觉得可笑。
他将亲子鉴定狠狠摔在她脸上,怒道:“照你这么说,有错的,是我?”
汪柔知道,亲子鉴定下来之后,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
现在,她只能祈求陆景墨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放过她。
陆景墨的语气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一字一句地问:“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除了这些,你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汪柔当然不会傻到把商元浩给交代出来。
一旦云端会所的老巢都被陆景墨发现,那么她换药陷害叶佳禾,还有许许多多的事,都会被揭穿。
到时候,陆景墨非要弄死她才解恨!
汪柔只能咬紧了牙关,道:“没有了,景墨,我做的事你都知道了。其他,真的没有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你,我知道错了!”
现在她的话,在陆景墨这里,是一点信任度都没有了。
男人冷笑,语气近乎于残忍地说:“无所谓了,你做过什么,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
汪柔一步步向后退,惊恐地问:“你……想做什么?”
陆景墨让两个保镖进来,道:“这女人已经疯了,送到市精神病医院。告诉那里的院长,‘好好照顾’她。”
汪柔震惊的瞪大眼睛,大叫道:“不要,我不要去!景墨,你不能这样对我,好歹,我们也有过那么多美好的过去。我不能去那里!”
陆景墨狠狠捏起她的脸,咬牙道:“你必须得去。汪柔,你今后的每一天,都得在那个地方好好忏悔。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汪柔想到日后自己要跟一堆神经病呆在一起,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崩溃和绝望。
她哭喊着道:“那君耀呢?我求你,你不能伤害君耀,算我求你了!”
陆景墨冷笑了声,道:“你觉得,我还会继续帮你养儿子?那个野种,我会把他送到孤儿院,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仁慈!”
“不行啊,君耀生着那么重的病,你要是把他送到孤儿院,这是想害死他吗?”
汪柔嘶声竭力的说:“景墨,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看在君耀把你当作亲生父亲的份儿上,你别这样对他,别把他送到孤儿院。”
她每次这么说,陆景墨都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大的嘲讽。
他冲那两个保镖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我送走?还有楼上那个野种,也给我一并送走!”
直到汪柔的哭喊声越来越远,陆景墨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他的心,忽然间有些空,仿佛破了一个洞,冷风嗖嗖的往里钻。
回想着这么多年,陆景墨自嘲的笑了。他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笑话!
夏灵骂得没错,他帮别人养着儿子,却让自己的一双儿女漂泊在外那么多年。
他把一个蛇蝎心肠的、满口谎言的毒妇留在身边,却让他最爱的女人无依无靠。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
陆景墨立刻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身,望着门口的小身影,道:“阳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找了爸爸半天,都没有找到,就找过来了。”
阳阳跑过去,拉了拉陆景墨的手,仰着嫩生生的小脑袋,道:“爸爸,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了吗?”
陆景墨努力撑出一丝笑意,将儿子抱起来,道:“爸爸没哭。”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