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此情形,已经让宫里所有的奴才都待在院子里,现在双方人马一对峙,好像似乎要开战一样。
皇上说道:“沅婉,朕查到全嫔被人下了药,使身体变得更加虚弱,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朕决定带着人在宫中各处搜一搜,看看有什么线索。”
沅婉说:“皇上带着这么多人来闯宫,分明就是来兴师问罪来的,您说打消全嫔的疑虑,这么说是她怀疑我再加害她?难道皇上也是这么以为的?”
道光立刻说道:“沅婉不要多心,并不是只搜这里,其他宫殿朕也已经派人去,储秀宫这里之所以朕亲自前来,就是怕他们吓到皇后,才来亲自监督。”在来的路上,皇上已经想好说辞,除了皇太后的寿康宫,各处都搜一搜,这样不单单搜皇后的宫殿,所有人都一视同仁,对沅婉也能说得过去。
沅婉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是臣妾误会您了,沅婉身为皇后虽然没有经过大风大浪,也不至于被区区几个奴才吓到,您不应该来储秀宫,应该去保护几位怀有身孕的妹妹,让她们不要受到惊吓才对。”
皇上的脸色一变,当时光想着怎么又能达到全嫔的要求搜查储秀宫,又不让沅婉因此生气,就把其他宫的人都给忽略了,现在那些侍卫们应该到了各宫,若是真有哪位妃子那么不经吓,损伤了龙胎,或者为此大动肝火,就得不偿失了。道光有一瞬间的后悔不应该任由全嫔的猜测,就跟着她胡闹。
皇后好似没看到皇上的脸色一样,如常地说到:“皇上看到了,您带着人一来,我就叫宫里所有人都出来迎接,现在我储秀宫的人都在这儿,里面空旷的很,皇上尽管派人去搜吧。”
皇上有些无趣,向小蔡子使了个颜色,让他们进去搜查,他站在外面陪着皇后说话。
沅婉说:“皇上,臣妾就算不能对待皇上的所有妃子都有如亲妹,皇上今日大张旗鼓的带着人来搜宫,真是叫臣妾颜面无存。”
皇上说:“沅婉,朕说了朕真的不是怀疑你的意思,这么做也是为了证你的清白。”
好一会儿,搜查的人已经出来了,跟他说没有任何发现,皇上更加后悔不该听信全嫔的话。
皇后见搜完无果,说:“臣妾可以向皇上发誓,绝对没有给全嫔下药,如果我真的做了那样的事,就让我永远都没有皇上的子嗣,子孙不昌。”
皇上说道:“沅婉,朕知道你是无辜的,何必说这么重的话呢……朕……”
就算这个人是皇上,是她的夫君,得不到信任,沅婉也不愿意与他周旋了,说道:“皇上既然已经搜完了,想必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臣妾就不留你了,臣妾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好吧,沅婉好好休息,朕晚点再来看你。”
皇上走了之后,储秀宫里的所有奴才得了皇后的吩咐,各归其位,恢复了以往的宁静,也恢复了以往的严密布置。沅婉这才从袖口之中取出一袋东西,扔在桌子上。
燕儿大为惊讶:“这是什么?”皇后的衣食住行,样样都是由她来打点的,这个东西一看布袋的料子就知道不是出自他们储秀宫,一看就是外来之物。
沅婉说道:“皇上要找的就是这个,迫害全嫔的证据,不过本宫让他失望了,自然不会让他搜出来。”
燕儿几个大宫女轮番看过之后说:“皇后娘娘,奴才们能真该死,这根本不是储秀宫该有的东西,却差点让娘娘陷于险境。”
沅婉说:“这又怎能怪你们呢,这是本宫故意放人进来的,你们都知道储秀宫昨晚进了人对吧?那贼不但没偷东西,反而让我们宫里多了样东西,本宫见到之后就把它收起来了。”
“那贼人究竟是谁?”
沅婉说:“就算是本宫撤了防范,不知道储秀里面具体站岗布置的人也没那个胆子和本事进来。”
燕儿说:“难道是她?皇上亲封静贵人!她曾经是咱们宫里的奴才,也熟知宫里的布置。”
沅婉点了点头:“就是她。”
宫女碧环说:“这承乾宫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到底是全嫔用苦肉计栽赃陷害娘娘,还是静贵人吃里扒外,害了全嫔还敢栽赃给娘娘。”
沅婉说:“以静贵人上位的手法来看,全嫔一定是被她给愚弄了。静贵人真是让本宫看到了一个宫斗的可造之材。”
燕儿说:“娘娘的意思是,不揭发静贵人胆敢在储秀宫藏药的罪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沅婉看了看她说:“本宫若是想追究她,就不会放她进来,既然放她进来,就没打算追究。全嫔不是很想让静贵人做皇上的妃子吗,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身边放,就让她们在承乾宫里斗个你死我活吧。或许还能演几出好戏,给本宫解解闷。”
宫女们说:“娘娘真是英明,在这宫里发生的事情,都逃不过娘娘的法眼。”
皇上从皇后宫里出来,无功而返还得接受其他各方送回来的奏报,还有其他各宫妃子们向皇上哭诉或者是倾诉委屈,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不仅没找到有人加害全嫔的证据,反倒状况频出,弄得宫里妃子一个个都有不满,沸沸扬扬的闹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