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咬唇,一只手比他跟快的掐住他的脸。
“别咬。”
白听寒拧着眉,严肃的固着人,正难受想要疏解的唐冉很不满哼出声,“怎么又掐我……”
白听寒垂眸,此时的唐冉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湿湿的,一张白皙的小脸此刻通红。
那双会发光的大眼睛也无力的耸拉着,全身都透着股可怜劲。
唐冉难耐的呜咽,身子也开始不受控的小幅度的扭动,一个劲的要往白听寒怀里靠,好像那里有他所需要的。
白听寒刚把他扶正,下一秒,唐冉又靠过来,并在他身上乱抓。
“唐冉!”白听寒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加重。
可此刻的唐冉已经完全听不见去了,他就知道那股让他很舒服的力没有了,所有阻碍他的都是坏人。
这样想着,唐冉张嘴就朝着阻碍自己的东西上咬去,白听寒一个不妨,被他咬中手背。
“嘶——”
拿出手,上面一个清晰的牙印,还冒着血丝,白听寒真是要被他气笑了。
咬牙切齿,“唐冉!”
……
一到医院,白听寒冷着脸直接拖着唐冉下车,那动作属实说不上多温柔。
唐冉一路被生拉带拽,好几次还差点摔倒。
半路上,唐冉瘫坐在地,白听寒无奈抱起他送到诊室。
果然,情况如白听寒所想的那样,这还不是一般的药,据医生所说,唐冉能忍到现在不容易。
白听寒的视线落在昏睡中的人身上,不知想到什么,眉目一片暗沉。
半夜,白听寒倒水回来,看到的是已经在床上坐起身的唐冉。
“醒了?”
可奇怪的是,唐冉安静的诡异,白听寒皱眉走进,“你在闹什么。”
白听寒正要看看他,没想到唐冉忽然扑了过来,白听寒刚好是弯下腰的动作,这恰好方便了唐冉。
紧接着,唇上意外的碰到一抹柔软的触感。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白听寒暴怒推开人。
用力过大,唐冉呜咽着倒在床上。
白听寒是真的怒了,掐着他的脸抬起来,“唐冉,你想死吗!”
“说话!”
说话是不可能说话了,唐冉此时完全是无意识的,只有感受到白听寒熟悉的气息才想扑过来。
他扒拉着白听寒的手,还想往上贴。
白听寒现在的脸色极冷,想到刚才的触感,他手指大力碾过唐冉的唇。
唐冉痛的开始挣扎。
白听寒偏不放过他,又来回压过好几次,这才大方的放开了手。
没想到刚松开手,刚还因为痛要闪躲的唐冉立马忘了疼又要凑过来。
白听寒擦了擦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镇定剂重新走回去,唐冉很快贴了过来。
白听寒看他的动作冷声一笑,随后抬起手快速扎下。
“啊——”
寂静的夜晚当场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划破。
被痛感强硬拉回神志的唐冉捂着自己的屁/股,不敢置信看着白听寒手里的针,“你扎我!!!”
“这下是真醒了。”
唐冉:“……”
转天彻底清醒的唐冉怒瞪着双大眼睛,他清楚的记得白听寒扎他,还拿那么长一根针!
而此时,罪魁祸首早已不知所终。
唐冉只能恨恨的怒瞪天花板。
一个昏暗房间里,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按到白听寒面前,身上的痕迹明显已经被狠狠的教训过。
王同讨好的对着白听寒笑,“白爷,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作主张,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人我也给你送过来了,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说着狠狠的踹了脚女人,“你个贱蹄子,谁的人都不知道,你就敢乱动,活腻歪了。”
陈姚狼狈的倒在地上,她的嘴上被围上一块黑布,痛的发不出声,只能一直摇头。
白听寒坐在主位,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王同生怕这脏水淌到自己身上,打骂全都是下了死手。
直到陈姚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白听寒才做了个手势。
王同赶忙丢下人来到白听寒面前,卑躬屈膝的哭诉,“白爷,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没想到这个贱人胆子这么大,竟敢背着我偷人。花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拿老子的钱出去包。”
白听寒听的头大,“闭嘴。”
王同立刻禁声,啤酒肚都吓得一颤一颤的。
白听寒轻飘飘一眼,“知道该做什么吧?”
王同当即拿出东西表忠心,“白爷您放心,昨晚小少爷受的苦我一定让这个贱人加倍尝回来。”
白听寒走了。
王同送走了一尊大佛,顿时松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地上不知死活的陈姚时,恨不得剁了她。
他一脚踹在女人的腰上,陈姚直接痛苦的曲起身。
在被送过来时,她的身上都不知道被爆打了多少下。
王同一把掀了她嘴上的黑布,陈姚不断的哭泣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王总你放过我,求求王总……”
“贱蹄子,敢害老子。”王同丝毫不怜惜的一巴掌扇过去。
王同想都不敢想,还好他把人送过来比较快,否则他的公司都被白听寒一锅端了。
想到那大把的损失,王同气的牙痒,“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