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逐的无非就是那几样禁忌的东西,而恰好现在唯一剩下的一个地点就是埋葬了提瓦特大陆一部分历史的失落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if原世界线 散兵释然脱胎换骨成为流浪者后对原同事褚师于期的评价:
  那个家伙?!(一上来差点没有控制住语气)像条疯狗一样对着所有人输出,结果是个可怜巴巴不敢回家的流浪犬(笑死),早知道当初对她温柔一些了,不在她落水的时候趁机放电什么的。
  if褚师于期对散兵的评价:
  真是个小可爱,下次从他头顶进门。
  if褚师于期对白散的评价:
  装的,绝对是装的,为了碰瓷我!
  if褚师于期对流浪者的评价:
  呦,皮肤还挺多,以为我忘记你了(呵呵)?你想得美哦。(咬牙切齿 微笑.jpg)
  第40章
  苍凉,这是褚师于期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一感受。
  不是人烟稀少,而是不存在任何人类。
  据说想要来到这里的正统方法有着十分复杂的祭祀,入口又恰好在珊瑚宫下方,每天都有上百双眼睛盯着。但只要有地脉存在的地方,传送就可以使用。
  直接降落在大日御舆周围,褚师于期抽出自己的剑曲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金属的嗡鸣声在元素力的加持下传出去了很远。渊下宫里,许多常世之灵迷茫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过去,这一声嗡鸣直接打破了这里长久以来的寂静。
  十几秒后一阵不同的声波传来回来,和刚刚褚师于期制造的可以直接听见的剑鸣不同,传回来的声波是人耳听不见的,但这种频率会让普通人感到身体不适,那群没有实体的常世之灵们是感觉不到也无法得知声音的来源的。
  褚师于期则是在察觉到的时候马上进行了传送,位置精准到直拳出击正好是多托雷那张欠揍的脸,如果不是他躲开的及时,下一秒他就能用自己的脑浆粉刷这里的墙面了。
  大概是因为刚刚还在做实验,他身上穿着白大褂,脸上没有带那张尖嘴面具,在侧头躲避的同时他被逼到彻底靠在了墙上,但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靠着墙稍微下滑了一些,腿微微弯曲着保持在和褚师于期差不多的高度。
  “这可真是热情的打招呼方式,看来你的身体状况还不错?”
  褚师于期从墙壁里拔出了自己的手,在准备收回的时候被多托雷抓住了手腕,虽然下意识的力道有些紧,但他的神色明显是在通过脉搏探查她的身体状况。过去他也曾经无数次用仪器检查过,但这种把脉一样的方式还是第一次,而好巧不巧的,褚师于期对把脉有点阴影。
  啪地一声,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强行从多托雷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即使多托雷的指甲有修剪过现在也不长,但暴力的反抗还是让她的手腕上多了几道没有出血的红痕。
  多托雷无辜的摊开了自己的双手,这个动作换做在至冬的那个他来做只会显得惊悚,但现在眼前的这个切片是不到二十五岁的青年人,一个装成熟和装可爱都游刃有余的年龄。
  他似乎把褚师于期刚刚的拒绝当成了防备,从善如流的放弃后操纵了一下一旁的镜子,几秒后褚师于期感到镜子变成了一个连接其他空间的媒介——就像是洞天一样,是独立于这个世界存在的一个芥子空间。
  多托雷率先走了进去,在整个人已经穿过去后他朝着空间外的褚师于期伸出了自己邀请的手。
  握是不可能握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褚师于期跨步跟着走了进去,把多托雷的手晾在了一边,而他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收回手后走到了自己的监测仪器前——这里又被他改造成了一个简易的实验室。
  随意的摆弄着,多托雷拿起一根试管晃动了一下,原本像是红色血雾一样的颜色迅速变得清澈了起来。
  “特地引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做实验?”
  背对着褚师于期的多托雷嘴角上扬了一些,晃了几下手中的试管又重新插回了试管架上,声音没有刻意的去营造一些压迫感,但毕竟还是成年好几年以后的切片,比起上次在蒙德遇到的那个只有十几岁的要难看透多了。
  “当然不是,只是看你刚刚那么排斥,我在思考要不要现在邀请你开始检查——你想知道的事情,检查的时候我会顺便告诉你的。”
  褚师于期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实验床,不出意外多托雷这两天就是在这个窄窄的床上面休息的。因为一些利益关系,他们之间是存在合作关系的,而这个所谓的合作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项就是褚师于期要作为实验样本被多托雷研究。
  她的身体素质、元素存量,甚至连寿命都不可思议的在从深渊回来后发生了变化,她到至冬有二十年,多托雷对这种体质的研究就有二十年,某种程度上他是比褚师于期自己更了解这具身体的人。
  “长话短说,我赶时间。”
  多托雷转过身来身心愉悦的走到实验床边调整了一下角度,让褚师于期可以靠在上面。
  “当然当然,我知道你讨厌被无聊的事情浪费时间。”
  说着他把一旁仪器的探测头连接到了褚师于期的手臂和身上,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只透明的药剂,在她的注视下缓慢的推进了她的身体里。