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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这点之后,他也不再多待,赶紧快马加鞭的回了永安县,将这一切都告诉他的父亲,云绍和。
  永安县云庄内,云绍和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微微的怒意,“云怀瑾当真不愿意给?”
  云怀垚想到云怀瑾,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仅不愿意给,态度还极其的差。云家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小玩意,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爹,咱们一定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云家的厉害!”
  云绍和哼了一声,“你大伯山高路远的,教育不了孩子,让孩子变得无法无天,目无尊卑。
  我身为长辈,教教底下小辈做人的道理,也是情有可原。”
  “三儿,这事先别和你大伯说。省的他担心孩子,不忍心教训。”
  云绍和准备先斩后奏,也能彻底避免,他大哥万一心软,中途反过来怪他的可能。
  事成之后,就算是怪他下手狠也没什么。反正他想要的东西到手了,怪就怪吧。
  云怀垚瞬间明白了他爹话里的潜在含义,一想到后面要给云怀瑾好看,云怀垚就忍不住的想笑,看他后面如何再嚣张!
  “爹,我们要怎么做?”
  “他们卖什么,我们便卖什么。口味没有他们好没关系,但要比他们便宜。还有,铺子要开在瑾初农庄铺子的边上。
  除此之外,再去和瑾初农庄有生意的商船谈生意,我们可以让利,唯一要求就是要他们毁约。
  哪怕是违约的银子,我们也可以帮他们给。”
  云绍和说完后,云怀垚听的心里不情不愿的,这一下子,庄子里得舍出去多少钱啊。
  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云绍和说道:“这点钱对于云家来说,如雨点一般,并不算什么。
  当务之急,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以最快的速度,破坏掉瑾初农庄的生意链。别为了那点看得见的小钱,失了更大的金山。”
  云怀垚爱钱,不过也知道眼下不能心疼那点钱。瑾初农庄生意铺的大,只要破坏掉一环,就很难再运转。
  现在确实不是心疼那点小钱的时候,“知道了爹,我这就去办。”
  云家财大气粗,没两日就在丰水县和府城买了三间铺子。
  还都是贴着瑾初农庄杂货铺买的,铺子定下后,便开始了装修。
  云怀瑾在听说三家杂货铺隔壁的铺子,全部突然出售,清空装修后,就猜到是云家人出手了。
  三家的掌柜纷纷询问云怀瑾下一步如何,云怀瑾回道:“不用管,一切照旧,就当他们不存在。”
  杂货铺的生意哪怕被影响,也不会很大。能一直在他们杂货铺回购的,看重的是味道。
  货物源头防范措施要加强,不能让人浑水摸鱼进去,坏了东西。
  同时,商船那边也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商人与顾客不同,商人追逐的永远都是利益。如果云家给的利益更多,那他们一定会选择云家。
  云怀瑾没办法在商船的身上赌,赌他们会因为好味道,而放弃更高的利益,依旧选择瑾初农庄。
  会有这样的存在,但放弃的,也会有。
  如今瑾初农庄的出货量很稳定,商船若是出现弃货不要,一次两次可以,多了的话,肯定会出现问题。
  他得给庄子里的这些货,再想别的出路。
  停靠在丰水县的商船,除了崔家的以外,规模都不是很大。
  大商船走的都是海运,他们是与海外国家做生意。云怀瑾目前没办法接触到。
  现有的商船,来自不同的州府,不过因为他们资金有限,每次订购的那些货物,根本不足以在整个州府售卖。
  最多也就是在一两个富县里卖卖。
  这样以来,现在会有一个局面,很多地方知道他们的东西,并且很受欢迎,但是量少。
  东西足够好的情况下,饥饿营销永远是制胜法宝。
  因此哪怕是这些人能多订购,他们也会选择与之前一样。
  物以稀为贵,能多赚为什么不多赚呢?
  云怀瑾想了一会,外面的市场还很大,他必须得为自己留下后路。是时候让周海草的销售部,出去走一趟。
  方三爷被笔墨喊去书房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有些忐忑。
  他的直觉告诉他,东家要说三年之期的事了。
  进去后,果然就听到了东家说:“当年我们签订的契书,今年已经是第三年。”
  方三爷心都提了起来,“是的东家。”
  他张嘴想说能不能留下,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静静的等着云怀瑾决定他们镖局的去留。
  “这些年,我对镖局很满意。大家做的都很好,如今灾年已过,太平许多,庄子里用不了这么多的人。”
  听到这里,方三爷的心凉了半截。
  谁知下一瞬就又听东家道:“我准备让销售部的人出去寻找销路,需要有人护送他们,还有货物。
  与镖局合作至今,我很满意。便想续约,不过这次除了有巡逻护卫庄子和工坊,还需要出去护人和货。
  出去的话,会额外按照走镖的银钱另给。人员如何安排调配,你们私下去定。”
  方三爷闻言,知道不仅要续约,还有额外的钱赚,络腮胡都因高兴大笑动了起来,“好!我一定给东家都安排的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