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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麟被封禹这么一指,脸色很不爽,哼了一声,很是傲慢:“不要用你的手指我,我可是这世间唯一一条活到至今的蓝懈归鲫,比你们这些人可是高贵的很。”
  然而封禹却不听那么多,当即就想要下水去摸玉麟,玉麟被封禹的反应吓了一跳,大叫了一声,看向了沈顾淮,见沈顾淮没有要拦着封禹的意思,噗的一声就钻进了水里,不敢再出来。
  见玉麟跑了,封禹顿时就委屈了,看向了沈顾淮:“师尊,他为何要跑啊?”
  沈顾淮也是并不想多理封禹,语气更是出奇的冷淡,好似腊冬寒雪,让人心冷:“不知道。”
  可封禹根本就没看沈顾淮,根本不知道沈顾淮此时是何等的神情,很是活跃。
  “师尊师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清屏山。”
  “清屏山?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清屏山啊,果然是有股与世隔绝的感觉,师尊一个人在此处都不觉得无聊吗?”
  沈顾淮并没有理他。
  封禹也不在意嘿嘿的继续说了下去:“以后就有我陪着师尊了,师尊也有说话的人,师尊若是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和我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沈顾淮嗯了一声。
  “师尊,你不多和我说说话吗?”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都是如此,沈顾淮教封禹练习剑法,沈顾淮甚至亲自教封禹。
  每一招一式都是在沈顾淮的指导下炼成,封禹的天赋很高,基本一遍就过。
  当剑诀教完之时,沈顾淮会在封禹的面前比划一招,让封禹好生看着。
  封禹也不负他所望,每一招一式都比划的很好,尤其是步伐,一点都不凌乱,握着剑的手也很是有力气。
  封禹收起了剑,满怀信心的看向了沈顾淮,少年潇洒不羁,笑着问道:“师尊觉得我练的如何?”
  “很好。”
  “师尊,明日我们下山好不好?我们已经在清屏山待了许久了,再不走走,我感觉我都要发霉了。”封禹满怀期待的看着沈顾淮。
  “不可。”
  沈顾淮并没有同意,而是让少年继续练习剑法。
  好些年都是如此,就这样过去了七年,沈顾淮亲手教导了封禹足足七年。
  而这七年,封禹的修为也不断的在提高,沈顾淮很是欣慰,根骨确实是不错,灵脉也很好。
  可是沈顾淮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封禹身上有一个缺陷,别人的话倒是看不出来,沈顾淮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也不知是哪里有问题。
  沈顾淮之后便一直都待在书阁之中,翻阅书籍,每每封禹前来找他之时,沈顾淮都将人关在门外,甚至有好多次封禹都想硬闯,可是却都被沈顾淮拒之门外,被灵力震了出去。
  封禹不断的拍打着结界,朝着里面大声喊叫着:“师尊!师尊!师尊为什么不愿意见我了!是不是我做了什么错事,惹师尊不开心!我可以改的,只要师尊说我都会改,我只求师尊可不可以不要理我,师尊,师尊!!”
  沈顾淮就像是没有听到封禹的喊叫一样,一直在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在上面查找着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可是都没有,全部都没有记载,所有书册都被沈顾淮翻了一个遍,什么也没找到。书籍到处堆积,书阁中堆的到处都是,地上都是被翻开的书册还有竹简。
  沈顾淮没日没夜的翻看着,始终都没能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阵诀。
  也只有玉麟可以随意出入书阁之处,玉麟也不知沈顾淮这是想要找什么。
  玉麟只知道那几个月中,沈顾淮从未出过书阁,而封禹则在一处练习着剑法,剑法早已经出神入化,惹人敬佩。
  而沈顾淮依旧还是没有要出书阁的意思。
  也就是这样过去了三年,时光如水流逝,转瞬匆匆。
  沈顾淮从书阁出来了,而封禹则一直在书阁外等着,一见到沈顾淮的那一刻,封禹高兴的跟个孩子一样,将手中的佩剑丢到了一边,想要去抱沈顾淮,可是却被沈顾淮给躲开了。
  “师尊,嘿嘿,师尊终于出来了,师尊有没有什么喜欢的?我下山去给师尊带,虽说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师尊都喜欢什么,可只要师尊说!我便去给师尊买。”
  然而沈顾淮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越过了封禹,将地上的剑捡了起来,拍了拍剑上的灰尘:“一位修士,剑是不能离手的,莫要高兴过头,将剑丢在一旁。”
  “作为剑修,便因视剑为命。”
  “弟子谨遵师尊教诲!”封禹将剑接在了手中。
  “为师有要事需得离开半年,在此期间,你待在清屏山,任何地方都不可去,可知?”沈顾淮眼神并没有看向封禹,而是望在远处,沈顾淮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对封禹也并没有多好。
  封禹不明所以,但也听沈顾淮的,没有离开清屏山半步。
  而这段时日里,都是玉麟陪着封禹。
  封禹的性子很好,时常会和玉麟聊一些关于沈顾淮的事,玉麟也很耐心的听着,一句一句的回应着封禹。
  封禹想要知道,只要是能说的,玉麟都没有隐瞒,都和封禹说了。
  封禹听的津津乐道,手里时常都会拿出一些糖豆吃。
  玉麟也喜欢这些,时常会伸手向封禹要。
  玉麟只知那半年中,封禹一直都在等着主任回来,就是不知主人到底是去做了什么,一直都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