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澄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全身血液翻涌沸腾,他看着眼前的季珩,他的手正放在她莹润柔软的胸上,硬挺的乳头透过里衣立在他的手心里,这一点突兀让他欲望愈发燃起,恨不能将她狠狠揉进掌心,又是在提醒,这个女子,是他的亲妹妹。
父亲母亲在的时候都忙,大哥参军离开得早,可以说,这个妹妹,是他一手带大的。
季澄右手抚摸她的脸,沿着额头、眼睛,拭去她因忍耐溢出的点点清泪,又到她小巧挺立的鼻子,最后到因克制而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大拇指轻柔地抚上去,才至唇角,却被季珩一口含住,不住吮吸。
季澄身子僵了僵,行至私密处的左手却加重了许多,他一把掀开水蓝色的百迭裙,隔着里裤摸了把她早已湿透的私处,只听季珩因突然的刺激闷哼一声,双腿却将他的手紧紧夹住,主动磨蹭,越磨越快,像是要将这手从下面吃进肚子里。
季珩已然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上面的嘴含着手指疯狂舔吮,下面的腿箍着大手不断摩擦,中间的身子因用力拱起来,胸前的衣裳也彻底松开,半边浑圆的乳儿透过肚兜淌出来,初尝情事的女子敏感到不行,就这么来回几下,竟就泄了身子。
季珩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身下一股暖流涌出,先前那难受快要涨破的感觉总算是得到些缓解。这才微微张嘴,放季澄的拇指离开,闭上了双眼。
“好珩儿,略松一些。我去去就回。”季澄轻抚她的头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缓解,过一会儿药效就要再上来,彻底解药之前还会有一段最强烈的反扑。他必须为此做好准备。
季珩这才意识到自己夹着哥哥的手,慌忙松开腿,羞得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地下。
却见季澄笑着将湿漉漉的左手从裙下拿出来,指尖还拉着黏腻的丝,调笑道:“好珩儿,都快把哥哥吃透了。”
季珩一把拉过旁边的被子蒙住了头。
季澄离开不过须臾,药劲好像又上来了,这一次来得比之前更加猛烈,季珩实在觉得燥热,想着反正是要坦诚相见的,索性扒了自己的衣裳,季澄回来的时候,就见她裸着身子,坐在一堆胡乱扯开的衣裳里,自己捧着双乳揉捏,两只眼睛小鹿似的,带着泪花扑闪扑闪,说不出的委屈和渴求。
他觉得自己快要炸裂,尤其是那欲望之处。他好想什么都不顾了,将眼前之人占为己有,狠狠操弄,将她揉进身体里,再不放出去给任何人。
可骨子里的温润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他只是来解毒的,珩儿即便中了药也还是第一次,无论如何都得温柔些,日后怎样,也得看她自己的意愿。
季澄脱了外衣,上床抱住她,终于吻上那饱满的嘴唇,他只是轻轻地触碰,回应而来的却是猛烈的深吻,季珩与他紧紧贴住,小巧的舌头钻进他的唇缝,略进他的齿间,与他的舌头纠缠,唇瓣相互揉搓,直到两人皆快要窒息,才分开来。
季珩的一双手趁机乱动,扒下了季澄的上衣。
她此刻是跪立的姿态,低头俯视着,用乳尖自季澄的胸肌往上滑,描摹季澄的喉结,他很用力地吞咽,接着滑上季澄棱角分明的脸,将他的脸埋入饱满圆润的乳房揉搓。
季澄硬挺的鼻尖刺激她的乳头,接着,用嘴将一侧丰乳虔诚地迎入。
“啊...”季珩舒服到叫出声,身下的空虚愈发明显,狠狠跌落下去,湿润的下体感受到一块灼热而硬挺的突起,她便扭腰在上面摩擦。
“唔嗯...”季澄被突如起来温暖刺激到一阵闷哼,也顺着她的动作挺腰操动。
胸乳被他的大手抓住揉捏,轮换着舔咬吮吸,一会被揉搓压扁,一会儿又被吸成纺锤形,阴部突起被他的硬挺不断撞击,耻骨不断撞击,屋子里充满了黏腻的吮吸声和两人频繁的喘息声。
季珩又泄了一次,彻底打湿了季珩的裤子,却仍不觉得满足,仍在那愈发滚烫硬挺的巨物上前后摆动,她想要知道这下面究竟藏着什么,季澄却始终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估摸着一炷香时间已过,他才终于松手,将里裤向下扒开,弹出了凶猛的肉茎。
这巨物足有婴儿手臂粗长,虽是好看的肉粉色,却覆盖着突起紧绷的青筋,前端的圆形光滑部分沁出了白浊的液体,啪的一下弹在季珩的肚皮上,划出一道乳白色的水痕。
“这...这是...”季珩被这粗物的尺寸吓到,虽说先前对男子的器物有所耳闻,但真的见到却着实吓了一跳,琴心说男女交欢之时需将那物放入,今日终于见到,她却想象不出这么恐怖的东西如何能被她吃下。
怕是...要撑进肚子里...
光是这么想着,小穴内侧竟然抽了一抽,一股淫液被夹着淌出来。
季澄见妹妹低头盯着自己的阳具出神,大腿却明显更湿了一些,竟为自己过大的尺寸感到些羞赧,他轻抚季珩的背:“好珩儿,我会轻一些。”
又想到了什么:“方才我去吃了避子药,算时间是生效了。”
季珩回过神来,眼前的哥哥永远这么贴心,同以往每一个她需要的时刻一样,只要她回头,二哥永远在她身后。
她感到欢喜的时候、感到难过的时候、遇到事情不知道如何解决的时候,她知道,总可以找二哥的。
就像今天,她感到不适的那一刻,甚至来不及想为什么,脑海里就想着,现在去找二哥就好了。
听说解毒需要交合的时候也在想,二哥不是在这里吗,为何要找什么旁人。
可她却从未想过,二哥也尚未婚配,二哥或许也有自己的心上人,她这么选择倒是轻松省事,那二哥呢?二哥毫不犹豫陪她一起跳入深渊。
这可是乱伦啊,向来遵循礼服的二哥,心甘情愿地接受她这近乎毁灭性的选择、陪同她可能会造成身败名裂的决定,却丝毫没有畏惧,只一心想着她的身体、连事后都要考虑到。
季珩觉得胸口一股酸意上涌,眼泪夺眶而出,牢牢抱紧了季澄。
“二哥...”
季澄总能快速感受到她的情绪,知道她在难受些什么,轻柔地抚摸她的头:“没事...没事...”
“没事的珩儿。你看,毒已经慢慢在解了。”
“只是委屈你,还要同我再做几次。”
二哥温柔的声音是最有力的安慰剂,却也让季珩越发愧疚,连忙起身,直视他的双眼:“不委屈的哥哥,珩儿一点也不委屈。”
“你看。啊....”她抬起臀部径直坐下,硬挺的阴茎贯穿到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呻吟。
庆幸的是已经做了足够的润滑,比起初次进入的疼痛,季珩更快感受到了空虚终于被填满的快感。她一手撑着季澄的肩,一首撑着身后,将自己上下操动,粗涨的欲望每一次都顶到宫口,搅动着内壁的软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性器相连之处不断溅出清液,激荡在季澄的腹肌之上。
他看着季珩极致愉悦的脸孔,饱满的双乳随着操弄荡漾,媚眼如丝,勾得他也不管不顾,用力挺身,这下终于顶穿了宫口,伞状的龟头勾动宫口的软肉,让身下的女子不管不顾地大叫出来。
季澄也被紧致而缠绵的密道夹到不行,在狠狠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忽地感受到里面溢出的温暖液体,阴茎前后都被密实得包裹,终于也忍不住泄了精关。
他没有急着抽出来,就这样放在温暖里,和季珩紧紧抱着,感受怀中的人儿由混乱至逐渐平稳的心跳。
“啵”地一声,还半挺的阴茎从穴里拔出,混合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混着淫水自粉嫩的花穴中缓缓流出来,季珩的阴阜十分漂亮,肉粉色的阴部唇肉偏大,被操到完全展开,像一只偏偏起舞的蝴蝶。
季澄痴迷地看了一会,又伸了只手指插进去,摸索着内壁的褶皱寻找薄膜的创口。尽管只混合着极少的血丝,却还是叫他心痛得不行。
“疼吗?”季澄蹙着眉,认真的神情像是平日里坐在柜前看诊。
“不疼的,哥哥。”季珩脸色潮红,就这样低头看着查穴的男子。
她将双手搭上他的肩:“哥哥,我很喜欢。”
季澄抬头吻过去,将她压倒。手指还放在穴里,又加了一只进去,抵着方才找见的软肉用力揉搓,拇指也放在突起的阴蒂上,按压揉搓,让她又快速地泄了一次。
随机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肩上,重新挺起的阴茎用力地插进去。
这次他没有再收着,随自己心意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挺到最深处,再全根拔出,连囊袋也被拍打得舒服到不行。
他一只手压着季珩的腿,一只手就按在她胸上,看着一另一边的胸随着操弄疯狂摆动,自己的手边随着那摆动反复揉捏,拉起乳尖又立刻放下,直到季珩颤抖着将他的手拉去另一边胸乳,才得到均等的垂幸。
他不知该如何描述,竟有一瞬间十分恶毒地想感谢这下药之人,却又快速清醒,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羞耻。于是将羞耻化为力气,更加大开大合地抽插。
季珩被操到失去神智,一时间也说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这操弄本身,只知道自己似乎昏睡过去几次,却又总被更深的欲望叫醒,醒来之时季澄又换了个姿势操弄,倒好像被下药的人是他似的。
到红花毒终于要被解开的时候,欲望又攀上了新的高峰,季珩完全醒过来,数不清做了多少次,饶是季澄再温柔怜惜,乳尖和阴蒂都被弄得红肿胀痛,连嘴都肿到不行,身上处处是吻痕,一碰就刺痛,却还是拼了命的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用力地揉搓。
也得亏季澄即使学医也从未放弃过练武,否则到了这一刻,恐怕也很难再立起身来。
季澄心疼地看着她满是痕迹的身体,跪在她的腿间,埋下了头。粗糙的舌尖在她的穴内翻动,搅得肉壁也主动来回应这温存,鼻尖则抵着上方的阴蒂,抽插舔舐,然后将喷出来的水一应用嘴接住,尽数吞咽。
季珩被这一幕激得更加难耐,一把将他推到,张开腿就朝着依然昂首的肉棒坐下去。
盈盈一握的细腰在上方无规律地扭动,乳波荡漾,季澄完全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随着她的指引,分身被她含在穴里,双手被她放在胸上揉搓,连阴部的毛发也同她的手指一起,参与对她阴蒂的入侵,季澄就这样静默而又澎湃地守候着,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不记得她在上方抽插了多久,只知道穴道里的淫水一次比一次喷得更多,内壁痉挛收缩越来越快,季澄射了许多次,阈值已然提高到很难再释放的程度,却还是等到他射了又硬,到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季珩才终于停下来。
她像彻底泄了力一般完全瘫软下来,就这样趴着他的身上睡着了。季澄也实在无力再动弹,只将身上的人拢了拢,不让她落到完全湿透的被褥之上,幸好屋里的暖炉足够大,这样她一定不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