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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居安已经明白过来了。
  不过,她一直低垂着眸子,面色苍白,被吓到的姿态十足,没有露出一点不妥帖来。
  她紧抿着唇瓣,拿着纸使劲地写了个谢谢。
  那几个便服同志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为什么歹徒如此猖狂,能将手伸入校园,除了他们对受害者有着足够的了解、校内有人提供给他们便利,还有这小姑娘不能说话。
  别人遇到事情能扯着嗓子喊,毕竟墙壁之外,就有不少师生在跑道上。但凡有人听到了求救声,歹徒就无法得逞。
  可是她不能发声,歹徒们将门堵上,很容易把她迷晕带走!
  “居安同学是吧?我们需要你配合,一起到局子里录个口供,”那同志严肃地说道,“你可以先跟你的老师请个假,说明情况。”
  “而且在我们还没有将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小同学你跟你弟弟的安全仍旧是刻不容缓的问题。希望你们能够时时刻刻都有老师和同学的陪伴,一定不要再落单了!”
  居安连连点头,低头写了个请假条交给体育老师。
  有着便服同志的陪同和保证,老师很快批了假条。
  居锦也收到消息很快赶过来,拉着居安的手来回看了好几遍,才冷沉着脸,骑车子带着她,跟随一行人前往局子。
  居安只是规规矩矩地完成一问一答,不过半个多小时便出来了。
  居锦赶紧迎上去,而他旁边站着常在!
  “我们先去吃饭,补充完体力再说其他,”常在紧紧握住居安的手,拉着她先走了出去。
  居安看着前面的常在,慌乱的心平静下来,出了局子,她小跑两步紧紧从后面抱住他。之前一直强忍着的泪,没出息地哗哗流下来。
  居锦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去推车子,心里有些失落。他不再是姐姐的唯一了。
  不过,姐姐有了另一个爱她的人。
  常在转过身,看着小姑娘失声痛哭,心疼得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到花坛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坐下。
  他慢慢轻抚着她的背,“安安,没事了,我在这呢。”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蹭着她的鼻尖,碰触着她的唇角。
  常在没敢再瞒着,好气又心疼道:“安安,你明知道自己跟居锦会被人算计,怎么不跟我说?”
  “要不是我觉得你的状态不对,到处找人打听和探查,怎么会知道你二叔和那些人的恶毒,提前写了匿名信……如今,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你。”
  居安哭了一会了,听着常在的话,跟她猜测的差不多,心里泛着丝甜。
  她懒懒地赖在他怀里,拿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着:“我没想过他们这么胆大。”
  这句是真话。她虽然知道钱财动人心,不少人为此不惜一路走到黑。
  人都有侥幸的心理,她以为跟弟弟两点一线的生活,混迹在人群里,对方奈何不了他们。再说上一世她的悲惨是她不够小心,看不透恶人的虚伪。
  “亏的这些日子我好好训练,狠狠地将其中一个恶人的胳膊敲断了!”
  “以后我肯定听你的话,也不再对你有一丁点的隐瞒……你,别生气……”
  常在握住她的手,“我气也是气自己。如果我做的足够好,赢得你全然的信任,你肯定什么事都跟我说。”
  “你不知道在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多害怕!万一你……你让我怎么办?”
  居安抿着唇瓣,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无声地说了个傻。
  这世上,从来没有谁离开谁,过不了的。
  但是,她却知道,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常在肯定会替她讨回公道后,不独活!
  她抓着他的手:“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咱们都能寿终正寝!”
  常在笑着点头,“是我跟你白头偕老!”
  居安调整好心情后,三个人去吃了饭。
  “我会时刻关注这个案子的,有什么情况会及时跟你们说。”常在认真地交代着,“经过这件事情,学校安保加强,师生也提高警惕。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在学校里出手……这段时间,我会接送你们去武馆……”
  “你们好好学习,别被这件事给耽搁了。”
  居安和居锦对视一眼,点头乖巧应下。就好似常在是大家长。
  他们都忍不住笑起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居安拿出笔和本子,将自己匿名的事情给说了。
  居锦瞪大眼睛,压低声音:“姐,不是吧?他才上班多久,就这么胆大?”
  不过他立马也想起来,居二叔没工作多久却已经是小队长!
  常在的手在桌子上敲击两下,挑眉问:“安安,你递交举报信多久了?”
  “为什么是那个什么廖叔叔?”
  居安愣了下,迟疑地写:“你的意思是廖叔叔不会受理这件事?”
  常在勾下唇角,带着抹冷意,“或许他会参与进去,乐见其成呢?”
  “安安,这件事交给我。不管事情如何,你二叔和二婶,怎么带着孩子来的,就怎么灰溜溜的离开!”
  居安眨巴下眼睛。他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我是不是很坏?”
  这个时候,居家二房霸占过他们的房子,顶替了他们父母的工作,也左敲右击想要将家里的存款和抚恤金都给吞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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