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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就是小幡家买|凶|杀|人,点燃社会舆论,这个比较复杂,现在网上已经吵翻天了。”目暮警官移了移帽子道。
  “怎么说?”
  “昨天你们不是被困在旅馆里,突然没了信号吗?当时有关西川悠是金盏菊杀人犯的事情就已经在网上被小媒体爆料了。”
  “爆料的信息是小幡家提供的?”降谷零以一种确定的口气问道。
  “对,为了一举吞下西川家,他们可是做了不少努力,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他们早找好了替罪羊,即便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们谋划的这件事,但没法抓人。”
  “希望和草津警方合作,找到些可以利用的线索吧。”
  童锐道:“我记得当时在现场证明西川悠是连环杀人凶手的信封,是小幡小姐放置的。”
  “你说这个呀,那个替罪羊也交代了,当时他给小幡小姐那封信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其中的内容,只是说让她到宾馆一个人的时候再看,告诉她看完就知道该怎么选择了。”
  “这只是他的一家之言。”降谷零皱眉道。
  “他有视频、有录音,早早就准备齐全了,而且现在小幡小姐还在昏迷中,无法交流。神川女爱倒是认定是小幡小姐雇佣的她,但事实上我们已经查明了,与她接头的是那名替罪羊,整个过程小幡小姐确实只参与了最后一步。”目暮警官无奈道,像这种滑泥鳅是做警察最头疼的了,熟悉规则、踩着边界线走,玩弄律法的正义性。
  “不过,小幡家没占到便宜,反倒是倒霉了。”目暮警官语气轻快道。
  “怎么说?”
  “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经济上的问题乱七八糟的,希望今天的新闻能解释清楚点。”
  和目暮警官分开,童锐和降谷零来到草津的小吃街。
  时间还早,店铺三三两两开着,童锐拉着安室透进了一家小门店。
  “不困了?”看着店里招牌各种重口味的烤串,降谷零笑着问道。
  “听精神了,没想到涉及这么多事。”童锐看着菜单,说道,“昨天我们上楼找小幡小姐的时候,她眼睛是红的。”
  “我当时还以为她是被那个纸条吓到了,现在想来,应该是看了那封信的内容,似乎也可以理解。”
  “你认为她在那之前不知情?”降谷零问道。
  “她没有那么好的演技,只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普通女孩,终归是家族平日里花钱保养,用时也可以放手的棋子。”点过餐,童锐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饮料,说了声谢谢。
  “想来她很难接受吧。”
  “对她来说,发现未婚夫……不,是新婚丈夫的真面目是件好事,小田部瞳的那本书我也简单翻过,按照目暮警官的话说,西川悠是里面的‘小丑’,小田部瞳很可能是主角‘皮影’。”
  马戏团私下里做着不可见人的勾当,这对几个孩子影响很大,他们过早的探索了那些东西,‘小丑’和‘皮影’之间发生在畸形的环境里,很难说清是怎样的关系。
  通过欺骗,接触到活在正常世界里的小幡仁以奈,西川悠兴许是真的喜欢上了,才有了那一屋子的栀子花和房顶的争执,不过这个世界并没有给他回头的机会。
  “人终归是要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降谷零喝着柠檬水低声道。
  “怎么?”他注意到童锐那股让人难以忽略的视线。
  “……没什么,”童锐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他只是好奇安室透作为犯罪组织的一员,为什么说话这么光正,转话题道:“一晚上了,波本还没有加我。”
  “你是不是得做点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降谷零反将一军。
  “怎么说?”童锐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让波本把你加回去。”当然是永远都不可能满意了。
  “你这是玩赖吧。”童锐瞪大了眼睛控诉道,“而且波本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不需要你管她的婚姻大事。”
  “恕我直言,你们还没到那一步。”
  “终归会到的。”
  “很可惜,作为她唯一的亲人,我确实有权利决定你们是否继续下去。”降谷零并不给童锐继续辩驳的余地。
  童锐被那句“唯一的亲人”震了一下,这让他有些不好的、有关波本过去的联想,委屈道:“那你之前还说你们关系不好。”
  “我收回那句话。”降谷零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我也算给你机会了吧。”
  “那可以,你说吧,我怎么能让你满意。”童锐叹了口气,忍气吞声道。
  “……还没想好。”降谷零看着气成河豚的少年,蹦出这么一句来。
  “果然!你还是存心刁难我,是吧!”
  早餐因为这段谈话吃的并不算愉快,但一顿饭的功夫,降谷零眼看着童锐从咬牙切齿到热乎地称呼他哥。
  其能屈能伸,着实令人敬佩。
  童锐因为有工作要忙,吃过早餐后就回宾馆房间办公去了。降谷零则是去找毛利小五郎,想从他身上多了解些昨天的情况。
  但事实上,目暮警官透露的基本就是全部了。这个案子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参与者过多。
  就像他们在小幡仁以奈门前发现的银制刀具,经过检测,上面的血液是小田部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