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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你想干嘛,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很像变态吗?
  雾村:随你怎么想,不过我可没有在表白,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耸耸肩,雾村修将两杯咖啡端到桌子上。
  不坐下吗?侦探先生,不会我说两句感人的话,你就放弃对我的调查了吧?
  工藤新一一步步挪动到沙发上坐下,平复好心情后道:这也正是我要和你说的,你不会以为这么说,就会打消我对你的怀疑吧。
  或许吧,毕竟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说起自身的可疑之处,雾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他兢兢业业地维护人类世界的和平,虽说不是每次都开着屏障吧,但至少从来都没被人发现过。
  也就是气运之子比较特殊,他才会接二连三地吃瘪。
  工藤新一没有和雾村争辩什么。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不知道雾村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在警察调查后洗脱嫌疑的。
  在他看来,雾村每次出现在案发现场不管死者最后的调查结果是自杀、意外还是他杀都鬼鬼祟祟地像个凶手一样。
  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次的巧合?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雾村精心策划了每一次的自杀、意外和他杀,隐去自己的痕迹,又在案件发生时第一时间去欣赏自己的作品。
  工藤新一只在小说里见过类似的犯罪。
  明明案子与案子之间的凶手毫无交际,却能够找到相同的证据。
  侦探循着蛛丝马迹调查到最后,发现所有人都只是幕后大boss的提线木偶。
  工藤轻轻呼出口气,步入今天的正题。
  前段时间我去山形县滑雪,那里流传着一个雪女传说。
  我说过我不接东京之外的委托。
  雾村喝了口咖啡。
  我知道,所以我来找你,是为了询问东京地区是否有像雪女一样的灵异怪谈。
  工藤新一道:我们足球社下周要进行试胆大会,部长说大家可以把想到的地方都罗列一遍。
  雾村:你就不怕真的遇到鬼吗?
  工藤:这个世界是不可能有鬼的,就算有,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从小学一年级去图书馆探险,最后发现是老爸在捣鬼后,工藤新一就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雾村又喝了口咖啡。
  一般没想好说什么的时候,他会用这样的动作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雾村:好吧,只要你的朋友们说闹鬼,你就会相信我吗?
  工藤想了想,谨慎点头。
  但凡有一个人说闹鬼,我就会相信你。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真的闹鬼呢?你的朋友会因为你遇到危险。
  工藤立刻就要反驳。
  这个世界没有
  我是说,万分之一。雾村打断少年人的话。
  甚至是千万分之一,你的朋友因为你受伤甚至死亡,你准备好接受那种后果了吗?
  他的声音越发严肃起来,其内蕴含的血腥味几乎藏都藏不住。
  再退一万步讲,如果我真的是个坏人,我将会在你们试胆的时候杀了其中一位甚至是几位,你做好背负他们性命的准备了吗?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
  工藤新一被赶到了走廊上。
  少年一点也没失望,或者说,他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被赶走的准备。
  雾村斜靠在门框上,懒洋洋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才吓唬人的气场。
  其实这么多次以后,你已经不怎么怀疑我是个坏人了吧,不然也不会大大咧咧地跑过来找我。
  我只是做好了万全准备而已。
  工藤新一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又解释道:刚才的试胆大会只是试探,就算你真的告诉我一个地点,我也不会推荐给朋友的。
  他只会自己去那里调查。
  雾村:随便你咯~反正你每次过来都只是在给我送钱而已。
  工藤哼了一声。
  希望下次不要在案发现场遇到你。
  我倒觉得你很可疑呢。雾村反呛一句。
  每次恰好出现在案发现场的不是还有你吗?
  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侦探的直觉。
  工藤新一进入电梯前,扭头说了这么一句。
  他好像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了,都怪小修每次都温声细语地和他说话,他才这么嚣张的。
  萩原啧啧两声,又说道:话说他胸前口袋里的钢笔是不是微型摄像头或者窃听器啊?
  看起来像,他能这么有恃无恐,肯定有应对危险的后手。
  松田也开始分析起来,搞不好钢笔背后是某个同谋的大人,一旦他有什么意外,对方就会立刻报警。
  雾村捂住受伤的胸口,受到一万点暴击。
  我还以为他已经开始信任我了。
  是啊,你那么喜欢他,他却把你当成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